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时期的诗 相遇 2

作者 : 李伤隐

我想,我们的青春,一直离不了我们的那句经典到我开心流泪的爱情宣言——宁愿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打一辈子飞机,也不和不爱的人操一次逼!

我曾经暗暗佩服过自己怎么会他妈想出这么绝的爱情宣言,不是单单因为妙语偶得之,还有我多年自以为是的才华……

初中时候我就曾经崭露头角,曾经被我的语文老师称作歪才。但是我却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有点才,而已!

那场华丽的青春,一直都少不了一个人,我想,就算没有我,也应该有她,她才是我们青春里最值得回忆,值得珍藏的人。没有她,也不会有这段故事,她——文悠涵。

文悠涵,一个文雅精致的名字,如她的人一样。

2004年,我十六岁,第一次离开家,来离家仅仅二十多里的地方上学。可是,这对于第一次要离开父母的我们,太多太多的彷徨,太多太多的惊奇。

于前程,我们从小就在一个学校上学,可是直到将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我们才真正认识。我们的认识,本来就应该是注定,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因为我家和他家有亲戚。

那天,我们都是父母亲自送我们去上学的,至于和我从二年级就开始同班直到初三的马国庆,居然背信弃义,按他的说法,一定是去学校里等我们了。

所以,在学校见到他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告诉他,我去他家找他,他村里人说他去他姥姥家吊丧去了。

然后就看到马国庆眨了眨眼,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后来我爸把这事说了很久,每次他都笑得那么尽兴,虽然他批评了我,可是,我觉得,当时我爸一定以有我这么个儿子而骄傲。

高一〔26〕班,鲍乐,当时那么兴奋地告诉我,我们一个班。

于前程则分到了高一〔25〕班。马国庆,高一〔28〕班。

这单单是一次简单的分班,而我们的人生,却就这样被慢慢改变。

其实结果算马国庆命运最惨,成武一中,应该是所有同类学校的第一,不是升学率,而是建筑,不过这个第一却不是正着数地。

“成武县第一中学”这七个字,我一直感觉写的不太好,但是这么多年,这几个字还是没换过,因为,据说,这几个字是郭沫若写的。据说当时我们学校给了他好多信,他居然都没回。很久以后,终于给我们学校回信了,但只是一个信封,“成武县第一中学”在信封背面只有这七个字。所以,我也不晓得,到底是不是郭的真迹。但是我晓得,我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名人,准确地说是有些讨厌。

高一的教学楼,东边居然就是一条大路,每天拖拉机“喷喷”而过,着实让我很不适应。我曾经是个,只要上课好好听课就会很容易把考试考很好的人。但是,高中,一切都变了。我不能适应这样的生活,真的。而当我适应的时候,我已经落后了,落后了好多,以至与我不能在这么灿烂多彩的青春里,用全部精力来学习,为了成绩,这样好像不值得。现在,我一直在想,如果可以再让我们青春一次,或许我一定不会学习,我会一点也不学,就这样一直陪着文悠涵,不要别的人去打扰她一下,最后看着她走进她理想的大学,而我会在她的学校附近,开一家小店,只卖牛肉板面。等待她放学后为她做一碗喷香的牛肉面,而且只放一点点辣椒,她吃辣椒,但是她的肠胃不好,所以不可以吃太多辣椒的。或许我会狠狠努力学习,然后和文悠涵考同样一个大学,这样就可以继续和她在一起,继续陪着她,不让她受委屈。可是,她成绩那么好,而我那么差,所以,这个一定程度上是很难地。所以我更愿意选择前者。

大路对面的那个小厕所,也许是改变马国庆的一个根源。形形色色的人,无论是长的和屎一般,像人一样的活着的人;还是长的人一般,像屎一般活着的人都是要拉屎撒尿的,老人要拉屎撒尿,小孩要拉屎撒尿,成人更要拉屎撒尿;男人要拉屎撒尿,女人也要拉屎撒尿;病人要拉屎撒尿,健康的人也要拉屎撒尿……总之,只要是活着的人,都要拉屎撒尿。

是人都要拉屎撒尿,但可以拉屎撒尿的并不一定都是人!

或许那时我们真的太年轻,以至于后来,当我们再聚首,我们谁都不忍去提那些事情。也许是因为现在我们太虚伪,以至于我们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曾经清澈透明的青春。

马国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和我讲他看到什么什么样的人去拉屎撒尿,然后他会学着姿势,我想,那小子一定是看着女人们进进出出的烂厕所,太常*,所以,他的成绩会连我都不如,而且差距还那么大。

我开始就没打算坐前面,所以鲍乐也随我坐到了第六排。我想,后来鲍乐成绩滑到我之下,我的那次决定其实是这个化学变化的反应条件,而催化剂,是他多情的性格,我想一定是这样的。

聂小梦,一个挺惹人眼的女生。以至于,我一直认为,她和文悠涵仿佛来自同一个世界,后来文悠涵也曾和我说,其实聂小梦是一特好的女孩,她经常在宿舍唱歌给她们听,而且歌特好听,可是,聂小梦的运气确实很不好。因为她有个很不好的男朋友。

班里有聂小梦这样的女生,绝实让别的女生黯淡,以至于连我们的文悠涵,在当初也不曾出现在我眼前过。

聂小梦的眼睛很大,皮肤很白,齐肩的头发,遮住左眼的刘海,深沉而忧郁,的确,他在我们班一开始的印象就是内向,冷漠!

有这样的女孩子存在,所以,像牛丽敏这样的女生在我眼里那么讨厌。大大咧咧,开*粗口,我都怀疑是不是从小她爸妈把她当男孩子来养。当初也曾担心,这样的女人可不可以嫁的出去?以至于后来,在大学遇见牛丽敏,我会情不自禁地说“牛姐越来越像女人了”。那会我就差感动的流泪了,老天是有眼的,牛姐是可以温柔的!

鲍乐和牛丽敏的大战,也绝对是那年我们高一时值得怀念的片段。

“二杆子”这是鲍乐和牛丽敏大战后,给她的外号。只是不太气派,后来也就慢慢被人淡忘了,大家还是更乐意叫她老牛些。

范光,我后排的弟兄,因为家中排行老三,所以人称三光,而我却一直说他是“烧光、杀光、抢光”,“三光政策”!

和我隔过道而对的夏云飞,后来被我冠以“小鸟”的奇怪孩子,我们曾都以为他从新疆来的。后来才知道,他从没去过新疆。他只是一个长的不很中原的老实男孩,那年他才十四岁,和文悠涵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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