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在一个星级酒店做东,请钱壮生与罗列星赴宴,人家帮了自己的帮,自然要感谢,这也是人之常情。
吴天也约了张雅丽,做为自己的朋友,张雅丽是可以唱主角的,何况钱壮生也是她的关系。
吴天现在一门心思把精力投在生意上,这批笔记本电脑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收入。更重要的是,他打开了进货的渠道,与罗列星成为哥么,罗列星还要拜他为师,教自己几招防身之术呢。
罗列星也把自己的小媳妇带来了,女孩今天特地打扮了一下,一条洁白的连衣裙,衬的她婷婷玉立,脸上更是洋溢着喜欢的笑容,不过见了张雅丽她吐了一下舌头,不敢上前了。
罗列星就开玩笑;“宝贝,你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姑娘的脸红了。
张雅丽横了罗老大一眼,拉过女孩:“那么漂亮的妹子,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
罗列星哈哈大笑起来。
钱壮生是自己来的,吴天问:“你没带你的女朋友吗?”
“有呀,还在我老丈母娘肚子里呢。”他风趣地回答。
见了张雅丽,他立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张老师,你好。”
张雅丽看着他:“那么规矩干什么,今天我又不是你的老师,是你的朋友呀。”
“不不,学生在老师面前永远是学生,这个规矩不能破的。”钱壮生连忙回答。
罗列星不由得也油然起敬,不敢在放肆了。
菜上齐后,吴天端起酒杯说:“今天我请两位我最好的朋友,没有别的意思,纯是感谢。我吴天在海新发展,全靠朋友的帮助,尤其是罗老大与钱先生的提携。我先干一杯,表示感激之情。”
他一口喝干。
罗列星就说:“痛快,与吴老板打交道就是痛快,不拖泥带水,来,罗老大敬你一杯,你这个朋友我算是交定了。”
酒到浓处,推心置月复,喝完了又去唱卡拉OK,张雅丽的嗓子极好,唱了个满堂彩,钱壮生就说:“来来,天,你们两口子一起来一个。”
张雅丽就瞪他:“你瞎说什么呀,我们是朋友关系。”
“不就差一张纸吗,都什么年代了,张老师还那么封建呀。”钱壮生阴阳怪气地说。
张雅丽就要去打他,被吴拦住了:“这可不行,他是我的军师,诸葛亮在生呀,请你手下留情。”
“对对对,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罗列星也叫到。
张雅丽就气得横了吴天一眼:“你坏死了,联合外人来欺负我。”
尽兴完了,各自散去,吴陪着张雅丽走出来,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其实姑娘存了个心眼,看你今天是不是就装哑巴装到底。
吴天说一大早就来电话,有急事吗?
刘万金才告诉他说:“你还记得那个林老板吧,要我们笔记本电脑的那位,来电话了,想请你去他们那里呢。”
“哦。”吴天回答道:“请我去,什么理由?”
“说是想交你这位朋友,尽尽地主之谊,顺便也看看他的商场,以后好长期合作呀。”
吴天说:“这家伙也是老奸巨滑,这就盯上来了。”
“生意人的眼光很毒,看得准,看的深,对于他来说,你就是财神,见了财神不拜,那就是没有眼光,白痴一个呀。”刘万金说。
吴天看着他笑了,说:“万金,你现在也成了一名越来越合格的生意人了。”
“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熏目染,不会也不行呀。”
“对对,我们在部队时,首长不就对我们说,干一行,爱一行吗,生意人的眼光就是要看得准,看的全呀。”
“还要看的远,我想林老板那边你倒真的应该去一下,看看他的规模,也模模他的底,这是一个可以长期合作的主,上一次给钱那么痛快,不是皮包公司呀。”
吴天想了一下说:“你说的没错,我是应该去外面走一走,也顺便了解一下外地的行情呀。”
吴天没有坐飞机,而是选择了火车,火车上来往的人多,有不少是做生意的,可以了解一些东西,吴天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干什么都有一股不服于他人的精神,胸怀大志才能有鲲鹏之势呀。
火车里人真的不少,连走道里都挤满了人,小商小贩大包小裹的东西塞满了行李架,连车座底下都是物品,一路上交谈的内容几乎都是那儿的东西便宜,那儿又进了什么紧俏货,坐在吴天身边的一个男人看样子也是商人,嘴里骂骂咧咧的,看见了乘务员就喊:“哎,小姐,卧铺真的就没地方了吗?”
乘务员也不耐烦,就回答:“不告诉你没有了吗,现在天天是高峰,人挤人的,要卧铺,你早干什么去了。”
一句话把他噎的什么也回答不出来。
见吴天正笑着看他,那人就说:“妈的,现在的乘务员都成了爷,什么态度。”
“没办法,现在是全民经商,我不也是坐的硬席吗。”吴天说。
那人瞄了他一眼,怪里怪气地回答:“全民经商,这商人是那么好当的,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你瞧瞧,就这些个土老帽,能折腾出什么来呢。”
吴天说话不能那么说,谁不是从小生意做起,才慢慢做大的呢。你老兄看样也是生意人吧,天下生意人是一家,谁看不起谁呢,你说是吧。
那人有点不太高兴,就说:“今天我倒霉,刚才被乘务员说了一顿,现在你又来给我上政治课,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吴天也就没在搭理他。
晚上十一点多,车厢的人都昏昏欲睡,吴天也有点困了,就趴在桌上想眯上一觉,就听有人喊:“哎你干什么,手往那儿掏呀。”
吴天一听,是一个女孩子的叫声,接着又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说:“你妈的喊什么,老子废了你。”
女孩子就小声说:“你别掏了,我没几个钱,放过我吧,求你了。”
“嘿……”传来一阵婬笑声:“没钱不要紧呀,你的小脸蛋长的那么漂亮,来,让我亲一口。”
“流氓,来人呀,求命呀。”女孩就叫起来。
车厢里没有一个人答应,也就没有一个人起来阻拦,都事不管己,高高挂起的神态。
吴天看了一下,与自己隔了七八个座,可以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往坐上扑,更可气的是旁边的人躲开了,给他们倒起地方来。
世风日下,人心叵测到这种地步,吴天气得站起来要上去,旁边的那个人忙拉住他小声说:“小伙子,可不敢惹,他们是团伙做案,乘警都不敢管,你有三头六臂吗?”
吴天甩开他的手说:“古人路见不平还拔刀相助呢,我们连古人都不如吗?”
那人脸红了,松开手。
吴天走过去,看见那个混蛋已经把女孩的上衣拉开了,正在拽她的,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兴致勃勃地观看着,看样是一伙的。
吴天说:“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缺德事,过份了吧?”
站着的那个人眼珠子一瞪,说:“你活的不耐烦了吧,敢管大爷们的事情。”
“谁是大爷,”吴天说:“在这里我才是大爷,你们连当我孙子都不够格呀。”
那人也真的是野蛮,什么话不说,挥起拳头就迎面击上来,吴天一侧身,躲开他的拳头,让他把身体移过来,膝盖往上那么一顶,正顶在他的裤档里,没说的,小子连喊都没喊出来就瘫痪下去,趴在地上不动了。
吴天是下了狠碴子,对这种人渣他从不手软,扑在姑娘身上的流氓一看不对劲,爬起来一个虎扑,朝吴天的身上就扑过来,吴天对准他的前胸就是一拳,打得他捂着胸口弯下腰来,吴天举起手掌对准他的脖子用力一击,他就倒下了,也是没来得及叫出来。
前后不过一分钟,两个人都失去了战斗力,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旅客们先是惊讶,后来都鼓起掌来。姑娘更是激动,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说:“谢谢你了,大哥。“说着眼泪就流趟下来。
车门口一阵响动,乘警过来了,底头一看,又瞧了瞧吴天,说:“好身手呀,这两个人是贯犯,会点武术,肆无忌惮的做坏事,今天就叫你给收拾了。”
吴天冷笑一声说:“收拾他们的本来不应该是我呀,你头上是警帽,腰里别着手枪,还是公安式的,当摆设吗,我怀疑你恐怕连枪都不会开吧。”
乘警的脸一下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