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的下面是一条狭窄的隧道,越往里面走光线就越暗,不过二人都是可以在夜间视物的人,所以也没有对她们造成什么影响。
二人没走一会前面便出现了一道石门,推门进去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里面是一个光线还算明亮的宽敞地牢,门口的左边是一个铁栏牢门,里面关着上百个清一色的男人,他们双目紧闭,四肢都被铁链拴着,身体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死了,那股恶臭大概就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吧?叶菱儿沉吟道,“那个瘦皮猴关这么多男人做什么?”这也太奇怪了。
“是啊小姐,你看,他们的肤色也很怪异,居然是淡蓝色的。”
叶菱儿将视线从那些“死人”身上移开,扫视了一遍周围,墙上有几盏灯大号的油灯照明,周遭除了一些瓶瓶罐罐什么都没有,叶菱儿看到这些瓶瓶罐罐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思瑶不是说殷鹏飞是因为炼毒和用活人试毒才被逐出师门的吗?看来这里就是他的实验基地啊,牢里那些人便是他的“白老鼠”
叶菱儿走到放置那些瓶瓶罐罐的长桌边,拿起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拔掉瓶塞,放到鼻尖闻了闻又嫌恶地扔掉,“真臭!”什么恶心的味道嘛!
蓝儿看她嫌恶的表情,轻笑出声,“小姐,这里应该都是剧毒的药,臭是肯定的。”空气中那股恶臭应该不全是那些“死人”身上的吧?
“嗯。”她不闻了还不行吗。
在她又东模模西敲敲的时候,不经意间碰倒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铜铃,铃铛霎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但随着这一声响,那些原以为已经死掉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而且全都暴躁的发出了嚎叫声,铁链被他们扯的铛铛响,叶菱儿挑眉看向蓝儿,“怎么回事么?”蓝儿摇头,她怎么会知道?虽然她在妖界生活了几百年,可是妖界跟这里完全不同,说起来她还没有叶菱儿在这里待的时间长呢。
叶菱儿将那个铜铃拿起来又摇了摇,这回不得了,那里面的人更加暴躁了,上百个人一起“嗷嗷!”的叫,野兽般的叫声震耳欲聋,有几个更是崩断了铁链抓着牢门使劲摇,好像随时都要出来似的。
叶菱儿一拍桌子吼道,“给我闭嘴!”什么跟什么啊,吵死了。
但那些人怎可能听她的?继续鬼叫个不停,不过就在她拍的那一下桌子的一个抽屉自动凸了出来,里面放着一本书,叶菱儿拿起来一看,“毒树一帜?”这什么破名字!蓝儿走过去一看,也顿时无语。
抽屉里还有一本折子,里面分别记载了牢里那些人每天的情况,还有这些人以后的用途以及研究的进展程度。
原来殷鹏飞在研究毒人,以上面的记载只要研制成功那上百个人便可以当一个军队来用,他们战斗力极强,而且没有思想没有感觉,更加不会懂得背叛,只是纯粹的杀人工具而已,正常人那怕被他们碰触一点点都可以从皮肤开始溃烂致死,不过现在还没有成功,所以这些人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只是一些普通的行尸走肉而已,不然就他们现在这么个暴躁情况,恐怕早就破门而出了。
研究总共分为八个阶段,每个阶段那些人的肤色都会不一样,现在是淡蓝色,已经是第六个阶段了,在变成淡紫色之后便会进入最后一个阶段,而到那时他们的肤色就会跟常人无异,那样便是成功了,可是殷鹏飞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死的这么早,以至于他的研究永远都不可能完成了。
而那本名字极其可笑的毒树一帜是他自己编写的,里面记载着怎样炼毒和配毒的方法。
叶菱儿勾唇一笑,“蓝儿,这可是意外收获呢。”她本来只是想解决掉那个敢来招惹她的人就回去睡觉的,没想到还捡了个宝贝,俗话说,多学点东西总是不会错的。
蓝儿翻了个白眼,很没有诚意地说了句,“恭喜小姐!”小姐总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对叶菱儿完全没有了恐惧之意,通常在她面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叶菱儿也不介意,她更喜欢这样的蓝儿,她可不想在她身边的人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人觉得不舒服。
叶菱儿伸出食指戳了一下蓝儿的额头,佯装怒道,“你这丫头,你小姐我得了好东西也不替我高兴一下,小白眼狼!”说完还白了她一眼。
蓝儿吐吐舌头,“人家当然替你高兴啊,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喜欢这些玩意儿。”
叶菱儿挑眉,“不喜欢这些你让我喜欢什么?告诉你,我叶菱儿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只对让我能变强的东西感兴趣!”没事练练毒貌似也不错。
见蓝儿还想说什么,叶菱儿连忙打住她,“我们还是走吧,天都快亮了。”她可不想跟这丫头继续这个话题,这个蓝儿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很唠叨。
二人走到门口,叶菱儿对蓝儿示意,蓝儿手一扬,那些原本还在墙上安置着的油灯集体落地,油撒了一地,熊熊烈火瞬间在这个偌大的地牢蔓延,牢里的那些毒人更是发了疯似的嚎叫,不过这次应该不是因为暴躁,而是恐惧。
二人地牢出来,蓝儿将地上那具干尸踢进了地牢入口,叶菱儿扭动机关,床体跟着恢复了原位。
飞出殷鹏飞的府邸,蓝儿正要朝烟雨楼的方向前进时却被叶菱儿抓住,“既然都出来了,不如一次性将事情办完,剩的以后再大半夜的往外跑。”说着便拉着蓝儿往反方向飞去。
药圣山庄里,万斯正怀里搂着一个女人光着膀子,鼾声如雷地睡的正香,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隐约看见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朝另一个点头示意,另一个走到床边撕下块床幔,手腕转了几下床幔便变成了像拧紧的麻绳,随后又像是一条灵活蛇一般缠在了万斯的脖子上,那人微一用力,万斯的脑袋便像西瓜一样被摘了下来,然后将床幔摊开盖在那颗脑袋上,提起来跟另一个人离开了,在此过程中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而被万斯抱在怀里的那个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跟一个没了脑袋的尸体同眠,也不知道她明天醒来会不会立马被吓死?
叶菱儿回到烟雨楼刚推开自己的房门便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闻着熟悉的气息叶菱儿不用抬头看也知道对方是谁,而后便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了温柔却明显带着不悦的声音,“这么晚你去哪了?害我等了好久。”
叶菱儿抬起头拍了一下夜君魅的胸膛,冷哼道,“等了多久?有我久吗?”她可是等了他一夜呢,她只出去了一下下就让他逮个正着。
夜君魅闻言,不悦瞬间消失,有点急切地问道,“你有等我?等了多久?”他还以为对她而言有他没他都一样呢,因为至今为止他都不确定他在她心里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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