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了整个别墅,吴法笑眯眯对吴天说:“我的这个‘枫林别墅’怎么样?”
吴天惊讶万分,不相信地说:“你的枫林别墅?”
“怎么,它就不能是我的吗?”吴法反问到。
吴天明白了,自己在省城的一举一动根本就逃不月兑吴法的眼睛,难怪当初他极力唆使吴天到省城来发展,原来还有这个因素呀。
“小赤佬你别想美事,我在省城怎么了,指望我帮你的忙,做梦去吧。”吴法是连笑带骂。
张雅丽一直跟着,也不说话,也不看吴天。不过姑娘明显是瘦了,眼睛变得更大,脸色也很憔悴,精神头还行,没有被压垮。
吴法说:“吴天,你的那一套醉拳确实不错,是真功夫,祝贺你呀,以后走到那里只要有这身本事,就不愁吃不上饭呀”
“扑哧”。张雅丽笑了。
郁闷,吴天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发昏了吗,上台露了一手,什么醉拳,自己那时真的是醉了有七八分,这套拳打的不怎么样,漏洞百出,唬唬别人行,想唬弄吴法政,门都没有。在有就是让张雅丽看见了,这不比看耍猴强多少呀。
不过看见张雅丽笑了,吴天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他想和张雅丽说话,姑娘狠狠瞪他一眼,不理睬他。
吴法就笑起来:“我说闺女,杀人不过头点地,天刚才的失态还不全因为你,我也是开了眼界,看到了他脆弱的一面,不容易呀。”
“那张照片他还没有解释清楚呢?”姑娘还在生气。
吴天心里说你给我机会解释了吗,连你个人影都模不着呀。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不敢说。
吴法慈祥地看着他们,说:“闺女,天就好像我的儿子一样,甚至在某些地方比儿子还亲,我太了解他了,照片的事情有鬼,你仔细看一下没有,两个发生过关系的人能够这么安静,脸上没有丝毫纵欲过后的疲惫,那个女人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乱,这可能吗?”
张雅丽说:“我才不会去仔细看呢,恶心。”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你就那么轻易地相信了吗?你和天交往不是一两个月了,你们有很好的基础,很深的感情,仅仅因为一张照片就全盘否定,你这个老师是怎么分析问题的呢?”
吴法语重心长地说。
张雅丽不吭声了。
吴法冲吴天撅撅嘴,意思是你还傻站着干什么,不趁热打铁,还要我在说什么呢。
吴天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对张雅丽说:“雅丽,对不起,是我的不好,你能原谅我吗?”
姑娘咬着嘴唇不吭声。
吴法趁机悄悄地溜走了。
吴天在也忍不住自己的思念,突然一把把她搂进怀中,张雅丽挣扎了一番,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哭的吴天是措手无策了。
哭吧哭吧,把心里的委屈全哭出来就好了。吴天搂着她一动不动,直到张雅丽不哭为止。
吴天轻轻抚模着她的脸,心痛地说:“雅丽,你瘦了。”
一句话又把姑娘的眼泪给催了下来。
宝马轿车开出《枫林别墅》,吴天说雅丽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们的工厂好吗。
张雅丽回答说是你们的工厂,与我又有何干。吴天说怎么与你无干,你是正宗的老板娘呀。两人恢复了昔日的感情,说话就随便起来。
看见吴天与张雅丽一起走下车,刘万金这才松了一口气。到是阿梅,一向是心直口快,见了张雅丽就喊:“雅丽姐,这些天你去那了,把我们总经理急得差点就没跳河呀。”
罗列星在一边骂:“臭娘们,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找打呢。”
张雅丽到很大方,上前抓住她的手说:“有点事情,其实我也很想你们呀。”
刘万金与吴天对看了一眼,会意地笑了。
何岩超迎出来,高声喊到:“嫂子,今天我做东,海鲜楼,吃刚下来的大闸蟹。正宗的鄱阳湖大闸蟹,妈的老贵了,七八十元一斤,宰人呢。”
阿梅和阿莉都笑起来,说何厂长,你是请客呢还是诉苦呢?
站在一边的刘春兰就说:“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没劲。”
刘春兰一发话,何岩超就好像霜打的茄子蔫巴了。他是谁也不怕,就怕吴天,还有就是刘春兰。
吴天的师兄张林托人送来挑战书,说是我们之间应该有一个了断,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好推辞,小师弟现在生意做的不错,我只能表示祝贺,但帐还是要算清楚的,明天下午在城西的鲨鱼礁,不见不散。
吴天拿着挑战书沉思者,鲨鱼礁,那是一个人烟罕至的去处,风高浪急,地势险要,离市区有几十公里远,地方选择的不错,看起来周士北要下毒手除之为快。吴天根本就不相信师兄会真的与他拼命,周士北真的要下毒手,也只能借助于张林的手,杀死了吴天,他可以不担任何责任,凶手不是他,是张林,原因是两人同为少林出身,互相不服,殴斗致命,算盘打的真不错呀。
张林的功夫他知道,确实要高他一筹,自己的武功多半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武林的规矩,徒弟是不能与师傅为敌的,否则就是忘恩负义,遭千人骂万人恨。现在是不讲这些了,但是师徒情分还在,下得去手吗?
刘万金说:“排长,多带几个人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周士北心狠手毒,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我去通知罗列星和阿泰,叫他们随时准备,妈的老子手里就是没有枪,要不非把他们都突突了。”
枪。吴天心里一动,张林不会带枪,但是谁敢保证周士北他们不带枪呢?
武功再好,挡不住子弹,自己是赤手空拳,自己的弟兄也是赤手空拳,要吃亏的。想到这里,吴天不得不去找田川了。
吴天找田川一般用手机联系,田川一听是他,就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找我有什么事情?
“急事,人命关天。”吴天说。
田川说:“你小子又惹什么事了吧,要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给我当保镖,行不行?”吴天笑着说。
“好呀,你准备付多少钱?”
吴天说你们这个人民卫士也掉到钱眼里了,看来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叵测呀。
“你少给我在这里扯淡,人民卫士也得吃喝,也得活下去不是,那像你们大老板穿金戴银的,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吴天说:“我们言归正传吧,就把周士北的阴谋与他讲了。田川沉默片刻说:“吴天,你学聪明了,懂得法律了,这件事你做的很对,我马上出来,不见不散。”
两人一见面,田川就是一顿埋怨:“吴天你是一个混蛋,你知道几天前我被叫到大队长的办公室挨了一顿训斥吗,张队指着鼻子骂我为什么不把你来海新的事情告诉他,还说什么你们是哥们义气了,天差点又被周士北暗算你知不知道。我是替谁受过呢,郁闷。”
吴天说:“对不起,对不起,怨我,怨我还不行吗。“
田川并没有解气,继续说:“泽凤那儿的王队也来电话说我,那个丁洪军说的更难听,什么你算老几,我们和吴天打拼时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片警,拿自己充大瓣蒜呢。”
吴天说:“这个丁洪军嘴上就是没站岗的,胡说八道,我会让他向你赔礼道歉的。”
田川这才消气。
坐在靠海边的咖啡馆里,两人分析起来,吴天说:“一定要去会会自己的师傅,把他从泥坑里拉出来。”田川说:“恐怕不那么简单,你师父也许只是一个诱饵,周士北想钓你出来,不然不会选择这么一个偏僻所在。”
“他真的要下手吗?”吴天问。
“对你他周士北手下留情过吗?”田川反问。
吴天说:“这么一个社会渣子你们就没有办法制服他,因为他老子是大官,就可以一手遮天了,真不知道你们手里的枪是用来干什么的。”
田川说:“你又来了,周士北算什么,小鱼小虾,比他更无法无天的*大有人在,怎么了,不照样活的很自在吗。国家的法律不健全,有待于一步一步的整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就看好吧,中国有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等不了了。吴天说。
田川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说:“怎么,卧底英雄要出山了吗?”
“人家都骑到你脖子上拉屎了,你还能忍得住吗?”吴天反问。
“好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吴天不出则好,一出来保证是天翻地覆,周士北也算是活到头了。”田川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