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厌恶联?”他一脸情伤。
“是你厌恶我,还是我厌恶你?”她瞪他,冷漠无情。
“你”他口吐鲜血。“你怎么了?”清玄说着便为他把了把脉。
“你体内怎么会多了一股不明的气体?”她问他,刚才那一脚,他竟把内力都往自已身上逼,他是习武之人不可能不知道这样会伤及自身,严重的话那股气流会要了他的命。
“清玄不要这样,对联。”他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有点苍白的脸,除了这张脸外,她像极了他的若。
“我在问你,你这个昏君,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最愚笨的方式吗?”她吼他,眼泪却如雨下。
“联不能伤你,只能伤了自已。”他笑了,她的眼泪是为他而流的。
“坐下,别动。”清玄把他按到榻上,手伸进垂在腰间的布袋里,手伸出来时指间已夹了几根针,二话不说便分别扎到他的太阳穴、中府、云门
一会,她把针收回袋中,阮浩南突地站起来一把拥住了她。她想开口却被他的唇狠封,百灵识相地走开,更吩咐不准打扰了主子的盛情。他不停地在她的唇上蠕动,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扣开她的牙关,把舌伸到她湿润的口中、更在她的舌尖处舌忝食着,碾转反侧。清玄更是配合着他,把香舌送出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像两条小蛇在嬉戏追逐般。
他把她横抱而起,但唇却没从她嘴上离开,把她放在榻上欺身而上,他的吻从唇边滑下她的颈项,再啃咬着她的耳垂,清玄已是申吟出声。阮浩南伸手解开了她的水绿色罗衫,大掌抚上那两团柔软,舌头缠上那两朵鲜红的花蕊,另一只手已撩起了她的千水裙,模索到了那片幽谷,然后,留连忘返。清玄早已是娇嗔连连,香汗淋漓,她的还有他的。她伸手月兑下他的龙袍,只剩亵衣。
“若若”他唤她,清玄如被冰水浇灌全身,倏地推开他的身子,腾地站了起来,整理衣衫。
“清玄”刚开口,已被清玄一巴掌甩了过去:“我是候佳清玄,我不是董木若茹,不是我不是”她吼完已冲了出去,阮浩南没有追出去。
百灵等人看到清玄哭丧着一张脸跑出来,都不明所以,更不敢没有他的吩咐而跑进内殿去,那等于找死。清玄拖着沉重的步伐,双目无光,原来,自已只是她的替身而已,她甚觉疯刺地大笑出声。
曾经,她希望他能认出她,现在,当听到他喊着她的名字时,却又感觉那么的刺耳。她要怎么告诉他?他的若,已死了。不,应该说,自已是他的若,但身子却是别人的。她要怎么说?
“老天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她脑海里闪过与阮浩南初识时的情景,接着,闪过他牵着落芊敏的手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她狠狠地一刀捅穿他的胸膛。
最后,她伤心欲绝地站在悬崖边,闭上眼,她的身体在下坠,天空却突然下起了倾盘大雨,雷闪电鸣,好像有东西贯穿她的身体,又好像有东西在月兑离。她昏昏地睡去,再没知觉,她以为她会跌得粉身碎骨的,却没有。醒来时更是发现她的衣着怪异,她的身体、她的脸都那么的陌生。
如果不是记忆尚存的话,她简直不相信自已便是董木若茹。她连回将军府的勇气都没有,倾刻间,她失去了至亲,失去了心爱的男人,连最初的容貌也寻不回,这对她是多么的残忍?
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天地万物都在旋转,她的身体凫凫下滑,终于,昏倒在地。一个啡色的身影躬身把她抱了起来,匆匆而去。清玄醒来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她双手按着太阳穴,慢慢回忆。
脑海中的影像开始倒带她从阮浩南的寝殿跑出来,她忆起了阮浩南、忆起了昔日的自已,她一路前行,前行,然后,天好像黑了,她趴在地上走不动了,然后,感觉被人抱了起来,她想看清来人的脸,眼皮却重重地撑不开。依微走进来,手上拿着糕点:“姐,你醒啦!”放下手中的东西向她走近。
“依微,我怎么会在这?”
“姐,你还好意思说呢,这一大早的,你跑哪去啦!”她觉得她有事瞒着自已,但仍希望她坦白交待。
“姐,你不会是跟皇上,那个”她故意坏笑着。
“谁送我回来的?几时回来的?”清玄根本没空档理会她的坏笑。
“姐,你睡糊涂啦!有没人送你回来我就不知道了,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在榻上睡得可香了。”清玄呆若木鸡。
“你一定又没吃午饭吧!我拿了你爱吃的糕点,尝尝。”一块红豆糕已递到了清玄的嘴边:“姐,不要想了,你这两天都没啥胃口,快多吃点。”依微硬是把糕点塞了进去,清玄这才嚅动嘴巴咀嚼了起来,下一秒,马上意识到什么便赤脚跑到铜镜前,她脸上的红肿竟消失了,身上的伤也好像感觉不到痛了。
“姐,刚才太医院那边有人送了药过来,正在煎着呢,”依微看着清玄一脸的恍忽:“你受伤了吗?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清玄没有回答她,而是急灼地问:“依微,你真的没看到陌生的人出现过?”她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真的被人抱在怀里,而且,她还闻到他身上的体香。
“姐,你要我说多少遍,真的没有。”她感觉她的姐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好,我知道了。”清玄没再追问,继续往嘴里塞红豆糕。
“姐,你不会有事瞒着我吧!真这样,我会不开心的。”依微觉出她的异样,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依微,我早上去了阑宁殿见了太皇太后。”清玄还是坦白了。
“你去叫她放了无尘宫的人吗?她有没为难你?”她伸手抚上清玄的脸蛋,眼里是气愤的火光。
“是,但是她没答应,反应还很强烈。皮外伤,不碍事。”清玄把她的手从自已脸上移开,反正都已被人治好了。想到这,清玄更觉不可思议,那个人究竟是谁?是个懂得医术的人,且医术高明。
“姐,你怎不带上我?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我怎么才好。”依微有点生气了。
“我没事,真的。”依微撇开脸,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