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嘘……”殳星纬被揪得脸痛成了抽风,嘴里嘘嘘直叫着,结结巴巴地答道,“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轻点啊。”
“你还想要我轻点。休想。”廖了用力朝外面一拉,疼得殳星纬猪一般痛叫着。她却更为凶狠地说,“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
“不是。廖了,你听我说嘛。你先松松手。痛死了。”殳星纬伸手去掰廖了的手。
廖了突然快速地一低头,狠狠地就朝殳星纬的手上咬了下去,吓得殳星纬赶紧把伸出去的手抽回来。
这时,刚才追廖了的保安和同学们都追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形,大家都主观地猜测可能是发生了那回事。
也就都不上前去帮忙,都站在边上看热闹调侃。
保安过来想上去帮殳星纬,被一位同学拉住了:“你傻啊。没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打去吧。我们乐得看热闹。”
保安想想也是,也就跟同学们一起站在边上,围在那里看廖了揪着殳星纬的耳朵训话。
殳星纬转头也看到了很同学们围观,觉得很丢面子,可又不敢反抗。
他小声哀求廖了说:“廖了,同学们都在那里看着。你就先放过我吧。我这就跟你回去。到你家我,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决不还手。”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现在你想还手啦?”
廖了根本就不卖殳星纬的账,听了殳星纬的话后,竟然咬牙切齿地边说,边更用力地扯着殳星纬的耳朵。
痛得殳星纬是龇牙咧嘴,不敢再吭声。
可这也不行。
廖了又说了:“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想以沉默来反抗我吗?啊,你说啊。是不是想以沉默来反抗我?是不是啊?”
边上的同学也大声跟着起哄起来,对着殳星纬喊道:“快说啊,废材。你是不是想以沉默来对抗你的老婆。”
殳星纬不知道是被廖了扯的,还是被同学羞的。
脸从左耳根红到了右耳根。
他此时真是恨地无门,要有是门。
他一头就钻进去。
殳星纬没想到的是,廖了听了同学们的这句话,却突然松了手,转过身去看着同学们大声问道:“刚才是谁叫星纬哥废材?刚才是谁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