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蛛丝墙走下去,一直走了半个多小时,依然没走到尽头,这面蛛丝墙就好像一道长城一样,将丛林分割成两个部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不过路上我们并没有再遇到一只白蜘蛛,这让我们在庆幸中又百思不得其解。
按道理,既然雪蜘蛛织了这么一道墙,肯定有它们的目的。不论是什么目的,它们绝对不会离开蛛丝墙太远,为何我们一路走下来却连个蜘蛛毛都没发现。
我们正在探讨这些疑点,李涛敏锐地发现在前方的蛛丝墙上好像挂着一些什么东西。
我们快步走赶过去,只见在蛛丝墙上挂着一些好像茧一样的物体。这些茧完全被蛛丝包裹,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数量不少,大小不一,形状也各有差别。有一些挂在蛛丝墙的最外沿,更多的则被包裹在蛛丝墙的内部。
我好奇地走上前,仔细打量着这些茧,没听说过蜘蛛也会织茧,这不是在学蚕一样不务正业嘛!
其它人也非常好奇这些茧,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周禹干脆拔出匕首说“划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么简单的事还用这么猜。”
我们也好奇茧里面是什么东西,并没阻止周禹的动作,也没觉得会有什么危险。一路走过来,没见到一只蜘蛛,已使我们紧张的心情大大放松。
谁知道这些茧并不像我们先入为主感觉的那么结实,它只是有个茧的形状,外部只覆盖着一层稀疏的蛛丝。周禹的匕首刚碰上去,茧就被压出一个大洞,露出里面干树枝一样的物体。
周禹干脆将匕首挂回腰间,用手去扒,将茧上半部的蛛丝拉开,探头向里面看。
刚看一眼,周禹突然惊叫起来“妈呀,萝卜干。”
我们深感好奇,争相围过去查看。我顺着周禹拉开的洞看进去,原来是一只藏羚羊的干尸。皮肤上的毛发已月兑落一大部分,干巴巴地裹在骨骼上,呈现出恐怖的酱紫色,已看不出一点还有肌肉的痕迹。
“僵尸?”看到这副尊容,我紧张地后退一步,举起枪瞄准这具干尸,以防任何不测。上次在蒙顶山,让我对这样的干尸印象深刻。看到这个都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周禹看到我的样子,顿时嘲笑起来,让我不要紧张,这只是白蜘蛛吃剩下的饭渣,不会变成僵尸。其他人也用怪异的目光看向我,不知我为何会这么紧张。
我也感觉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这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伸手挠挠头皮,不好意思地为自己辩解说“刚才一时眼花,看到那死羊好像……好像在瞪着我。”
所有人都看着我笑了起来,不过也没在意我的窘态。这也给了我个台阶,让我容易下台。
我感到脸上火热的感觉稍稍退却,看着蛛丝墙上挂的密密麻麻被蛛丝包裹的干尸再次开口说“我们这是不是走进了雪蜘蛛会餐的场所啊!”
周禹点点头说“看来是这样。此地不宜久留,看来我们不能再走下去了,必须赶快想办法离开。”
“怎么离开?前面被蜘蛛网挡道,两个侧面也绕不过去。”杨灵心急地问。
周禹拉住蛛丝墙的蛛丝说“这些蛛丝空隙挺大的,其实我们可以试着钻过去。”
李涛忙说“这个行不通,这个蛛丝墙看起来空隙虽然大,但是蛛丝的粘性也特别大,在穿越过程中难免被蛛丝粘到并缠在一起。那时候动弹不得就麻烦了。”
“这么看来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周禹咬着牙说。
“什么办法?”我随口问。
“用火。”
“火?”蛛丝不耐火,这在李涛被蛛丝缠到的时候我们就已发现。他身上的蛛丝大多也是被我们用打火机烧断的。可在蛛丝墙边我们竟然全都忘了这一项。看来最容易被人忽视的都是最简单最实用的方法。
“我看行。”李涛说。
周禹二话不说拿出打火机,杨灵却一把按住周禹的手说“蛛丝虽然不耐火,但是我们烧断它,白蜘蛛照样能察觉。如果非要破坏蛛丝墙才能闯过去,必须要先做好万全的准备。”
“要怎么准备呢?”我刚问出这句话,就看到他们的目光紧盯着李涛的背包,我也瞬时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他们是想用炸药阻挡随后接踵而来的蜘蛛。
我心里打了个突,明白了他们的目光为什么这么凝重。如果真要走到这一步,我们将不可避免地与这群恐怖的白蜘蛛正面交锋。白蜘蛛的恐怖我是深有体会,巴掌那么大的白蜘蛛毒性就能瞬间使硕大的野猫麻痹。这里的白蜘蛛先不说毒性,光是这么大的体型就让我们心里发怵。
上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白蜘蛛放我们一马。现在我们竟然主动挑起事端。很难想象当白蜘蛛发现又是我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人在捣乱后,会是何等疯狂的报复。
可除了这么做,我们还能怎么做呢?历尽千难万险走到这里,明知目的地就在眼前,却被一道蜘蛛网吓回去,我们心里也不甘哪。
我看着他们的脸,所有人都坚定地点点头,都愿意为这最后一步做拼死之搏。
周禹看我们并没有异议,就掏出一个睡袋撕碎,然后缠在藏刀上,上面浇上燃料。我们则抓紧时间组装炸药,并检查武器。
待一切准备就绪,周禹点着火,因为上面浇有燃料,火势相当猛烈。周禹看着凶猛的火势,一咬牙戳向面前的蛛丝墙。
这些蛛丝看起来坚韧,可在火的面前则显的非常脆弱,并且燃烧性非常的好,每条蛛丝被烧断,火势都会沿着蛛丝燃烧上一段距离。如果不是我们处在浓雾中,蛛丝上有大量的水气,很可能这把火就会毁了整面蛛丝墙。
用火开道行进非常的顺利,转眼已烧穿三米的距离。在经过一个被裹在蛛丝墙中间的蛛丝茧时,我意外地发现其中一个茧中露出一截白色物体。上面有个标记非常的眼熟。我靠近这个茧定晴一看,原来是一只鞋,上面有着dids的商标。我惊讶这里竟然会有人,急忙用枪管挑开这人面部的蛛丝。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被干皮包裹着的尸体,脸上凝固着临死前绝望的表情,显得异常恐怖。
虽然一望之下我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可我仍然分辨出这是一张老外的脸。心中猛然想起走在我们前面的那伙俄国人。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常常是命悬一线,我竟然将那伙俄国人忘的干干净净,想不到他们现在依然走在我们前面。我四下看看裹在蛛丝墙中的其它蛛丝茧,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穿过蛛丝墙,还是全军覆没于蛛丝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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