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没看到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王波有些激动。
“嗯,怎么了?”我回答说。
“靠,他是我未来的岳父”王波很无耻地说。
“日,你说他是文悠涵的爸爸?”小鸟差点没和他跨着的自行车一同栽倒。
“嗯,不错,就是他,去年我见过他。”王波又按了一下自行车的喇叭。
“可是她说过要去的,不然她应该昨天就应该告诉我的啊?”我真的开始失望了。
“日,人家或许昨天晚上给她爸打电话的,如果她爸说今天来接她回家,人家总不能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去你宿舍和你说吧?再说人家也不知道的宿舍的经纬度啊!”小鸟从车上跳下来,跑到我跟前用手狠狠按了下我的头又说:“二逼,让老子陪你们等这么长时间,你们良心何安”,说完他又跑到王波跟前,狠狠地按了一下他的头。
“你个烂货,你破坏老子的发型了”我模了模自己的头发,向他啐了一口。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王波提议。
“嗯,也好”我终于鼓足勇气去见识不是王波就是我的未来岳父。
那时候真的好多次发誓非文悠涵不娶,我想看这个故事的大家,都曾经有过这样的回忆吧,非谁不嫁,非谁不娶!可是最终是不是你们的誓言也都付笑谈中?
没有永远的誓言,没有永存的爱,也没有永远的青春。现在想起我们那年的青春,那年的你我她,宛如记忆的烟火,开在曾经,灿烂美丽了青春,现在而言现在却只是一场美丽的回忆,让我们不能唯物主义的拥有。就像许嵩《飞蛾》里的歌词一般“我爱你像飞蛾扑火,得不到什么”!
由于我自行车硬件配置的问题,所以小鸟和王波始终在我前头,很他妈不爽。两个烂人居然没有等我的意思,所以当他们两个刚刚要从大路向女生宿舍转弯的时候,才刚刚到办公室大楼“对,抄近路”我突然浮现了一个念头。
可是这条近路虽然近,却是女生宿舍的小门,平时也是会开门的,可是这是周末,就不可能开门了。看来第一时间出现在文悠涵面前的人不可能是我了。
我心里暗暗骂他们贱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哭泣声,是从实验楼西面的那墙后面传过来的。
“我是和你说明白了,期终考试要是拿不了第一,看我怎么收拾你”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墙后面传来。
哭泣声仍在继续,是个女孩的哭声。
“文悠涵”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哭泣的女孩一定是文悠涵,我记得她的哭泣声。
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把车子倚在墙边,蹑手蹑脚地走向哭泣声传来的地方。
“别哭了,看那边人家看你呢,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省心我就满足了”墙后又传来男人的声音。
这个男人一定就是她爸了,可是听同学说他爸对她特好,可是……
我没有多想,因为这个时候我听到她,文悠涵说话了“是,弟弟好,没有我你们更好”。
第一次听见文悠涵发火,她声音还是不大,但是足够我听见。
“说的什么话?给你钱,下个月的生活费,记得把头发理了,我走了”
不一会我就听到摩托车启动的声音,然后听到“嘟嘟”声越来越小。
我从墙后走出来,就看见了泪痕还没有干的文悠涵,在那棵梧桐树下,手里还攥着钱。
那边,小鸟和王波骑在车上,单手抓在操场的护栏上,但是他们的表情一点也不轻松。
那个时候,我的心再一次痛了,看到她哭我就是这般难受,我想为她承担所有的苦,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别哭了”我很久才挤出一句话。
“嗯,等等我,我去洗洗脸,马上回来。”文悠涵勉强的笑着说。
可是她越是假装坚强,我便越是难过,我真的希望她附在肩膀痛哭,我希望她不开心可以使劲捶打我,只要她高兴快乐,只要她能宣泄自己的痛苦,我就愿意承担所有的苦。我不怕。
可是她却没有,也许这也注定我们不可能有结果,只是当时的我不愿接受这事实。
我推出了自己的自行车,和他们两个一起等文悠涵。
很快文悠涵就下来了,她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走起路,风吹着她的头发,发梢不时遮住她的眼睛,她总是轻轻整理下自己的刘海,把刘海向左理下,很美,很美!
文悠涵和我一样,头发都是向左分,发现我们的相似之处时,我高兴了许久,缘分啊,居然还是从头开始。
“坐我的车子”王波率先推着车子跑到她跟前。
我看了看自己的车子,有些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