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时候想起自己的身世和那为了讨好小老婆,将自己驱赶出来的父亲,还是感到自卑自怜和愁怨。
“好好,我不辩了,不辩了行不?”殳星纬边说边侧过身,把自己的耳朵送到了廖了手上,让她拧着。
“不行,你要跟我说清楚,你到镇里都干了些什么?”廖了歪着嘴,使劲把殳星纬的耳朵像拧麻花一样拧了起来。
“哎哟,痛。”殳星纬痛得用手掰廖了的手。廖了一记将他的手打得缩了回去,只顾叫着。
“你再反抗,我就把你的耳朵拧下来了。”廖了一点也不心慈手软,还加大了力气和威胁恐吓,“老实点,我告诉你。不然,我真拧下来了。”
“好好,我说,我说。你放那么一点,一点点行吗?”殳星纬不敢反抗,只是哀求着。
“不放,不放,就不放。你就这样讲。”廖了淘气地叫着,一点也不放松。
“哈哈哈,刚才在镇里不是一副英雄模样吗?怎么这下成了女人手下的狗熊了?”突然一阵粗鲁并带着嘲讽的笑声在殳星纬和廖了背后响了起来。
殳星纬听那笑声有点耳熟,可耳朵被廖了揪着,转身不便,只好摆了下头,翻着眼睛去看来人。
这一看让殳星纬吓了一跳:来人竟然是镇上的地痞西门爽。
殳星纬迅速挣月兑廖了,转身对着西门爽问:“你想干什么?”
廖了没想到殳星纬会突然摆月兑他,生了气地又冲上来要接着揪,却看到殳星纬紧张地与另一个长得很帅气的男生说着什么。
廖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挡在殳星纬与西门爽中间,脸冲着西门爽说:“你干什么?你找殳星纬有什么事?”
西门爽正想对殳星纬说,猛然间被插进来的廖了打断了,就瞟了廖了一眼,然后婬笑地伸出手在廖了的脸上模了一下,说:“刚才看你像母夜叉似的,没想到这么花容月貌,皮肤还挺滑的,很有手感啊。怎么,喜欢上我西门大官人啦?”
廖了没想到西门爽那么大胆,竟然一句话没说就模她。
当下脸羞得通红,也气得发抖,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手就狠狠给了西门爽一个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