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联以为打个电话的事情没必要回避,更何况是关于工作,但见秉泽穿上条裤衩到客厅去,不觉引起文联的猜疑。
虽然此事会想不通,转念一想,兴许这个中央项目十分重要,保密措施必须到位。如果这样,文联倒可以体谅的。但愿,事情仅此而已。懒
期间,文联感到空虚无聊,时间突然变得很慢。来来回回翻了几十遍的身,估算时间差不多了,可秉泽怎么还没回来?一个电话要去这么久,不知到涉及什么机密的事情,不过文联想,应该不止工作内容了。
于是,她打算悄悄过去偷听,哪怕看看秉泽脸上的神情也猜出个大概,否则心里不安。简单穿上内衣,文联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先是侧耳倾听,觉得没太大异常,就慢慢拧开把手,露出条缝隙,寻找秉泽身影。
正小心翼翼看的入神,猛然惊醒,怎么一腿毛啊?顿时大叫。
“你鬼鬼祟祟干什么呢,吓到我了!”秉泽朝后退了几步,用手捂住心脏,表情惊悚。
“被吓到的应该是我吧!”文联站直身子,把门开大一些,倚在门框,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用情看着秉泽。
“你怎么下床来?”秉泽还是追问。
“哦,我忘记了,是要去卫生间的。这就去了。”
“好。不用那么拘谨,这是你家。”
“我知道!”文联撒娇,“就是有点,紧张。”虫
“你紧张什么?”秉泽一个箭步过去,从背后拦腰抱住文联。
月色迷人的夜晚,总叫人情不自禁。况且,文联习惯客厅不拉窗帘的,偶尔半夜起床到冰箱找水喝,就借着柔和的月光。
此刻,秉泽抱住文联,从后面适时的亲吻脖子,让文联有些难以抗拒。但是,人有三急,不能不提。
“对不起,亲爱的,我必须走开一下。”文联声音很柔,转过来,欠起脚亲了秉泽的唇。
“好,快去快回。我到床上等你哦!”
“真讨厌!”文联又是撒娇。
怀着莫名的冲动,文联朝回走,没到卧室,仅仅经过客厅,就感觉心跳的厉害,好像期待什么似的。到了门跟前,还有些犹豫,试探着打开门,似乎没什么变化。这才推门进去,来到床边,仔细一看,秉泽居然睡着了,发出微弱的鼾声。
文联微笑,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挺可笑。这个臭秉泽,坏的要命啊!文联心想。
第二天醒来,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温暖的阳光肆意洒进房间,让文联露出笑脸。揉揉眼睛,伸个拦腰,但没敢咆哮,怕吓着秉泽,伸手朝旁边模模,人已经不在了。
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秉泽留的字条,告知他已经先行离去,但没说明原因。可文联不在乎,傻傻一笑,还在回味昨晚的趣事。
话说一早醒来,秉泽见文联睡得香甜,没去打扰,端详了她一番,嘴角露出俏皮的笑容。翻身起床,打算穿衣,不知为何去模电话,结果就看见了那么多未接电话。
一边穿衣下楼,一边给秘书打过去,可半天没人接。刚坐进莲花小跑,电话响了,秘书惊呼,大事不好。
秉泽得知工程出了问题,二话不说赶往工地了解情况。从秘书焦急的口吻,可以判断事情的危机,详细了解后,秉泽更是恼羞成怒,臭骂一顿。秘书虽然觉得委屈,但从没见秉泽这样认真过,没敢顶嘴,低声说她昨天一直不停地联系。
清醒过来的秉泽记起刚刚发生的事情,由于昨晚调了静音,早上起来就看到十几条的未接电话和多条短信。
沉默半晌,秘书又问要不要告知董事长。秉泽考虑之后,说暂时不要透露给任何人,等他了解详情之后再做定夺。
进了工地,秉泽马上联系负责人,打听情况。听到结果,秉泽简直惊呆了,久久没说一句话。工程款神秘减少,工程受阻,恐难按时完工。
这个打击,让秉泽有些吃不消,也开始犹豫要不要通报上级,以及如何告知董事长。
“娟姨呢?”秉泽突然问。
“她正在赶来的路上。”
“她怎么会刚知道,不是一直现场监督吗?”
“这个……”负责人说话吞吞吐吐,其中定有隐情。
不等秉泽仔细拷问,娟姨来了。
这个时候,文联刚刚准备出门上班,突然模到电话,想起昨晚秉泽是打给过朋友的,察看通话记录,果然有一条未知电话。
其实,秉泽挂断电话的一刻,就有清楚通话记录的念想,斟酌半天,始终未作出决定。恰巧,听到卧室里有可疑动静,就悄悄贴过去,撞见了文联。所以,他一早醒来出现同样念想的时候,知道文联聪明绝顶,而且疑心很重,不留下未知号码,会采取防范措施的。为此,只好赌一把,看事情能否安全拖过去。
但是文联想,如果电话内容没有什么隐瞒,就算调查也查不出什么。正所谓,清者自清。去公司的路上,文联看过电话许多次,脑子里都是对于那个未知号码的种种猜测。为什么总产生这样的怀疑,难道其联始终放心不下。
直到临近下班,文联走出办公室,在楼道拨通那个未知电话。两声过后接通,是个男的,文联顿时松了口气。但转念一想,昨晚秉泽不是说担心工程出什么问题吗?这样想来,张口说:“秉泽叫我问一下,事情怎么样了?”
那头还是有所警觉,反问说:“您怎么称呼?”
“哦,我是秉泽秘书,他正忙,叫我问一下,然后告知他结果。”
“根据检测结果看,是。”
那人十分狡猾,说的过于笼统,不是当事人根本得不到有效信息。文联快速琢磨,得想出个稳妥的办法,然后“检测”两个字跳月兑出来,忙说:“那行,我一会过去拿结果,秉泽要好好保存。”
“行。”那人停了一会说。
文联惊喜,赶忙跟同事交代一声,按照地址飞奔过去。
到了医院,文联见那人白衣大褂,旁边经过的同事都对他很恭敬,知道他是个医院领导。笑脸迎过去,握手,接过那人手上的档案袋。
“我为什么打不通秉泽的电话?”那人若有所思的说。
“对,他现在正处理些事情,所以叫我过来帮忙取。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赶回去了。”
“行。慢走。”那人看上去还是有些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