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妇女虽然是难产,但是意志力坚强,身上并没有太多的伤口,墨清用毛巾清理了妇女身上的血迹,然后有空姐帮着穿上白大褂,墨清取下妇女身上的银针,给妇女挂上了消炎水,好在外伤药用了不少,点滴还剩下几瓶。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不要动她,你帮着看着水,没有了叫叫我。”墨清吩咐那个实习的小伙子。
小伙子很愉快的点着头,亲眼见证了一场奇迹,他对墨清的崇拜到了顶点。简直是把墨清当成了授业恩师。
“恩人,能够知道你姓什么吗?”一个白发苍苍,年进古稀的老人问道。
“老爷爷,我姓墨,在家里排行第三,你可以叫我墨清。”墨清看了老人一眼,没有选择隐瞒,虽然不告诉真实的名字对墨清来说才是最好,不过墨清最不忍心骗的就是老人家了。好在为了他的安全,最后报道的消息肯定会隐藏他的消息。
“哦。我老人家就托大叫你一声清儿了,我的头有些疼,不知道你能够帮我看一下么。”老人面色一直比较平静,身边是儿子搀扶着他,而且老人手上也缠着纱布。也不见老人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的儿子还以为父亲没有什么事情,没想到父亲的头一直很疼。
墨清倒是没有矫情,相对这些人来说,他现在是个强者,爷爷曾经说过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少责任。墨清笑着道:“好的,老爷爷,你稍等一下,我洗个手再来。”老人笑着点了点头。
墨清月兑下那双鲜血淋漓的手套,就着海水仔细的清洗了一下手,然后运用狮吼功把手上的水分蒸干,回到老人身前,挑了一个大石头坐在老人身边,默默的帮老人把起脉来,不过时间有些久,“老爷爷,你最近是不是总是睡不着,晚上还总是要起来几次,但是有没有什么排泄的”
“对啊,墨清啊,完全对”老人很高兴,他看了医生,照了不少的X光片,但就是没有一个医生能够确诊他是什么病,只说是年纪大了,要静养,补身子。
“而且你有时候是不是会陡然间失聪,听不到任何声音。”墨清的声音柔和,带着淡淡的安抚力量。
墨清的话一出口,那个儿子就带着一脸震撼的表情,没有发现父亲有听不见的时候啊,恩人不会是诊断错了吧。
“是的,不过我会口语,就算听不见声音,我也知道对方在说什么,现在就是总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但是又睡不着觉,我到底得的什么病。”老人年纪也大了,对生死早已看开,但是能够活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像错过的事情。
“我不能够确定,等回去了,你去国脑科最好的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吧,我想你脑子里面长着一个恶心肿瘤,压迫着神经。而且肿瘤可能已经癌变了。”墨清平淡的说着对老人几乎是判了死刑的话。
“不可能,我爹爹怎么会得癌症呢。”老人的儿子很不高兴的看着墨清,一时间忘记了墨清是这一飞机乘客的恩人。
“不要急,沐恩,我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该享受的享受到了,没有什么看不开的。”老人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疑似的事实,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有多么差并不是医院那些医生说还好就好的。
“难道就没有办法帮助我爸爸”那个中年黄头发的男人其实早就相信了墨清的理论,因为墨清一开始那几乎是奇迹般的挽救,而且墨清在今天这场救援之中是没有索要一分钱的,最主要以他阅人无数的眼睛可以看得出来这位墨清出身高贵,身上都是阿曼尼定制的外衣,只不过穿在身上不显眼而已,而且有着那样一双清澈眼睛的人,不会故意来骗他。
“我帮你爸爸开一副中药调理的汤药,到时候你爸爸头疼的厉害的时候你就敖一副给他喝,平时每天喝一副药就可以了。”墨清沉思了一下,他的医术没有到大医院验证过,也没有那么多病人让他实践过,说实在的,他并不确定不会看错,不过在这里没有别的医生的时候,他只能够尽力帮助了。
“好,我身上有笔有纸。”男子拉开皮质的拉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的笔记本和圆珠笔递给墨清。
墨清飞速的写下一份药方,递给男子。
“咦,居然要用藏红花,这不是妇女打胎必备圣品么。”那个男子看了一眼药方诧异的道。看来对中医也不是完全不了解。
“不光有藏红花,还有麝香,任何药物都有两面性,不过我的药方也没有人论证过,你要是不相信的话还是不用把。”墨清淡淡的道。对男子惊诧的语气很不高兴,他尽了全力给老人下的诊断,对方还总是怀疑,那就不要相信他了。
“沐恩,还不像恩人道歉,墨清,你好,我儿子也是太关心我了,我老头子是绝对相信你的”老人一把夺过药方,笑着对墨清道。
“恩人,你能够帮我看一下么。”那个小女孩捂着血迹琳琳的肚子小声的道。
墨清没有把脉,掀开了小女孩的衣服,这明显是在摇晃中挂到的伤口,这个小女孩能够坚持这么久,真是坚强,不过纱布没有了,墨清把用开水消过毒的银针打开,插在了女孩的一些穴位上,面带安抚,这只能够止血,这个女孩要是不进行伤口缝合的话,有可能会感染破伤风,现在只能够盼望救援的人员早一点过来了,不过这已经过去几个小时,还是没有一丁点消息,如果在这里过夜不知道有多少人回家的时候不会生病。
“大哥哥,我是不是很严重。”小女孩清脆的声音道
“不严重,有大哥哥在呢。”墨清安抚的道。
“丝甜,你去看看有没有用于手术缝合的线和药品。”墨清对着丝甜道。
丝甜听了忙点头,回到机舱去拿手术线了,一般为了预防意外,飞机上都有这种必备的救生要用器材。
墨清麻利的给小女孩的肚皮包扎好伤口。然后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还吊上消炎水,不过形势严重啊,消炎水只能够提供给妇女,剩下的病人中要是有手上严重的,没有药,墨清也是无能为力啊,这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过墨清心里明白,但是面上一点也没有显露,他看着自发排好的队伍,都等他帮忙看一下的乘客,也没有拒绝。一个个来吧。
“我没有大碍啊”
“嗯,你身体挺好的,手上的伤口,空姐也给你包扎得很好,回去后不要碰水,要感觉去最近的医院检查一下。”
“我呢”又一双手伸到了墨清面前。
这一次次墨清有时候凝重,有时候很轻松,只不过墨清偶尔开一些药方,偶尔用金针刺穴位,尽管速度极快,当直升飞机在伤口盘旋的时候,还有一大部分人墨没有看过。
直升飞机没有选择降落,而是放下了掉梯子,下来的是一个训练有数的军官。一下来就在人群众搜索,乘客看到他也失去了平静之心,终于等到了救援,军官直接走到正在给乘客看病的墨清面前,行了一个军礼,“墨少,我是飞行尖刀队少校,奉首长的命令来送你去想去的地方。”
墨清看了一眼直升机,再看了一眼少校,“那他们呢,这直升机最多可以做五个人。”
“首长很重视这次飞机事故,正派了专业救援团队过来,不用一个小时他们就可以离开了,我奉首长的命令来接你离开。”那少校扫视了一眼正盯着他的乘客们,冷静的道。
“那好吧”墨清也不是不知道变通的,如果救援大队一起来,墨清的身份肯定会曝光在这些普通人手中,而现在墨清的身份还不适合被普通人知道。墨清看了一眼乘客们:“我有事,先走了,那个妇女这瓶水吊完了,就拔掉针头,小女孩身上的银针等进了保温箱再扒,一会儿救援人员就来了,你们稍等一下。”
“你去吧,恩人”乘客们难得没有嫌弃政府不公平,这也是墨清对众乘客的恩情比较巨大的原因。
墨清和司空爬上了军用直升机,离开了,留下一地乘客望着墨清离开的方向。
“恩人身份不简单啊,难得的是没有一点架子”老人叹了一口气,对着儿子道。
“爸爸,何以见得,我看出他身份是很高,不和我们在一起应该也是为了避免麻烦,但是高到哪里去也不太可能吧,他还那样年轻,看起来还没有弥撒大呢。”中年汉子笑着道
“你看到接他的飞机是军用机了没有,这是华夏最新研制的一款军用机,出动他来救墨清,只能够说明墨清有这个价值。”老人说的话被乘客中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听得明明白白。他皱了皱眉头,但是他也不能够制止这些人对墨清的猜测,不过就算这些人猜了个**不离十,但是华夏的官方不想让百姓知道的事情百姓永远不会知道。
那个妇女醒过来来,“老公,儿子呢”
“老婆,不是女儿,是个千金公主,空姐正抱着呢,我们的小公主可乖巧了。”男人一直让妇女躺在他身上,对妇女细心呵护。
妇女听到是个女儿先是失望了一份,继承家业的男孩没有,但是女儿也是她拼劲全力生下来的,也是她的宝贝,何况她明白丈夫最在乎的还是她。她挣扎着起来,手臂上的针管早就被拔掉了,空姐马上就把千金递了过去。妇女小心翼翼的抱着女孩,当看到女儿不足半斤,身上插满了银针时,忍不住热泪盈眶。
“恩人呢”妇女这才后知后觉的道
“恩人已经坐上飞机离开了。”老公抱着妇女道
“老公,我们要感谢他,女儿在这场灾难中能够活过来都是亏了他啊,我们给女儿取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吧。”妇女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小千金。
“嗯,我们的女儿是在众多的乘客朋友的帮助下诞生的,不光要感谢那位少年,还有这一飞机的乘客,不如就叫怀恩吧”老公笑着道。
“好,我们的小怀恩啊,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这里的叔叔伯伯,阿姨,姥姥姥爷都是你的恩人,长大后你一定要懂得恩德,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妇女碎碎念道。
“飞机来了”有人大声叫道,果然一辆能够载客百来个人的大型民用飞机过来了。只可惜没有落脚点,只能够一个个的从小面扶着上了梯子,靠自己爬上去。
好在到了这个境地,没有谁不会去努力。
一个接一个的,也不过大半个时辰,所有的乘客都爬上去了。飞机上配备了大量的医务人员。当他们为乘客清理伤口和例行检查时,很多乘客都让他们先为别人检查。“我们不要紧,已经看过医生了,你先帮别人看吧。”
医生一个个很疑惑,但等待检查的乘客也不少,在飞机降落在最近的机场时,飞机上还有很多乘客连简单的包扎都没有进行,不过这一飞机上的乘客都是想互之间谦让,倒是让医生们对他们肃然起敬。
一到机场,等候在哪里的救护车多达十几辆,伤势重一点的都上了担架,轻一点的也坐上救护车做全身检查,好在飞机返航的这个机场附近的医院档次并不低,所有的乘客都得到了合理的安排。
“医生,能够麻烦你给我父亲做一个脑部检查么。”那个沐恩开口道
“好,我们马上安排”医生马上回道,这个老人他们刚才也检查了,没有什么大碍,手上的几个伤口也处理得不错,看来飞机上的救援工作还是相当不错的。病人要检查脑子,他们也要让病人满意,何况做检查也是一大笔收入啊,政府对这次的空难很重视,难得的是一个人都没有死。还多出来了一个小生命,想着那个小生命身上的银针,医生们都在想着是何方高人有这么厉害医术,简直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