算了,反正还有三个月,就帮他一次,以后不再帮就是了。
这样,即使女儿知道了,也不会怪自己的。
廖才主想着,就笑着对殳星纬说:“廖了只是想看到穿过线的针放在她桌上就行了,你何必就拿着这个针线发愁呢。不会到镇上买一扎新的有针眼的十字锈针回来,那不是一下就可以穿过去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对着没眼的针傻想?”
“对啊。”殳星纬一下醒悟了过来,“我真是太傻了。要是没有你提醒,我就是想爆头,也想不出来啊。那我这就去镇上。”
“快点去,快点回。我还等你帮着搭菜棚呢?对了,顺便给廖了买本十字绣的教辅回来,那样她就会很开心了。你就不用担心她不会吃饭了。”廖才主掏了五十元给殳星纬说。
殳星纬开心地接过钱,箭步如飞赶到了镇上,按廖才主说的买了一扎十字绣针线和一本十字锈学习教程回来放到了廖了的桌子上,然后高兴地到菜地里帮廖才主搭菜棚去了。
晚上,殳星纬与廖才主搭好菜棚从菜地回来,就听到廖了在房间里跟她妈妈谈论十字绣教程的事。
廖才主看了一眼殳星纬说:“怎么样,她不会生你气吧?”
殳星纬也高兴地说:“要不是你帮我,我今天可愁死了。”
“你别一天到晚愁着个脸,好像每个人都欠你钱似的。人有什么好愁的?遇到事情就多想办法嘛。”廖才主说,“光愁有什么用?”
“嗯。”殳星纬觉得廖才主说的很有道理,就点了点头,也觉得自己不应该一天到晚发愁。
但看到廖才主对他女儿这么好,廖了的妈妈还跟着廖了一起谈论学十字绣的事,再想到自己的身世,却不免又皱起眉头,发起愁来。
廖才主看殳星纬这样,不由摇了摇头,心想:看来女儿廖了说的还是有一些道理。
“廖了,叫你妈出来吃饭了。”廖才主朝女儿的房间喊道,同时也对殳星纬说,“走,我们进去吃饭吧。”
廖了高兴地跑出房间,进了餐厅,看到殳星纬却不高兴了,指着他说:“殳星纬,你作弊,你不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