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在房内,听见骆驿似乎在打电话。
过了没多久,房门响了一下,然后外面便传来叮叮当当餐具碰撞的声音。
又过了一阵,房门再次响了一下,估计是来人离开了,房内重又恢复了平静。
苏茵莞尔一笑,就说呢,骆驿怎可能亲历亲为洗碗。
不过,这样的他蛮可爱的。
这样想着,苏茵的心突然变得慌了。
她这是怎么啦?她怎会觉得骆驿可爱?她不可以再对他动心,绝对不可以。
他的性子,反反复复,变幻无常的性子,她受不了。
她不是他的玩具,不是他的宠物。
不是说他高兴了,就可以把她捧在掌心呵护。
而他不高兴了,就可以一脚把她踢开。
这个游戏,她玩不起。
苏茵将脑中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压到心底,甩开它们,不去想这些令人心烦的事。
她现在只想工作,这个工作是她喜欢做的。
而且,只有工作不会抛弃她。
她可以主宰工作,而不会被工作主宰。
接下来,苏茵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因为她手腕上的伤还没有好,她不想走出去,被人看见,引人猜疑。
在家里,她做了些准备工作,为未来的教学楼的设计做了些准备工作。
而先前一直忙碌的骆驿竟然也足不出户,一直呆在这儿陪着她。
他自作主张地请了人来打扫房间,做饭洗衣。
还自作主张地换了大门的门锁。
就在他搬来的当天晚上,骆驿就换了大门的门锁。
当他把一把逞亮的钥匙递给苏茵时,苏茵的惊讶甚至多过气恼。
“你干嘛换门锁?”苏茵问。
骆驿耸耸肩说:“我怕有心怀叵测的人进来,危险。”
言下之意,是指防备唐瑾天,以免他进来。
苏茵没有告诉他,她其实根本没有给唐瑾天这套房子的钥匙,因为她本来就没打算长住在这儿。
不过,她只翻了翻白眼,就接过钥匙进自己房间去了。
骆驿他爱换就换呗,大不了等他搬走之后,她再另换一把锁。
骆驿得意,他换锁的目的,一部分原因当然是为了防止唐瑾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