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君最恨别人说她是男人了,听到路廉的话,她沉下了脸,冷冷的瞪着路廉说:“你这人怎么没长眼睛吗?哪里看见我是男人了,我是女人。”她说着,为了证明自己是女人,还挺了挺胸。没有人看出她是女人来,只觉她不男不女,宇文乐觉得这人的话还真是好玩,笑道:“你是女人?没看出来。”
“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恶毒呢?我就哪里不是女人了?”若不是四皇子,她一定上前抽这人两巴掌。
宇文乐和路廉都皱着眉,这人也太大胆了,竟敢说四皇子恶毒,路廉看着袁昭君,“你真叫袁昭君?”
“那又怎么样?”不会有一个叫袁昭君的人欠了他的钱吧!她不会这么倒霉正巧给赶上了吧!
“路廉,我想不管说什么,都应该带她去试试,或许她能让二皇兄醒来呢?”宇文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行吗?”路廉不太相信,这个一头短发看起来像男人的女人真会是他们要找的人吗?真是殿下从异世带回来的袁昭君?
“行不行试试吧!二皇兄不能一辈子这样昏迷下去,现在父皇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怕到时……他失去的会更多。”宇文乐一脸深沉。
“那好。”路廉点了点头带着袁昭君和宇文乐向太子的寝宫而去。
走到寝宫外,就见果靖和杨桃也在,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见到路廉和宇文乐进来,杨桃向宇文乐行礼,“四皇子吉祥。”
“免礼。”宇文乐笑着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黄蓉又出事了?”
果靖挤出一个笑容,道:“黄蓉回了桃花岛,不会有事。”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袁昭君虽说没找到,不过我带来了一个袁昭君,不一定还真是我们要找的人呢?”宇文乐是乐天派,万事都往好的方向想,其实这一年,他找不少叫袁昭君的人,最后得到的结果都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杨桃对这个看着分不清男女的人不报多大希望,只道:“刚才风仙谷来了,殿下的气息越来越弱,他说殿下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怎么会这样?”宇文乐和路廉快速冲进房间,来到宇文煜面前叫道:“殿下,你快醒醒。”
“二皇兄,你快醒醒。”宇文乐用力的摇晃着宇文煜的身体。
宇文煜静静的躺着,这一年他的生命似乎停止,他一点变化也没有,只是这样静静的睡着,看着就是一个睡美人。
袁昭君随他们走进寝室,寝室很大,里面的装饰很素雅,床上躺着一个男子,袁昭君好奇走上前看,“哇!好美的男人。”看着宇文煜的脸,突然她的头痛了起来。
她抱着头,头痛欲裂,“痛,头好痛。”脑子里一副副的画面从她的脑子里闪过,可都是一闪即逝。
“你怎么了,袁小姐。”路廉见了忙扶起倒在地上的袁昭君。
“我……头好痛。”袁昭君抱着头,因为头痛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还有那皱着的眉头就像一个死结。
宇文乐看着袁昭君这样,只是瞟了一眼,又看着宇文煜,“风仙谷说还有多少时间?”
“风仙谷说最多一个月,再不醒,一辈子也醒不来了。”杨桃说完小声道:“殿下要是死了,小姐回来了怎么办?”
袁昭君的头渐渐的不痛了,她看着宇文煜的脸,觉得好面熟,道他们见过吗?她又看向果靖,这才看清果靖的脸,不禁一惊道:“沈俊轩,你也来了这里吗?”
众人看向果靖,都是一脸疑惑,“你们认识?”这话是宇文乐问的。
袁昭君现在头也不痛了,慢慢走到果靖面前,摇晃了两下手道:“俊轩,你不认识我了?你难道失忆了?”小说里经常写有的人穿越后就会失忆了,难道沈俊轩也遇到这样的事。
果靖定定看着袁昭君的脸,这人虽说长得好看,可是分不清男女,若他见过一定会有印象才是,可是他真的想不起他在什么时候见过此人,他对着她扯出一温柔的笑容,“姑娘,在下真没见过你。”
“没见过?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失忆了。”失忆了也好,勉得他总是说要和她结婚的事。虽说她很喜欢沈俊轩这样的高富帅,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就是抗拒。
袁昭君要说什么,别人就当没听到,觉得这人怪怪的。宇文煜怎么也不醒来,宇文乐情况不太妙,想着就死马当活马医吧!看着袁昭君道:“你就留下来照顾太子殿下吧!”
“啊!”袁昭君一脸惊异,看着宇文乐好半天,道:“四皇子不要我做工还你钱了?”
要说宇文乐没有见过这么多话的人,还问题这么多,他做事能让一个下人质问的吗?他一脸不耐烦的说:“不要你还钱了,你把太子照顾好就是了。”
袁昭君吃吃笑着,觉得自己这是走大运了,不用还钱了,还能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虽说这工作是护工吧!但好歹是太子的护工。待遇应该很好吧!这样想着,劈头就问:“多少钱一月的工资呀!”
要说这工资两字大家是听过,但也是以前袁昭君说过的,大家也没注意这些细节问题。
宇文乐觉得这人真是烦呀,若不是太子危急,他一定把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拖也去打个几十板,然后逐出出京城。但是为了太子,他忍了,咬牙切齿的说:“十两银子一个月。”
“十两银子?”袁昭君在心里计算着,想想也应不少了吧!换成人民币也得有几千块吧!这样一想,那可是心花怒放,笑容满面,“谢谢四皇子殿下。”
看她那贪财的样子,果靖眼神一闪,觉得这眼神怎么那么熟悉呢?
这工钱也谈了,四皇子宇文乐也离开了,袁昭君就开始研究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宇文煜了,走到床边,看着宇文煜的俊脸就差没能留下口水来。
“这位姑娘,你别这样看着殿下好吗?他可是我家小姐的夫君,你不能有非分之想知道吗?”杨桃为了她家小姐那是什么话都会说。
袁昭君不理会杨桃,看着旁边的果靖和路廉说:“两位帅哥,你们殿下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呀!”
果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接着就同杨桃一起出了寝宫。
而路廉就负责照顾自己的殿下,自然要看着袁昭君了,就慢这个人对殿下有什么不利。若不是没有办法了,他是绝不同意四皇子这不是办法的办法的。
袁昭君见路廉笑也不笑,半天也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好,不能就这样看着植物人发呆吧!虽说这个植物很帅,是她喜欢的那款,但是她还是会无聊,无饿呀!也不知道路廉叫什么名字,就觉得这人跟块木头似的。
大眼瞪小眼的,一过就是两个小时,袁昭君肚子也饿了,便叫道:“木头,你都不吃饭的吗?”
这一声木头,路廉一脸震惊看着袁昭君,“你真是昭君?”
“我跟你熟吗?怎么能这样叫人家的名讳呢?不是说你们古人很懂礼貌的吗?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客套。”袁昭君噼哩啪啦的说了一通,还向路廉翻了个白眼。
她说话的样子真的和他认真的袁昭君极像,可那样子不男不女的,他不太相信这是他们要找的袁昭君的。再说就算是人的样子变了,总不能不认识他们吧!
见他还是一声不吭的看着她,袁昭君就是翻再多白眼也知道没用了,站起身出了门,“你不弄饭吃,我还不知道自己找呀!”
路廉见她要出门,站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了一声,“去弄些吃的。”
“是,路大人。”侍卫听命而去。
袁昭君听后,又一脸笑容,“路大人,真是好人呀!你说我怎么也是你们请来照顾病人的吧!你们一定要给我吃好的,不然我会没力气的。”
路廉就看着她不停说话,一直到饭菜来时,他才到外间吃饭。
袁昭君也不管什么规矩,拿起筷子就是一阵风卷残云,大部份饭菜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就那么下了她的肚子。
这人看着挺瘦的,还真能吃。路廉就淡淡的看着她,见她无聊之极就道:“去打些热水来替殿下擦洗一下手和脸。”他知道太子有洁癖,因此这一年来,擦身体都是他亲厉亲为的。
“好,我这就去,路木头。”她本来要叫路大人的,可不知道怎么就顺口叫了路木头。
路廉一愣,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道:“难道你真是昭君?可是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们了呢?连殿下都不记得了吗?”说完他又是觉得自己是疯了,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怎么能是他的好友太子妃袁昭君呢。
去打水,遇见了杨桃,她就好奇的问:“这位姑娘,你们太子殿下为什么昏迷不醒呀!还有,你们真有认识的人和我叫同样的名字吗?”
杨桃不想回答这些问题,拿了东西就要离开。
袁昭君不悦小声嘀咕道:“丫的,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呀!”
杨桃听到了她的话,转过身看着袁昭君的脸,一脸复杂的表情后,才道:“殿下是为了救我们太子妃成了这样的,至于袁昭君就是我们太子妃的名字。”
“啊!这样呀!不过你们太子妃人呢?”为了一个女人弄成这样,这个男人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呀!袁昭君想着,她若能有这样一个人爱她就好了。
“不知道在哪里。”杨桃说的是真话,虽说以前小姐的身体到现在都还在,并且还成了黄蓉姑娘借宿的身体,可是太子说小姐的灵魂去了另外的世界,并且太子也把小姐给带回来了,只是她们找不到而已。
“这样呀!你们太子真是太可怜了。”袁昭君在这里同情别人,她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太子妃,只是她的记忆被阎王封住了而已。
“谁说不是,我家小姐更可怜。”杨桃说着,又流下了两滴清泪。
杨桃离开了,袁昭君只得提着水回到寝宫。
既然是照顾病人,她当然知道要做些什么,因此她拿了水和毛巾来到宇文煜床边。用热毛巾边给宇文煜擦手边嘀咕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可怜呢?为了一个女人你成了植物人值得吗?”
“还有,你说你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呢?看得我都要犯花痴了。不过我对植物人真没有什么兴趣,不然你就危险了。”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路廉远远的看着,见她对太子没有恶意,才放下心出了门。
手擦了之后,为宇文煜擦脸,袁昭君擦了几下,不禁抬手模了一下宇文煜的脸,别说手感还真不错,就像婴儿的皮肤那么女敕滑,模着就不放移开手了,转头见路廉还没有进来,心想就多模一下吧!她的手不禁在宇文煜的脸上来回抚模,口中还念念有词,“太子,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呢?我想比天上的神仙还好看吧!这皮肤怎么可以这么好呢?让我一个女人也羡慕忌妒呀!”
自言自语了不知道多久,看着宇文煜的嘴唇,她不禁心里一动,笑道:“你看你的唇长得真是好看,要是能亲上口,那滋味一定很美吧!”她说着口水就快流下来了。
她擦了一下口水,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翻,对自己说:“袁昭君你疯了吗?怎么能非礼一个病人呢?就算是人家帅,你也不能这样子呀!还有那沈俊轩也挺帅的,就没见你这么色呢?真是该打呀该打。”她自己说着,还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些。
可是看着宇文煜的脸,她就是不由自主的心动,她就想去一亲芳泽,她一脸做贼的样子看了看门外,见四处没人,小声道:“偷的吻一下,没问题吧!人家睡美人还是王子吻醒的呢?说不定我这一吻他就醒了呢?”
她说着,低头吻上宇文煜的唇。
就在这时,路廉刚刚进门,看到这幕,脸色一沉,怒吼道:“小子,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