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墨格子我和一郎的恋情以那封信为界,算是告一段落。活在当下的人是不知道将来的事情。就在当时,我以浓烈的感情培养的爱情之花刚刚盛开,就被肆意的狂风吹落。那狂风不是别的,是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他们的现实思维,人生感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无恶不赦的狂风,把我从身理到心理片甲不留的摧残个遍。他们以自己眼中独特的人生视角,逼迫我与之为伍,以为这样是在拯救一颗不懂世事的心。我想,从那一刻起我和一郎就这么老死不相往来啦。爱情枯死了,每到来年的那个纪念日,我在心里会升起无限的缅怀吧。人不能坚信自己的信念,连感情也从心里驱除出境,已很悲哀了。我灵魂仿拂被抽走了一般,剩下空壳。寒冷冬日为我的失恋铺下厚重的黑幕。走了小米,走了一郎。我每天只是机械的穿梭于宿舍和上班两地。不和任何人来往交流,只怕一句话,一个字又惊起心里的波澜。为了让自己还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在单位报了一所成人大专。学生时代的优异成绩对我所修专业来说,毫无用武之地。我所从事的行业,所学专业不是我兴趣所在。如若老爸那会儿不走捷径坚持把我送进大学校门,我会选修文学系,那才是我驰骋的天空。大学出来怎不致于发配在这慌山辟壤,每当念及此事我对老爸的那份怨恨在心里慢慢弥散。熬过了寒冬,放暖的天气驱除我心中的阴霾。宿舍院里都剩些调零的“残花败柳”般舍友。我很想念小米,可是她调走了,找到她理想的归宿。没了男女朋友的牵袢,我把全部精力放在自修课上。哥哥小东每逢周末打来电话,逼我回去相亲。任他把要见的对象夸得跟牛魔王似的神乎其神,我总是愿当土地爷爷避而不见。料定他会跑老妈那儿讲:那丫头还在跟咱赌气,别怪我不给她找婆家。进入四月,天气转暖。在“五一”节放假的前一天,在丙站举行各单位男子足球联宜赛。找遍整个丙站,能够举行像点规模的比赛场所,只有学校操场那块宝地了。下午两点,各单位领队带着威武的勇士们入场,我做为啦啦队员也参与其中。首场比赛就是我方上场,和一个什么单位对垒我并没在意。对于体育我有种天生的不热衷,这场比赛只是尽自己的职责来助阵罢了。那个穿运动蓝色背心短裤的运动员该是对方的人吧?露出的胳脖腿怎么那么黑,他在场上踢来转去很勇猛,连进两个球,可我就是没看清他的脸。总得见识一下这位英雄,我挤进人墙站在最里圈。这时场上因为进球开始沸腾,有人开始呐喊英雄的名字。我心里一惊,那不正是一郎的名字嘛?我放大瞳孔,锁定我的目标。他很配合的一转身,那张熟悉的脸闯进眼帘,直撞在我的心上。撞的突然而又猛烈,心颤动的不停。我的脸颊开始泛起潮晕,还好此次场合人们是不会来纠细我脸上的变化。尽半年不见了,他看起来英姿倍曾。没有因为想念我而身心憔既吗?我顿时有些沮丧。我巴望着那球能滚落我的脚边,一郎过来拾球定会发现我的。一直到全程比赛结束,那只足球牢牢的在他人掌控之中。我想绕到对面场地以祝贺比赛夺冠为由,借此和一郎说上几句话。你即然撞痛了我的心,总得抚慰几句吧。这时领导已宣读比赛名次,,致谢散场了。大家七七八八的开始离场。我高呼一郎的名字紧奔过去,没几步的路程,急着去跑竟忽略脚下,重重摔上一跤。我的声音足够大了,眼看他往这边瞥了一眼,怎么耳朵近来失聪了吗?趴在地上我看见一个女孩殷勤的给一郎递去毛巾和水。就在我起来捻去手上的尘土时,一郎和那女孩为首,大队人马向门口离去。屏余光的感觉一郎也能发现刚刚一个女孩儿在他面前摔了一跤,现在又眼巴望着他们离去。他就把我当作空气一样从我的身边闪过,不留下丁点声息。是了,他是在用一种奇特的方式复仇。也好,我们扯平了。只是令我心酸的是:这样近在咫尺,尽然没能说上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