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喝酒,但不是不喝,有时候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会买一瓶啤酒,对着显示器出神,然后一口气把整瓶啤酒都倒进肚子里。
时间真他妈过的快,此时为2011年,一月三日,十六时十四分十八秒!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时间。时间真他妈不是东西,你在意它的时候,想让它走快些,他比乌龟王八走的都慢;你无视它的时候,它却如对面的楼上不知谁丢下的一颗小石子,砸在自己头上,咒骂之外才真实感觉它的速度好快!
前天去鲍乐学校找他玩,他把刘艳从俄罗斯带给我的巧克力和卢布给了我。
巧克力被我当场取开分散了,卢布被我丢进了口袋,回去坐公交的时候,因为零钱不够,所以我卑鄙了一次,把一卢布的硬币投了进去。
前几天,刘艳从俄罗斯坐飞机到哈尔滨,然后坐火车到济南,鲍乐去接了她,他们给我打电话,我说工作的问题过不去了。其实我是想他们可以有更多单独相处的时间。毕竟三年了,他们第一次相见,是需要时间高兴、流泪、回忆……太多太多,我怕去了,会稀释那种氛围,同样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哭出来。
鲍乐和刘艳都没有在一起,那我和文悠涵不能在一起,王波和文悠涵不能在一起,太多太多看似可能在一起却没有在一起的仿佛已经不需要解释了。
那些年,无论你勇敢还是脆弱,但爱情对那个年纪的我们都还太沉重,我们负担不起。
还是继续讲那年被风吹过的夏天的故事,如果你觉得我罗嗦,感觉我讲的故事杂乱无章,请大声骂,我绝对不会改,你一骂我就改,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不要试图我的思想与风格。
老牛和袁梅几个女生走在一起,可是大家都没老牛短,没袁梅长!
“你看老牛那么矮居然还和人家袁梅在一块走,不觉得低人一等?”王波挠了挠头说,可是他的目光却一直在我们前面文悠涵身上聚集着。我想如果在其目光当中放一个凸透镜,文悠涵也许早就被灼烧死掉了吧。
“日,你跟老子在一起不一样啊”小鸟说话很少不说“日”这个字。想毕上辈子一定是个老处女,缺啊!
大粪、小猫和莫顺路三个败类走路很少不是叼着烟,手抄口袋的装酷,这次却例外,他们和宋文不知道在交谈什么,我想无非是宋文交代莫顺路把班里的纪律管好,再就是不要大粪上课睡觉打呼噜之类的,估计再营养的话不多了。
我们这些人,一起走在成武一中的大道上,简直——帅杀〔死帅,死帅〕!
那年如果有相机把我们略带醉态走在成武一中的场景记录,把这段记忆做成标本珍藏,多年后,我们一定可以骄傲的拍着自己的儿子的脑袋对他说:“你看,你老爸老妈当初多么潇洒”!
总有些事情在我心头萦绕,老感觉哪里不对。
范光和白奇两个牲口太反常,牛丽敏?
那么八卦的我,不知道事实的真像我怎么会安心。
“白奇,你现在还能劈砖吗”我走到白奇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
“那当然,不信你找个来试试”白奇笑着抬头看着我说。
“得了吧,我看你这精神豆腐都劈不烂”我笑着看了看低头不语的范光。
范光低着头走路,面无表情,这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呵”白奇干笑了一声低下头,居然没有反驳我。
“宋文调班是不是和你们两个有关?”我的目光从范光又转向白奇。
往往解决问题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接了当的去说、去问、去面对!
范光点了点头,然后把事情的原因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
原因是杨圆圆,我并没有感到太过惊讶,仿佛一切在意料之中似的。
“我和白奇只不过是在和宋文闹着玩儿,其实杨圆圆也真有偷偷看他,我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范光扣了扣自己的鼻孔,然后抬起脚,毫不客气地把鼻屎抹在自己鞋上。
“我们只是和宋文说杨圆圆经常偷偷看他,说杨圆圆一定在暗恋他而已”白奇显得很无辜。
“我们只不过是告诉宋文,如果他追杨圆圆,一定不费吹灰之力”范光看着远处宋文的身影说。
那些年青春期的我们都有些过渡热情,对于爱情总是那么敏感,总是希望自己和朋友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于是那年的我们会为朋友不经意或刻意地撮合,然而却不知道,当初有些不经意的举动会伤害很多人,有的甚至痛到那个年纪的我们无力面对,于是就会有逃避,就会有别离。
“其实我也有发现杨圆圆经常偷看宋文,不过她居然好意思拒绝宋文,女人,果然够狠!”我无奈地摇头苦笑着看着远处宋文逐渐流露出孤单的身影说。
“我看宋文不成功还是不够强硬,如果他用武力解决问题,那一切都他妈简单多了。”白奇眯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猥琐地笑着说。
白奇此时的笑容一定可以评选为世界十大无耻的笑容之一,那表情绝对是他看着一个衣着暴露美女的婬笑。
白奇初中也曾经是一个一等人渣,看黄色电影,在大街上模女人的。仗着自己小孩子,不顾咒骂,也够无耻。后来因为在班里跟别的同学讲黄片,被他班主任当场抓获,据当事人白奇介绍是“你还没个老鼠大呢,还看黄片,你知道什么是片吗?”以毒害祖国花朵心灵的罪名开除了成武一中初中部!后来白奇痛改前非,发愤图强,又考入了成武一中。如今物犹在,人非昔日人!他人已不再那么龌龊,但是他骨子深处,看来还是有无耻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