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月云邪最快明白了凤若谨的意思,主要……也是因为当时他也在吧。所以很快就能知道小谨儿这样说的含义。
当时提到他们,大概也是小谨儿无意中做的吧?
所以回过头来,才会忽然想起……似乎和他们有过多的牵扯,对她没有什么好处。
那么,也包括他在内吗?
“小谨儿,如果你是担心有人会对这个家出手的话,大可放心。我相信,这里的人都应该有能力处理这点小事吧?”
如果是他们私人的事情,通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也不会真的赶他们走,可要是真的因为住在这里而让那些想对付他们的人把目标转向她……别说她会担心,他们也会担心的。
“我想,江湖中还没有多少人敢轻易对凤家的人出手吧?”
本来以为冷阙会毫无反应,结果……意外的,他居然第一个给了凤若谨一个定心丸。
上官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的确,凤繁的手段……可不比我们这些江湖中人”
“说到他……小谨儿,你和他以前的关系,真的像外面说的那么不好吗?”
“嗯?”
在场的人一齐看向月云邪,神色各异。
这个问题,上次出去时碰见凤繁的上官敛玉也一直憋在心里没有问出来,今天……果然月云邪见了也有这种感觉吗?
“怎么?你觉得今天的我和他,看上去像是感情很好的兄妹俩?”凤若谨轻笑。
“虽然不像……”月云邪迟疑了一下,注意到她并没有不高兴,才继续说道:“可他的那个态度,分明就是对我们这些人吃味了……”
“咳,咳咳……”
“啊!小姐!”小怜急忙把茶杯拿过来轻轻拍打凤若谨的后背。
其他人都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盯着月云邪,特别是苏瑾瑜的眼神格外明显,“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冷阙眼睛一眯,哼笑道:“什么叫对我们这些人,这个‘我们’里面,该不会也包括我在内吧?哼,我暂时住在这里,可不代表我和你们是一伙人!”
“我和你们也没关系!”苏瑾瑜也立刻撇清关系。本来他就是皇室,皇室和江湖就算背地里有那么点牵扯,也不会这么严重……
现在的凤若谨家,俨然就已经构成了一个江湖。武林盟主,是属于白道;火云教,是黑道这也毋庸置疑;还有比白道和黑道更难以捉模的杀手,月云邪……加上同样亦正亦邪的诡医无痕。仔细想来,她这里也可以说是相当混乱了。
真搞不明白他们这群在外见到分明都会避开或者打起来的人,为什么会聚在一起,甚至如此心平气和地谈论着这样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云邪,在凤月楼……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上官敛玉在这些人当中也还算是比较中立的,见他们一瞬间变得剑拔弩张,立刻问月云邪。
谁知,月云邪没有说话,反而下意识地扫了扫凤若谨。
后者像没事人一样坐着,仿佛刚才她被茶水呛到的画面只是他们眼花……
平时那么镇定的人,忽然有一次这样的异举,这不就是在告诉他们,一定还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也没什么。”月云邪说的尽量平静,“不过就是小谨儿想拜托掉那个罗老板,拿我……当了盾牌而已。”
“你……?”冷阙鄙夷地斜了他一眼,分明是不相信他的说辞。
如果是拿他做盾牌,他不会这么迟疑地说出来吧?难道不应该像平时那样,好像多怕他们对凤若谨产生兴趣一般故意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和她的亲昵。
可是……即使几乎所有人都听得出来月云邪有所隐瞒,还是忍不住把这话放在了心里。不论如何,凤若谨对月云邪的态度比对他们更亲近,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仿佛在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无意间掷入了一小块石子,经不起惊涛骇浪,却掀起阵阵涟漪,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包括嘴上一直宣称和他们不是一伙人的冷阙。
“……无聊。”冷阙率先受不了屋里沉闷的空气,不屑地哼了一声,潇洒地转身离开。
冷阙走后,月云邪感觉到一个方向向他投放着最明显的敌意,不用看也知道,除了苏瑾瑜,没人这么不会掩饰自己。
“下次你要是再出去,我也要去!”苏瑾瑜语气不平地对凤若谨喊道。
“不行。”凤若谨无情拒绝。
这更引得小鬼的不满,“凭什么上官可以,这个家伙可以!我就不可以!”
“死小鬼,上官没有官兵到处张贴告示找他,我也没有,所以我们可以自由出去,可你就是不行!别忘了你的身份,也别忘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苏瑾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憋红了一张脸。
“再说,你半点武功都不会,出门还要担心被人强行带回去,你能做什么?眼红是吧?那你也得给我忍着!你一个小鬼什么都做不了,怎么跟我比!”
“月云邪!”凤若谨蹙眉。
这人,怎么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
苏瑾瑜娇生惯养的一个傲娇皇子,哪里受得了他这么说他?
“反正今后那个姓罗的恐怕也不会再有机会见了,这事儿就这么着就行了,以后不提了,冷阙说的对……实在无聊。”凤若谨摇头。
因为见到凤繁,她今天也有点反常了,又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想到自己说那句话时凤繁的反应就失了镇定?这可不像她,难道是最近真的闲得过头了,连脑子都闲下来不灵光了?
“小怜,如果下次凤繁在没到日子的时候过来,你就适当地说我不舒服,不见。”
“小姐……”小怜为难地低叫。
“你要躲着凤繁……?”上官挑眉。
见过一次之后就躲着,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一点。
“他的人就在附近监视着,他对你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很了解的,小谨儿……”
“知道他又能奈我何?”
“你那么怕他吗……”
一直没说话的无痕忽然张口。应该说,自上次他隐瞒了自己身体的事情之后,他就再没有在凤若谨在场时说过任何话了,今天……还真是一个个的都奇了怪了。
凤若谨的瞳孔变了变,嘴唇抿得死紧,眸色渐暗。
“哼,我为什么要怕他?”
有钱了不起?还是他武功高强了不起?她不怕这里的任何人,是因为她认为人人都是一样的,即使你比我强,比我厉害,我也没有必要怕你……同时人,即使能力有所不同,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所以她不怕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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