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安善扇。
一觉醒来,身边传来一阵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衣衫褴褛,面色酱紫,满头污发胡乱纠缠在一起的乞丐。善扇捏了捏鼻子,转头不再看向他。莫名其妙,自己做完明明是一个人睡的,这怎么回事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居然睡在了冰凉的地面上,而且这地板上污秽不堪,善扇逼迫自己不去想是怎么在这样的地方睡了一晚的,正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那人握的紧紧的,哎哟我去,她这双手只被自己的父亲这一个男人握过,可怜她还未谈过恋爱呢,现在被一个乞丐握着。不得已只好捏了捏拳头,强掰开那人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里居然有一块晶莹秃头的玉佩,上面配以金丝珍珠,相互穿连。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只听一个脚步声传来。现在虽然是白天,可这也是在小巷子里啊,善扇四周看了看,除了一根看似是丐帮的打狗棒以外,再无其他。于是没办法,只好将那根“打狗棒”握在手中,瞪着云溜溜的眼睛,看向小巷口。
半响,眼前出现了一个清瘦且年过半百的婆婆,一手拄着拐杖吃力的站着,一手捧着个缺了好几个口子的瓷碗,而瓷碗里装着一个往外腾腾的冒热气的馒头。
善扇一脸的吃惊,为什么?因为这老婆婆穿的衣服好像是古装哎,上杉简约,没有过多花纹,可是领口处的盘扣却又十分精致。下裙长至鞋尖,这一套蓝色的衣服一看就是洗了很多遍,已经褪色褪的很严重了。
那老婆婆先是惊讶的看了善扇一眼,然后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将瓷碗放在了善扇的面前,叹了口气,笨拙的转过了身。
“婆婆!”见她要走,善扇急呼出声。
“孩子,婆婆今日再无多余食粮给你了。”说罢那老婆婆又往前挪了几步。
好家伙,真把自己当叫花儿了?做完的宵夜是泡面,今儿早还不饿呢~
可瞅了瞅周围,也不见有传说中的摄影组,摄像机以及穿着摄影马甲的导演啊,再看那老婆婆离去的背影,花白的头发绾了一个简单发髻,还插了一只好像是用草编制而成的簪子,反正不值钱就是了。
“婆婆!现在什么年份啊!”善扇扯大了嗓门问道。
“九庚五十六年。”
“What!”
三天前——
善扇和同学白雪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见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摊子,白雪眼尖,便拉着善扇走了过去,之前简单的白布上放着各式各样古代花样的饰品摊,小女生受不了这个精致花样的诱惑,刚凑过去,就发现白雪拿起了一个旧旧的却描龙画凤的镯子。
“呀,善扇,你瞧这镯子好像古装电视剧里妃子戴的那个呀,我好喜欢!”
那个坛主缓缓的抬起苍老的脸,和蔼的一笑说道:“小姑娘,喜欢就带一个回去吧,也不贵,就二十元。”
某白雪笑的脸上的器官快挤到一块儿了,先在裤包里掏钱,之后又在书包的夹层里掏钱,和她身上的裤包奋斗了很久很久后,白雪终于脸色沉了下来,凑到了善扇的耳前小声的说道:“善扇,你借我二十元吧,我的钱买了小说了…”她声音越来越小,细如蚊鸣。善扇皱了皱眉头,然后十分仗义的递了二十元过去,又凑到白雪的耳边说道:“还要加利息的哟!”“好的”然后白雪兴奋的拿起镯子思考戴在哪只手上更好看。善扇则在摊子上迅速的扫描那些精致的首饰,忽然发现了一个木盒子,笑了笑言:“老板,麻烦把那个箱子给我看一下。”那老板蛮有深意的看了善扇一眼,然后打开箱子,取出箱中的一幅卷轴递了过去。
“这是…”善扇模索着这沉甸甸的卷轴。
“小姑娘,这是一幅旷世奇画,名儿为‘非梦图’。”
非梦?非梦图,里面会画着什么呢?
“老板,这是谁的画啊”善扇闻到了这画卷中淡淡的墨香。
“我自天下易云游,得见苍山兼细流,悠悠淮河美甚便是秋。”那老头儿又笑了笑。
“什么啊,这幅画多少钱?”
“不要钱。”
“老板你开玩笑吧?”
“我见姑娘你与我有缘,且送你罢,你们俩是我今天的开张生意,送些东西给你们,也赚些口碑。”
善扇暗暗的看了这老板一眼,然后将画卷抱在怀里,对着那老板点了点头,便拉着白雪转身离开。才走几步,身后又传来那老板的声音:“书中自有颜如玉,画中自有妙玄机。”
回到家以后,善扇迫不及待的拆开了捆住画卷的红绳,一阵墨香扑鼻而来一个女子的画像呈现了出来:肤如凝脂,淡淡的略弯的眉,没下一双温柔如水又俏皮灵动的杏仁儿眼,羽睫微垂,小巧的鼻子,以及粉女敕的唇。常常的青丝垂至腰间,几缕挂在耳廓上,几缕散在肩上,几缕垂在胸前。长相清秀,眉心有一抹殷红的花钿。
这画中女子怎么与自己有着三分相似?不由多想,便头脑一沉,仿佛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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