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落身躯一怔,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但龙煜泽离开的身影却提醒着她适才的真实。
爱过她,只这一句她便已心满意足!
闭上双眸,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但洒满朝阳的俏脸上却是知足、幸福的美好微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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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王府密室内。
八卦祭台中间的鲜血发出兵器清脆的声音后,释放出动人心魄的血色光亮。
司徒羽沉双眉微挑,低声命道:“都收敛心神,依我所说所事!”
龙煜澈与水镜昊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谨慎认真的点点头。
司徒羽减弱释出的灵力,命道:“你二人现在将灵力收回。”
待二人收回灵力后,司徒羽亦将释放的灵力减弱,闭上双眸,以念力对全然解放龙鳞石之力的龙煜泽道:“煜泽,可以了,现在只要以龙鳞石之力将你的金属性灵力注入血剑便可!”
收到龙煜泽的答复,看笼罩于他周身的蓝色光亮渐渐黯淡下去,司徒羽亦收回了自己的灵力。紧接着一束金色的灵力便注入祭台中央的血剑中。血剑似是获得了生命一般,发出刺耳的鸣声,但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归于平静,安静的躺在八卦祭台的中央。
龙煜泽上前拿起那把似是赤铁打铸而成的血剑,强大的生命力甚至让他体内热血沸腾。虫
“羽,你真能确定南宫落没有骗我们?”水镜昊依旧对南宫落无法感到安心。
司徒羽专注于那把血剑,看也不看他,淡淡的道:“除了继承南宫族血统最完美之人,其他人的血液是无法铸成血剑的。”
闻言,水镜昊不再发声,只是静静的看着龙煜泽手中那把与预言之井中所现如出一辙的血剑,玩世不恭的俊颜上有了一抹动容之色。
众人还未来及舒口气,一直守在密室外的君彦神情紧张的径自走到龙煜澈面前,刚毅的脸上鲜有的写满了不安与恐惧:“王,宫中传来消息,静月宫被钟离悠袭击了。”
“什么?”水镜昊只感血气上涌,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司徒羽伸手阻止更欲往外冲的水镜昊,问:“宫中何人传来的消息?”
“小安子。”
龙煜泽沉声命道:“他人在何处?”
君彦未答,转身将浑身颤抖、面色因惊吓而惨白的小安子带到密室中。
本就因惊吓而又腿发软的小安子在见到龙煜泽的瞬间便跪倒在地上:“皇……皇上,静……静月宫被南宫郡主袭击了……”
“现在情况如何?”不等小安心继续向下说,紧锁的眉宇间尽是担忧之色的龙煜泽便直接询问结果。
小安子声音抖动,口齿打结:“小……小翠姑娘她们,已经被……被杀了。”
司徒羽看了一眼有些站立不稳的龙煜泽,问道:“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怎么样了?”这个时候必须保持冷静,将情况了解清楚,才有利于他们做出部署,否则只能自乱阵脚。
“好……好像还活着……”
水镜昊上前撕住小安子的贪口,极其愤怒质问:“什么叫好像?究竟是生是死?”
小安子从不曾见过如此愤怒的水镜昊,更加强了心中的恐惧,哭求着道:“王爷,奴才离得太远,真的看不清楚皇后娘娘是生是死。”他如往日一般,将龙煜泽交待的安胎药送去暖玉宫给慕晨,谁知刚到暖玉宫小翠便被人摔到了他脚下,惊吓之余,本能的屏吸躲藏起来。小翠看到他后,嘱他到司徒王府通知龙煜泽,然后不惜以命掩护才得以让他逃出生天。
龙煜澈强压下即将呕出的鲜血,尽量保持冷静:“我相信晨儿还活着!”
司徒羽拍了拍面俊颜已变色的龙煜泽:“晨儿会没事的!”
深吸一口气,不由的加重了握住血剑的力道:“我们走!”说着便向密室出口处走去。
司徒羽制止他,转动静立在墙角的花瓶,墙壁瞬间打开,出现另外一个出口。
面对众人不解的目光,司徒羽道:“边走边说吧!”
原来,司徒王府的密室是与承庆殿相连的。当日是为防南宫族会对龙煜泽不利,所以才会在太后与水镜长老的协助下在密室中再开辟这样一个密道的。却未曾想,今日竟会为了慕晨,他司徒家的血脉而被使用,看来冥冥之中,一切的确皆为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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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月宫。
月复部的巨烈疼痛似是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可是她却连喊痛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体内涌现的那种要被剥离的熟悉疼痛让她想到了从前那个孩子离开她时的情景,痛苦悲伤的泪水自眼角滑落,与脸上的汗水混在一起,稀释了嘴角沁出的血渍。
如欣赏一件惊世玉器般细细审视着她清澈眼底的恐惧与哀求,鬼魅傲慢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怕了吗?是想让我放过你的孩子吗?”还未及虚弱的慕晨做出回应,钟离悠尖锐的声音却再次传来:“不能放了她!你说过,若我答应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交付于你,你定然会帮我杀了她的!”
感到月复中孕育的那个小生命似寻求保护般的动了两下,出于母性本能,慕晨拼尽力气哀求:“钟离郡主,我可以将我的命交给你,但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钟离悠仰头大笑,似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冷冷道:“放过你的孩子?你当日可曾放过我?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中受尽折磨时,你可曾想过要放过我?”撕住慕晨的长发,面容扭曲的道:“而且我凭什么要放过你的孩子?让皇上表哥可以想起你吗?还是让他将来与我的孩子争皇位?”
慕晨感觉双腿间的温热,惊恐的低头看到了生命即将自她体内剥离的血红,已无力说出话的她只得摇头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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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正文应该就能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