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御书房的束勋拿起奏折想用国家的事情来抚平自己起伏不停的心情,可是怎么看都安抚不下来,“可恶!”束勋一把推翻了放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叠奏折,呯的拍了下桌子站起来,“那丫头怎么那么容易就可以调动朕的心情!”
站在旁边伺候的福利见皇上发那么大的脾气也小了一大跳,福利是宫里的老公公了,是从小看着束勋张大的,自先皇去世以后就一直在斥候束勋,以前就算遇到再大的事束勋都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这还是第一次见束勋发那么大的脾气,怎么也冷静不下来,“皇上,您喝口茶吧,休息一下,咱们不看奏折了,等皇上你冷静下来,咱们再看,哦?”福利端了杯茶给束勋,束勋一甩袖就把茶翻在地上了,福利给站在门口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叫他们过来收拾一下,可是束勋现在心里本来就烦,不想再看到人在自己眼前晃,对着那些小太监和福利说,“你们都下去!”
福利又给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都下去,然后恭恭敬敬的对束勋说,“皇上,老奴也要下去吗?”
束勋坐在龙椅上,靠着椅背对福利挥挥手,“你也下去吧,把门给带上,让朕好好静一静。”
福利本来不想下去的,他担心皇上,可是皇上既然就那么说了也没办法,他只好也退出去了。
束勋靠在椅背上,耳边不停的环绕着伊沛欣当时对自己说的话,心里一阵揪痛。
“你懂什么!那是我的初吻!我珍藏了十七年的初吻!”
“你知道初吻的意义吗!?初吻是要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的。”
“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你知道初吻的意义吗!?初吻是要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的。”
“初吻是要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的。”
“要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的。”
“要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的。”
“额为什么她说这句话朕心里会那么痛?”想起伊沛欣的眼泪,她叫他走,推他,打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像是有手在他心上拎一样的痛。束勋在御书房里坐了一天,发了一天的呆,什么东西也没吃,水也没喝,累了就回寝宫睡了,可是怎么睡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伊沛欣,就这样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