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一种追求享受的感官动物,这是身为女人这种生物的本能,所以不能否定女人追求上流生活的**与想法。
毕竟只有足够的物质支撑,她们才能够得到更好的享受。
虽然此刻顾前并没有展现出足够的物质条件,但是他却能提供很好的享受。
叶轻恬曾经做过足底按摩,但也绝对没有顾前的手法这么老道。甚至让她怀疑这家伙以前是不是干过这行的。
更何况,顾前可不止是足底按摩,而是全身上下的服务,顾前的双手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拂过的地方,都仿佛有东西钻进去,那种又酸又痒又舒畅的感觉,真是无以言语的享受。
“若是这样继续下去,他会不会连我那里都不放过?到那时候,自己究竟要不要反抗?”这个念头却像附骨之蛆一样在心里蠕动,怎么赶也赶不走。
可是真的好舒服,舒服的都不想动了。
“大混蛋!别只顾着轻恬姐姐啦!我也要!我也要!”就见玉体横成的叶轻恬旁边,还躺着一只娇小的身躯,正是秦霓。
而苦逼的顾前,则是坐在她们两人之间,左右忙乎个不停。
刚开始秦霓提出,因为叶轻恬已经享受过了,这回她要先尝试一回。
叶轻恬也就应了,但是秦霓这个小妮子得寸进尺,一直喊着还要还要,而叶轻恬也想要,顾前无奈,只好左右开工,两个一起上了。
而每当顾前顾此失彼,总能引来另一个的不满抗议声。
满头大汗的顾前终于明白那些齐人之福的汉子们的苦衷了。
原来,要想享受那福气,也不是个简单的活儿啊。
顾前想要尽快结束这地狱般的活儿,只要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刚刚这些手法都算是活筋,接下来,便是酥骨,开始可能会有些疼,你们还要不要继续?”
“要啊!怎么不要!”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道。
“那好顾前早在这之前,就已经让秦霓那个小妮子从她娘亲苏语轩房间里偷了瓶做sipa的植物精油,此刻用其将双手打湿,看了一眼说道:“把衣服月兑了…”
“什么?”叶轻恬转过脑袋,用如同看禽兽般的目光看着顾前。
秦霓没有吱声,然而小脸却是如同红苹果一般,能一把有掐出水的感觉,喃喃问道:“大混蛋,你是不是想做坏事了?”
顾前无力的叹了口气,甩了甩酸软的双手,道:“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就算想做什么,还有那个力气吗?”
“那倒也是,反正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叶轻恬心里这般自暴自弃的想到。有时候只要有了开始,后面第二第二乃至第n次,似乎就不那么为难了。
不得不说,此刻叶轻恬的心理,和那些失足女倒是有几分相像。
“哎!霓霓你就算了吧,你要是被他看光了,以后怎么嫁人?”叶轻恬眼见秦霓直接开始豪放的月兑衣了,顿时傻眼,赶紧挡在她和顾前之间劝道。
“啊?你不早说,我月兑都月兑了啊秦霓无辜道。
“好吧,反正只要露后背就行了吧?”叶轻恬问道。
“是…”顾前无奈的回答道。
“你转过身去叶轻恬吩咐道。
“……”顾前再叹,喃喃道:“就你那斤两,给我看都懒得看…”
“你说什么?”正在月兑衣的叶轻恬顿时竖起耳朵,阴仄仄的问道。
“没…没什么…”顾前赶紧否认,然后补救道:“嗯,我说你身材肯定很好
“哼!算你还有些眼光身后的寒冷终于消失了。
“好了,开始吧!”叶轻恬道。
顾前这才转过身来,然后紧接着就是一顿,瞳孔微微放大。
此刻,躺在他面前的,是一大一小两块凝脂白玉般的肌体,虽然臀部以下都被被子盖住了,但从侧米看去,依旧能够看到二女饱受压迫的弧线。
这两个妮子居然连内衣都给月兑了!你们还真敢月兑啊!你不怕我做点儿什么吗?
“还愣着干什么?”叶轻恬犹豫着偏过头,面色通红的瞪了顾前一眼:“快开始啊
“好吧,你们可忍着,第一下很疼的顾前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就你最婆妈叶大小姐甩了甩手。
“……”顾前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于是双手分别按压在二女第三节脊椎上,然后重重压下。
“啊!!!”
“顾前,你个混蛋,慢点儿会死啊!痛死老娘了!噢…好舒服…”
……
苏语轩开着车疲惫的回到家时,客厅一个人也没有。
刚开始她并没有在意,心想他们都睡了,然而就在她沐浴完毕,开始上楼时,却是听到若隐若现的之声。
她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自顾在厨房倒了一杯牛女乃回房。
但是直到她上楼后,才发现,自己宝贝女儿秦霓的房门居然是开着,但却没见人在里面。
“难道是和轻恬一起睡了?”苏语轩带着这个想法,轻轻的推开叶轻恬的房门。
结果发现叶轻恬也不在房间中,顿时疑惑起来。
“还是轻恬又带着那个死丫头一起出去疯了?”苏语轩缓缓坐上柔软的床铺,喝着牛女乃,蹙着眉头,想着一些烦心事。
虽然自从她带着秦霓在中海警署工作后,便从没有回过那个家。
但她毕竟还是苏家的子嗣,即使离家出走,也不可能真的就能跟家里断绝任何关系。
每个月苏语轩的母亲都会偷偷的给她打电话,问问她们二人在外生活的近况,嘘寒问暖,然后说说家里的状况。
在往常的几年里,苏家对于她们这两个破门子都讳莫如深,很少提及。
但是最近几个月来,以苏岩之父苏轲打底,开始频频提及当年的事情,并在家族聚会上再次提及关于苏语轩的婚事。
毕竟,苏语轩也那么大了,再不嫁出去,只能徒增笑话。
而苏母也隐晦提出,下个月初,便是苏老爷子的八十大寿,无论如何,也该回去一趟。
据说,霍由谦以及苏浙的一些望族公子都会来参加这场寿宴。
如此作态,苏语轩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由深深的叹息一声。
不提家里的烦心事,最近警署的加班也是越来越频繁,中海各地的各种离奇案件也是越来越多,隐隐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真是烦透了…没想到,就算跑到中海来,也不能求个清净呢苏语轩放下已空的烤瓷杯,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
而就在此时,那隐隐约约的声再次响起,而且明显有愈演愈烈之势。
苏语轩用力晃了晃脑袋,再三确认这不是因为自己太过疲惫导致的幻听。
苏语轩疑惑的转过头,看向床头的墙壁,那方向,那声音,似乎,是从顾前的房间里发出来的。
可顾前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声呢?
而且,那两个声音隐隐有些熟悉…
侧耳贴到墙壁上听了听,这一听之下,那声音虽然依旧因为隔音的作用很小,却是顿时清晰了起来。
“嗯…啊!!!顾前,你是不是男人?再用力一点啊!噢…”这是叶轻恬的声音…
“不要嘛!顾前哥哥你不能厚此薄彼啊!啊…有点痛呢,大混蛋,你轻一点儿啊…”
“行了,我舒服了,你去帮那个小妮子吧,哎,你这技术还真不错,改天一定要再试一次就听到叶轻恬又说道。
苏语轩突然微微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先前…先前似乎是秦霓的声音…
她忽然觉得仿佛有朵火焰在蹭蹭蹭的自胸口往上窜,脑袋都被烧的一片空白。
苏语轩忽然弹起身来,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房间,然后用力拧开顾前的房门。
然后,然后她就看到了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就见叶轻恬光着身子,后背在空气里,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满是鲜红的指痕,面颊酡红,仿佛刚刚做过什么剧烈的运动而透支了体力,闭眸谁在一旁。
而大汗淋漓的顾前,则直接坐在自己同样**的女儿上,两人身形在柔软的床铺上不住上下起伏着,而秦霓一幅好享受的样子,被压的哼哼叫唤着。
“你们究竟在干什么!!!”苏语轩只觉得气血上涌,脑袋都有些不够用了。双手倒插柳腰,愤怒之下,如同母狮咆哮道。
顾前正在帮秦霓按压尾椎骨的一处穴位,突然被人这么一吼,下手就重了一些。
“啊!!!”秦霓的舒服的顿时就变成了惊悚的惨叫:“大混蛋,你干什么啊你!下手也没轻重了吧!”
而被骂的狗血淋头的顾前,却是僵在了原地,愣愣的转过头,看向门口,插着柳腰横眉倒竖的苏语轩,愣愣解释道:“我…我只是在帮她们按摩啊…”
苏语轩也是愣在原地,仔细看去,顾前似乎只是用手指在按压秦霓的尾椎骨,并不是在做自己想象中的恶事。
但是…但是…有这么按摩法儿的吗?
按摩需要把衣服月兑光吗?
一时间,苏语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而晃过神来的叶轻恬,则是直接被吓的坐起身来,在顾前惊愕的目光中,胸前不大不小的胸脯,宛如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秦霓更是不堪,仓惶坐起身来,一眼苏语轩在门口,就赶紧捂着自己那比叶轻恬还要肥硕的两只兔子,发出一声哀嚎:“我的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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