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头没料到这稻草人是被诅咒的稻草人,啥刀叉棍棒,油条麻花根本不顶事儿,这稻草人没被打倒,倒把自个的手给震麻了,刁老二瞧着自个的“女敕手”肿的像个猪尿泡子,心疼不已暗道:“咋托死你,跟你比定力。”接着就躺在地上睡起大觉来嘴里道:“咋老刁的待遇还真不耐,睡觉还有人跟咋当保镖,这可真是总统级别的。”几个钟头后,刁老二睁开眼睛瞧稻草人站着一动不动暗道:“咋可不能像这样耗着,跟个蜡烛似的,迟早要把油给烧干,这稻草人身上不知有没啥漏洞。”
接着捡起地上根树枝,在稻草人身上戳来戳去,可是半天没啥反应,刁老二气的鼻子冒烟站起来对着稻草人的脸就是巴掌骂道:“你小子太不把面子,好歹咋老刁过去也红过,咋今天这面皮子要往那搁啊。”这稻草人猛的用手掐住刁老二的脖子,然后把刁老二给提了起来,刁老二赶紧儿哀求道:“老大咋错了,咋老刁往日在怎么红火,跟你老人家比就大花猫碰到大老虎根本不是个档次的。”这马屁拍了半天,嗓子哑了口水干了,稻草人最后连个屁都没放.
刁老二大怒道:“你女乃女乃猪肉炖粉条,咋老刁温柔的背后也有暴力的一面,别忘了咋可是个男人。”说着用棍子在稻草人身上瞎戳,一棍子戳在稻草人的上头,这稻草人的是其命门,这稻草人之所以被诅咒是因为这煞气汇聚在体内,这命门就像篮球的气嘴,疼的稻草人向后退了几步,刁老二瞧后笑道:“这玩意怕人戳,今儿个咋不把你整成肛裂,咋跟你一个姓叫稻老二得了,正好今后咋哥俩做个伴。”
说着拿着棍子就去戳稻草人的,这稻草人吓的穿了溜冰鞋似的,到处跑刁老二就在后头不停的追,刁老二学着评书水浒传里的腔调哈哈笑道:“直娘贼,往那里跑,尝尝咋老刁的戳神功。”这也是得意忘形了,跑的太快没留神到地上的石头摔了个狗吃屎,大门牙给摔掉了几颗,说起话来漏气,嘴里头给塞满了土,正应了咋们农村里头的话,缺牙齿,扒猪屎,刁老二气的哇哇大叫道:“气杀我也,臭泼皮,吃咋个刁氏连环腿。”
说着就个飞腿过去,这稻草人瞧其不来戳自个的,来了个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一掌把刁老二打飞了,刁老二在地上头抱着腿滚来滚去骂道:“咋日你生女娃子没水管子,咋日你生男娃子没水龙头。”心里暗道:“咋要发大绝招了,要不你还以为咋是吃屎长大的。“踩着地上的两个大苹果,拿着根大木头嘴里道:“大刘村莲花港刁老太爷在此,休的撒野吃咋一棒头。”说着脚滑着苹果过去,一木棍插进稻草人的里,稻草人体内的煞气随着命门漏出来,倒在地上燃烧了起来,不多会儿变成了黑灰。
刁老二崴着腿拍了拍后头的灰向地上吐了口唾沫道:“跟咋斗,你小子还女敕着点,也不到大牛村打听打听,别个见着咋,那个不是毕恭毕敬,跟个祖宗般伺候着。”说着崴着腿一跛一跛的来到寺庙里头,庙里头的大和尚麻亮瞧着刁老二满身子黄泥巴,崴着个腿怒道:“你小子打个水打到那个里头去了,该不会是跑到女厕所里去偷窥,被人一脚给踹到粪坑里头了吧。”
咋在这里头多下嘴,大伙儿可能认为佛门圣地,里头的光头说话都应该是:“出家之人不打诳语,女施主还是请回吧,阿弥托福。”这样文质彬彬的,素不知时代变了,啥酒肉僧,僧,满大街都是,这麻亮是庙里头的第一大魔王,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每天大半夜一伙光头在庙里头,看黄书的看黄书,喝酒的喝酒,压宝的压宝,抽烟的抽烟,啥狗日的这妞的好翘,四四六啊,老子压小,这烟口感真不错等等,这些声音都萦绕在佛像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