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么奇怪的衣服.居然给自己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可是那明明就是---嫁衣!潆汐快疯了.这是在拍戏吗.但凭着女人的准确的第六感.这个荒唐的可能性为零.太她娘奇怪了.今天这么诡异.莫非自己中了什么降头.悄悄拉出脖子里的紫色水晶十字架.虽说这里似乎不信耶稣.不过聊胜于无.不过这里到底是哪里呢?潆汐回头.看清了身后居然满满的一队人.都穿着喜庆的红.最前面是乐手.但那些稀奇古怪的乐器.潆汐却是根本没见过.后面跟着百余人.中间的是一顶八抬大轿.最后面跟的是一些婢女.婆子.还有一些类似太监打扮的人.女孩又上前欲拉她.“小姐.上轿吧.晚了就误了吉时了.”声音里竟隐隐的有了哭腔.潆汐握住她的手.“那个.我真不是你小姐.你认错人了.呵呵.”尴尬的笑着.心想虽然你们是人多势众.可你总不至于把我绑上轿去吧.又看了看地形.逃跑不是件靠谱的事.这左右都是平途.且不说那些人多.光是一匹马.就已占尽了上风.偏自己又穿了及地的纱裙.还他娘的顶了双高跟鞋.逃跑无异与自讨苦吃.前面道是挺崎岖.不过据目测是悬崖峭壁.开玩笑.我潆汐是那种敢于拿生命冒险的人吗?显然不是.所以.最好最安全的方法是让他们深刻地意识到他们找错人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对.就是这样.虽然不一定能回家找妈.但总比这样奇奇怪怪的嫁给一个从没见过的人好的多.打定主意.潆汐就朝那位自称冬雪的姑娘谄媚的笑“冬雪姑娘.那个。我可不是你们的小姐。呵呵,我就不耽误你们寻找你们的小姐了.我就不小心走错了地方.呵呵.再见再见.不用远送.”说完松开手.撒腿就跑.这时一枚箭以光速擦过潆汐耳边.深深钉入前方的树中.“青衣.不得无理.”温润暗哑的男声.竟是那般的富有磁性.像万物都静了音.那么轻的一句话.砸尽潆汐的心里.却是那样自自然然的温暖.不安的心突兀的静止.仿佛那声音里有安抚人心的作用.潆汐回头去看.却是一身白衣胜雪.斜入鬓角的剑眉.如湖水般澄澈的眼眸.略显苍白的脸庞.配上樱红色的唇.竟是一种极至的美.那天神一样的男子从马上跳越下来.英姿飒爽的朝自己走来.潆汐一动不动的傻站着.盯着来人绝世的面容发呆.那人走过来.抱起潆汐就走.潆汐猛然觉得脚下一轻.已经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潆汐脸色一红.只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除了哥哥外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或者说零距离的与男生接触.而且对方还是个美男.潆汐用手使劲的推那个人.只听见那个叫青衣的少年道“王爷.这恐怕与礼法不合.还是让小姐自己上轿吧.”“哦.是吗.”轻轻的回答.却没有松开抱着的手.然后在潆汐的耳边轻轻的说.“不许动.再动就把你扔下去.”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感觉酥酥麻麻的痒.潆汐松开四处乱抓的手.抬眼看他.正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心里竟是一紧.仿佛那眼神能将自己看穿一般.遂扭过脸去.却看见他脸上被自己抓破了长长的一条.伸手去模.那苍白的脸色竟有些粉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些委曲的嘟囊。“谁让你光天化日的调戏良家妇女来着.”男子隐忍着笑.“就因为这个想毁我容吗?”“哪有.都说过不是故意的了.再说你有容让我毁吗?”潆汐撇撇嘴“男孩子那么爱惜容貌干嘛.又不当吃有不当穿的.”像是憋了很久的笑.亲,支持我欧,给点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