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屋门咯吱一声推开,两条人影极快闪了进来。
横梁上各怀心事的两人极有默契的闭了嘴。
那两人显然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一进来便赶紧小心翼翼检查了门窗。
走在前面的正是贞静,后面那宫女却是眼生的很。
两人直奔床边,看到只剩一人的大床不由地均是大惊失色。
“人呢?”
尚未等她们有所反应,洛天音已急速从横梁上跃下,一下子便点倒了贞静。而另一个宫女功夫显然高的多,她在贞静那里耽搁了一下,那宫女身形已经一滑,退开了她的攻击范围。再想一击即中已是不可能。
两人脸对脸打了个照面:“是你?”洛天音没有忽略她眼中的惊异。
“你认得我?”正欲再说些什么忽听得碰一声巨响,那宫女一声不响便倒在了地上。
但见宫女身后,一身中衣的少年正缓缓将手中的墨玉砚台仍在一边,砚台边上似乎暗红一片。
洛天音嘴角一抽,丫的手真重。
少年双眉一挑:“打晕了就得了,费什么话。女人真是啰嗦。”
“你不想知道是谁在设计?”
“自然想,但你以为她会告诉你?这些人都是死士,与其在他们身上费时间不如我自己去查。”
“我有更好的办法。”
洛天音丑陋的脸上精光一闪,少年竟瞬间觉得这丑到极致的女孩似乎并不那么难看了。
她费力地将贞静的身体放在床上,却是头也不回地对他说道:“别傻站着,把那个女人也弄上来。”
少年目光中闪过一丝兴味,从没人敢对他那样说过话,不过他并不介意。
那拔步床上瞬间便并排躺了三个人。
洛天音从桌上抓起茶壶到了杯水,将布片在水中涮了涮,随即走到床边,给那两个宫女一人半盏灌了进去。
之后,开始动手剥那男子的衣服,动作熟练而粗鲁,就仿佛早已做过多次。
不过瞬间便将那男人剥的如初生婴儿般干干静静。
少年脸色一黑,突然庆幸床上的不是自己,不然这会被剥衣服的就是自己。纵是如此,却也忍不住身上阵阵发冷。
她不知道自己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吗?即使再丑终究也是个姑娘,怎么就能那般毫不犹豫地去月兑男人衣服,还月兑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熟练。
“太监?”洛天音一声惊呼,眼睛在床上男人胯间扫来扫去,难怪如此阴柔。
找个太监来毁人名节?这思维不是一般的跳跃。
少年尚沉浸在她盯着人家胯下看的惊悚中,洛天音目光却突然转到他身上,好巧不巧也是落在他胯下。
在那样的目光下,少年瞬间觉得自己似乎也被她剥了个干干净净,正供人观赏。
大掌便不由自主地挡在了身前,脸上竟难得一见地一红:“看什么看,小爷是正常男人。那是引我来的太监。”
洛天音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哦,便不再看他。
不过盏茶时间,眼瞧着床上两个宫女在外的肌肤渐渐透出淡淡的粉红。
两具柔软的身躯也渐渐扭动起来,双眸依旧微合,嘴唇中却间或溢出一两声媚人的低吟。
滑腻的小手开始没有规律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直到那粉红的颜色更加的鲜艳欲滴。两个宫女的眼眸渐渐睁开,却没有了先前的冷冽精明。如同蒙了两汪薄薄的春水,晶莹欲滴,却魅惑如丝。手上的力道似也加大了几分,裂帛声声,不过瞬间身上的宫装便成了碎片。
两人似乎非常热,又极是干渴,粉女敕的舌尖便在唇上舌忝来舌忝去。
洛天音看的双眼大亮,这媚药真是强劲,不过那么一点这两人就成了这般模样。若是整颗吞了,一夜的时间只怕是不够用。
再侧头一看,那少年早搬了把椅子看的饶有兴趣。不由暗骂一声色胚,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却浑然忘了自己也看的津津有味。
这现场活实在比看电影强太多了,即使是3D版也没有这个真实。
许是感受到床上有男人清凉的躯体,两具柔软滚烫的身子毫不犹豫地缠了上去。细碎的吻在那男人身体上,胸膛上缓缓滑过,辗转盘旋。试图汲取那一丝丝的清凉。
许是感受到身体上强烈的异常,终于叫太监缓缓睁开了眼,却冷不防瞧见缠在自己身上如两条蛇般花白的女人身体,太监两眼一翻,又昏过去了。
洛天音暗道一声可惜,太监就是不中用。还没折腾呢就晕了,没得耽误了一场好戏。
老天爷却是及善解人意的,好戏并没有因为太监的晕倒而终结反而是愈演愈烈。
那具身体毕竟不是真正的男人,两个女人终究还是不能得到更多。于是那炙热滚烫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口中的声音也越发的放浪和不满。
接下来,两个宫女不知怎地竟然缠在了一起。唇齿纠缠,两条粉女敕的舌头不断的缠绕,滋滋有声,唇角下拖下一条长长的银丝。
一时之间,房间里靡靡的气味铺天盖地袭来。床上早不分什么假凤虚凰,动作画面却是越来越不堪入目,再也看不得了。
洛天音收回目光,虽然前世不是没和别人一起看过那些限制级的画面,但孤男寡女单单两个人看这样香艳刺激重口味的活却怎么都觉得别扭。
少年淡淡地道:“别看我,你那副样子我没兴趣。”
洛天音脸黑了:“你那副样子,没没胸,肩不够宽,背不够厚,本姑娘也没兴趣。”
少年怒了,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雏,虽然年龄不大在男女之事上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哪个女人不对他痴迷疯狂?什么时候这样被人鄙视过?还是这样一个丑陋的女人。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突然凑近洛天音,将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中,低沉而魅惑地说道:“我够不够资格,你并未真正见到。可要试试再做评价。”
洛天音身子一僵,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这样强烈刺激的活哪有不发情的。男人若是发了情,母猪赛貂蝉。
洛天音嗖一下窜了出去:“我还有事先走。”
少年却幽幽地道:“你不是回御花园吗?自己走认得路?”
洛天音激灵灵打个冷战,皇宫里果然都是人精。自己这段位宫斗什么的还是女敕了些。
“不用怕,我们也算是共患难。我不会害你。”边说边捡起地上那张扬的花衣慢条斯理套在身上。
也奇怪了那衣服套在太监身上时,怎么看怎么怪异,套在了他的身上,却是一点都不阴柔,反而越发英俊而阳刚。
“看什么?警告你不要迷恋我,我很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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