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身为普通人到了除夕的时候,应该是最轻松的时候了,虽然许多家庭还要忙着准备丰盛的除夕晚宴,但是做饭什么的是不需要多久的,总有休息的时间,但是墨清却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在干什么,墨清会苦笑的告诉你,作秀,是的,作秀。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探望孤寡老人,给孤儿送上温暖,走访那些贫困家庭,看望那些成绩优异读不起书的孩子等等很多事,对墨清来说就是作秀,他去看望一下对方并不能够减轻对方的伤痛,除了给对方带去了一点小补偿,但不得不说,华夏人都是老实的人,大多数的人们在记者采访的时候都是相当配合,对政府抱怨不大,少数几个抱怨生活艰难的,**的采访词语都给删掉了,所以墨清是以完全正面的形象上的电视。
墨清坚持了三天,就再也不想干这号事情了,他愿意在电视台给带领全部官员给全市人民拜年,不愿意去作秀,一个领导到底关不关心群众,在于他在任上到底有没有给人们生活带来改善,墨清扪心自问,短短的两个多月,他没有那样的本事,以前看那些重生小说,主角都有王八之气,一两个月就能够让一个地方的DP增加个几十倍,墨清左右考察了一翻,他承认就算重生了,拥有了一个过目不忘的大脑和本来就站在巅峰的家族势力,他还是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在短短的两个月让市民记住他这张脸都不容易。
墨老爷子也没有闲住,每年的过年边上也是他们这些老领导最忙的时候,不过是一些老下属探望他,向他叙述一年来所干的政绩。还有墨家的一些旁系子弟趁着过年的时候给老领导拜年,这可是墨家旁系难得的机会,以及一些依附墨家生存的小家族来给老爷子拜年的时候顺便和墨家嫡系拉好关系。墨家虽然嫡系大都在军部里面,但是也有几个旁系子弟在组织部,这可是掌握所有官员升迁的地方,尽管这些都需要自己本身的努力,但是这世上能够做官的人那么多,能不能够不停的往上爬就需要看你会不会做官了,没有背景的官了不起能够升个省长,而且还不一定做得稳。
这些是墨老爷子每年都要做的事情,也是考验墨家嫡系能力的时候,墨子贤几个小家伙都是整天的跟在墨老爷子身边端茶送水,墨老爷子基本上整天冷着一张脸,几个墨家小辈都有些受不住啊,他们真的很想念墨清,有了墨清在身边,墨老爷子就会放他们自由。而墨子贤却郁闷的是为什么大哥可以留在部队里面躲懒,而他打了留队报告,却还是要回家,要知道部队里面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假的,这是特权,但是墨子贤真心的希望这样的特权可不可以不要啊,墨清弟弟,你在哪里?墨家几位嫡系是疯狂的想念他。
墨子贤等对端茶送水还不是特烦的,主要是陪那些好不容易来到B城的人参观B城,虽然出去费用可以报销,可是墨子贤等人真心不喜欢,要知道同一个风景去过几次都会疯的,而他们基本上年年都要去很多次,就算以前墨清在家族训练的时候就是他们带着这些来给老爷子拜年的人随便转转,就算墨清在家族里,墨清是第三代继承人,需要学习待人接物,很少陪伴这些下属的儿女,也是他们这几个嫡系所陪伴,他们怎么就这么倒霉了,倒霉也好,墨子贤等人还是相当热情的,就连那些景点都可以如数家珍。
墨老爷子就算在这么忙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追查墨清中媚药这件事情,把赵家这个小家族打下去只是一件小事,在墨清身后有这么多的暗卫,都让墨清中了不得不靠女人解药的媚药,墨清性子又是个犟的,那一天是无色无味的毒要呢,把墨清这个第三代毒死了,墨家就没有什么奔头了,等待墨子贤他们的孩子,墨老爷子不认为自己能够活到把重孙子都培养长大的时候,墨家除了墨清,墨老爷子发现了智商都不高。这种年代,打仗什么的都要靠智商了,真刀真枪的去拼那是傻子才会干的,而且墨老爷子也查到了不少线索,虽然都断了,但是这个世界上只要你做了什么事都是有痕迹的,墨老爷子查到了幕后黑手顾飞扬,这下子顾飞扬的生平都摆上了墨老爷子的案头,对于一个中等家族的孩子居然敢暗算墨家唯一的希望,墨老爷子也是很恼火的,但是他同样清楚,查出来是顾飞扬,那就是张家或者其它几个世家都有插手,或者墨家那个私生子也有份,顾飞扬和陈洋关系不错,顾飞扬暂时不能够动,但是墨老爷子也不会放过他。墨老爷子也不需要怎么他,只需要在来往的属下面前把顾飞扬是青年中最有出息的一点宣扬出去,就足够顾飞扬手忙脚乱的了,这就是最高艺术,地地道道的捧杀。
陈洋当然不知道墨老爷子怀疑他,他也不会害墨清,这么多年的培训他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大家族理念,何况墨家还真的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墨繁对不起他也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就算讨厌墨繁也不讨厌墨清,而且墨清可能还是陈洋心里唯一的柔软,如果知道有谁算计墨清,陈洋比谁都会着急。
墨清的妈妈苏夫人却觉得无比的郁闷,墨家大院里面没有儿子,却住了不少的客人,她不想看到那些人,就留在了野战医院没有回家过年,不过,这些年她回家的次数也数得出来,她不回来是墨家人都想得到的事情。
墨清在接到墨老爷子说幕后之人是顾飞扬时就了然了,墨清冷笑一声,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想过去动顾飞扬他们,除了自身实力还不强之外,还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这个层次的博弈有可能动摇华夏的民生,,墨清投鼠忌器,不过他还没有动手,对方看来就忍不住了,墨清想了想,发了几条短信出去,怎么说也得给顾飞扬添点乱。
不过现在鞭长莫及,顾飞扬的事情墨清只能够压在心底,墨清这段时间的表现让墨老爷子很满意,暗地里把墨家埋在S市的几个重要钉子告诉了墨清,墨清才明白墨老爷子高瞻远瞩,但是想起梦中墨家人的悲惨,而这些墨家忠诚的下属却没有一个出现,墨清其实对这些忠诚的钉子不是太相信。不过墨清也明白,这世上向来是利益往来,只要墨家一直不倒,站在世俗的制高点,这些钉子就不会背叛,如果墨家向前世一般走向末路,这些钉子往往会送上致命的一击。要想墨家今世避免前世的悲剧,只有自己强大起来。何况墨家这一次没有纨绔的第三代,大伯二伯在官场上又是稳将,他就不信了对方可以莫须有的给墨家添罪名,那样的话对方也讨不了好,要知道华夏是一个奇特的国家,华夏的王朝也许持续不了千年,但是华夏的世家很多都是经历过朝代变迁,延续下来的千年世家,没有千年的王朝,只有千年的世家,如果对方想给墨家栽赃,墨家可不是吃素的,能够成为顶级世家,墨家的底牌是野心者不敢赌的。
所以墨清不急,一点也不急,等他在官场站稳脚跟了,就会慢慢来收拾前世的仇人,想起梦中自己变成了一个干尸,墨清就痛恨不已,因为不知道敌人是谁,但是墨清相信今世他不会落得如此惨的境地。不过现在让墨清不满的是,这些记者都疯了吗,这大冷的天,堵在他家门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墨清在S市暂住的地方不知道被谁暴露出去,不少记者过来蹲点采访。
“墨少,不用理他们,量他们也不敢乱写。”墨子寒不以为意的道,墨清在这里呆不了多久了,最多不到二十天,而且名字都是假的,记者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人能够惹,什么人不能够惹,只要墨清回到家中,这些负面报道就会全部消失。
墨清冷笑一声,墨子寒是没有吃过记者的亏,前世连他这个世家子都被这些记者们写成了十恶不赦的人,不得不出国躲祸,其实他真的干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没有,他是开车撞死了人,可是他也积极善后了,是何燕因为他跳河了,是他也不是有意的,他是在赌场一掷千金,陷入别人的圈套是他蠢,可是古松爷爷,老爷子,爸爸妈妈都在时候帮他还债,如果没有这些记者,他的结局不会这么惨,记者们拿着他们的笔杆子,什么都敢写,何况墨清还给了他们发挥的机会,但是墨清回想起来,前世会那么惨并不是全是他的错,墨家人放羊吃草的教育理念,以及社会上对世家子要求高,以及有心人的陷害才是墨清最终悲剧的源泉,所以墨清想过了,如果他有儿子,绝对不会学墨家这套教养手段,合格的世家子就优先培养,不合格的世家子就放羊吃草,原来前世自己是不合格的么。
墨子寒发现墨清神游天外,却不敢做声,今天这些记者说到底都是他引过来的,他没有想过有人会跟踪他,结果暴露了墨清的住处,让墨清过个年都不安生,还有那个住院的老人家油盐不进,挺住了说墨清撞了他们,肇事逃生,偏偏还有证人,真是可笑,他就算查出了老人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得到了一笔巨款,可惜没有证人,让他很憋屈。好在这些记者没有失去理智,没有冲进家中来。不然他真的得以死谢罪了。
“我们去医院,这些记者不就是说我肇事逃逸吗?把当时在医院的主治医生找出来,以及当时为老人拍的片子,我就不相信,这么大的医院,所有的医生都被收买了,除非是像我们这样的世家子,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必要放着家族势力不用,何况我们只是还原真相罢了。”墨清冷笑一声,对方费尽心机只不过是想把墨清的名声抹黑罢了,只有这样,以后墨清为官之路就会不顺,老百姓可不是聪明之人,他们会很相信记者们的报道,现在肯定不少人都认为墨清就是一个不把人命放在眼中的少年得志的高官罢了,肯定很多人都对墨清心中不喜,哪怕墨清长了一副讨人喜的面孔。
那我去取车,墨子寒有些不好意思,墨清把这件事交给了他,他是查出来了,可没有想过对方如此利欲熏心,不抹黑墨清不罢休。
看到墨清出来,这些记者纷纷的围上来,墨清没有理他们,冷着脸坐上了墨子寒开过来的跑车,一记者大声的道:“果然是少年高官啊,开得了这么好的跑车,难怪不把人命当回事。”声音之大,墨清听得很清楚。
墨清冷冷的道:“墨子寒,停车。”
墨子寒连忙把车挺好,墨清推开车门,就站在车边,记者的闪光灯对着墨清不停的闪,墨清冷笑一声:“伟大领袖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不把人命当回事,这些都不是有人想造谣就造谣的,我可以很坦荡的说,那个老人我们是撞到了他,但是当时我就带着他到了医院,我可以很负责的说,给他做了全身检查,完全没有问题了,才离开的,不但如此我还赔了对方一万块钱,至于这辆车,是我秘书的,他家境不错,买辆车难道也是你们可以质疑的。这辆车在交警是有备案的,你们去查了所有人再过来抹黑我吧。”墨清说完望了那些记者一眼,墨清的眼神很冷,基本上没有几个不躲开墨清眼神的。墨清冷笑一声,果然就没有几个是真正正直的家伙,看来这里面有不少软脚虾,刚才那个出声的家伙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好歹还是市委书记,抹黑了他,不就是抹黑了S市,真是一些不知所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