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一看冷大将军来了,心里一咯登不好,那老贼怎么不早不晚这时回来了。
本想着趁他不在才好把事办了,才好咬他一口,咬深点最好是能一举咬死他。
左相那小鼠眼来回转动着,想着如何才能让皇帝赵弘殷治冷大将军的罪。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想,竟然像娘们似的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只见左相停止磕头的动作,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冷大将军身上,急忙把手伸到衣服下摆处,狠狠地掐自己大腿一把。
“啊哟”差点叫出声,这一把肯定淤青了。真是为了把那老匹夫定罪,自己苦头吃足了。皇帝赵弘殷正想问冷大将军事情办得如何了。那个左相不识相的又把声音插了进来。
又赶在皇帝开口之前:“皇上,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哪,要是女儿有事,老臣也不想活了。”
边哭边向赵弘殷哀诉着,赵弘殷心里老大不爽,这老狐狸怎么演这一出了?赵弘殷不动声色地装做没听见,看这老狐狸要如何。
左相等了好一会也不见皇帝应他,心知不妙。细细一想,不好自己只顾着要把那冷匹夫扳倒,
过于心急抢了皇帝的话,闯了祸都不知,一想到这额上冷汗涔涔,又不敢抬手擦试。冷大将军看着皇帝赵弘殷与左相之间的暗潮汹涌,心里是乐翻天了,他就隔岸观虎斗。
原来他才是一只老狐狸哪。大殿上的气氛一时僵持不下,那些大臣也不敢为谁出头,万一站错地方,可是脑袋搬家的事。
全部保持中立,唯皇帝马首是瞻,皇帝不说话他们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今儿看来也弄不出个什么了,左相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揪心着。
皇帝最大,皇帝小儿都不帮他,他又能如何。
只得把泪一抹,又开始重重“咚咚咚”地磕起了头:“皇上息怒,老臣糊涂,老臣惶恐,请皇上恕罪,老臣不该把家事搬到朝上来。”
皇帝赵弘殷这才抬起眼皮,勉为其难地看了他一眼:好个狡猾的老东西,又抢在他开口问罪前自行交待了。
这么一来,明着是不好治他什么罪了,本想趁此机会煞煞他的锐气。皇帝赵弘殷心有不甘地一拍龙椅,俗话说老虎动一动,下面跳三跳。这可不那些大臣心不知跳了多少下呢。
状似宽大为怀地宣布:“左爱卿这是何故,朕怎么可能怪罪护女心切的你呢,为人父母者都会如此,爱卿何罪之有?”左相虽然磕的满头血,但起码没什么损失,命更是硬的很。这点牺牲算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冷大将军看着皇帝与左相之间的虚以为蛇,真想甩袖离开,去和自己夫人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但是不能,至少目前不能!一定要护得主子周全才行,等主子大定或许那时他就可以退休隐居了。但皇帝赵弘殷也没让左相起来,左相猜不透这皇帝是故意还是无意。其它大臣也在揣测皇帝的心思。
有的想巴结左相,又怕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要马屁没拍到先被皇帝治罪了。就在众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太监高唱声传来:“丽贵妃到!”众大臣和左相都恍然大悟,对了咱把这号人给忘了。
皇帝赵弘殷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下,冷大将军恰恰相反,眉峰挑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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