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了——”廖了母亲轻轻拍了她一下,“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殳星纬,他可是帮你爸忙了一个下午的菜地了。”
殳星纬站在饭桌前拿着碗,听得廖了这么一说,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一会儿看看廖才主,一会儿看看廖了母亲,一会儿又看看廖了,不知道该不该去盛饭吃。
“廖了,你不能无理取闹啊。殳星纬不是把你交办的事办好了吗?你怎么还能不让他吃饭呢?”廖才主把自己装好饭的碗递到殳星纬面前,对殳星纬说,“你别管她。吃你自己的。”
“他赖皮。他把我给他的针线给换了。这不行,我要的是他帮我穿过那针线。”廖了不依地说,“他没做到,就不许吃饭。要不然,我就不吃饭了。”
“廖了。你用这方法就不对了。没针眼的针怎么能穿得了线呢?你要是这样,赖皮的可就是你了。还有,你是不是只对殳星纬说晚上放学回来要看到的是穿好的针线放在你的桌子上,而没有要求一定是要你给他的针线?”廖才主盯着女儿看着,严肃地问。
廖了虽然调皮,廖才主如果严肃起来,她还真有些怕,就低下头,小声地说:“我是那样说。”
“那殳星纬穿的针线能不能做十字绣用?”廖才主紧接着问。
“嗯。”廖了点了点头。
廖了的妈妈也在一边插话说:“了儿,你刚才在房间里,不是还夸说殳星纬这臭小子还挺聪明的,怎么一见面,却又责怪起人家来了?”
“妈——”廖了不好意思地飞红了脸,暗暗在桌下踢着她妈妈的脚,示意她妈妈不要再说。
廖才主这才明白自己女儿其实心里很满意殳星纬帮了她的忙的,只是因为没有难倒殳星纬感到有些难受,所以,还想再刁难他一下而已,而不是不讲理。
心不由宽了许多,就笑了出来,对殳星纬说:“吃吧吃吧。你没听她妈说了,我女儿对你做的针线很满意,还夸你了。快吃吧,忙了一个下午,一定也饿。我都饿得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