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我们就算狠下心跳下去,回到了外面的世界,也可能已经变成了傻子?然后还要像那小子一样傻乎乎的为了寻找记忆再回到这里来?”周禹说。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你说的非常对。”我说。
“我觉得我们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不适合冒这个险。”李晓鳯凝重地说。
“我们会有把握吗?我们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罗明辉在这里生活了一千多年都还像个游客一样,我们能有什么把握。”我有些灰心地说。
“虽然他在这里生活的时间长,但是他不知道从通道出去以后会失去记忆。而我们目前是知道这一点的,我们可以利用这个优势找到造成罗明辉失忆的原因,找出这个时空之门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李晓鳯说。
我和周禹全都赞同地点点头。造成失忆的原因我们必须要找到,并且要想办法排除这一个危险,才通过这个时空之门离开。我们可不想像罗明辉一样到外面后又苦苦寻找自己的记忆。
我们召集正在讨论这个时空之门的大伙,说出我们目前首先要做的事情。并让大家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觉得会造成失忆的关键在什么地方,我们用什么办法才能解决。
虽然大家对这个时空之门还抱着极大的怀疑态度,但是做事情还是相当积极的。一开始他们还不知道从何处着手,但是很快这些高才生就开始充分利用自己在网上、在电影里、平常打屁吹牛时学到的那些知识,加上自己的想象力展开激烈的讨论。
想象力一经展开,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些学生们的想象力丰富到了极致,各种各样离奇古怪、匪夷所思,着边不着边的靠谱不靠谱的顿时接踵而来,一时听的我们头晕目眩模不着北。
李晓鳯让他们慢一点说,她一边听一边在地上记录,足足记的有几十条那么多。
在这几十条中,什么三魂六魄、肉灵分离、细胞休眠、磁共振、脉冲、辐射、原子、电波、孟婆汤……各种各样包括生物化学物理数学灵异等多门学科几十种专业。
李晓鳯头疼地看着这些可能造成失忆的原因,每一项我们都很难去考证,更不要说想办法解决。
对于这些可能性,我们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逐一细致推敲。根据我们的认识,失去的记忆并不是永远失去,它可能只是在我们通过时空之门离开时被被一种我们所不知道的能量屏蔽,当我们再次进来时又被解禁。或者就如李晓鳯所说,这个时空之门只能传送我们的**,而我们的记忆也就是思想波被某种能量剥离,并不能通过时空之门的传送而留在这个空间游荡。如果我们不能再回到这个空间里来,我们就永远得不到我们原本的记忆。只有回到这里,我们的大脑就会像一个接收器一样重新接收到游荡在这个空间的思想波,从而恢复记忆。
我们都认为这两种可能性是最大的,因此暂时我们先排除其它的可能,只找与这两方面比较符合的可能性。
当我们认为这样一来可以将我们的范围缩小一点,从而有点针对性。却悲哀地发现,我们所列举的几十条可能性仔细来分析均与这两个方面挂钩,任何一条也不能随意排除。
此时我完全感受到知识的伟大,在我们完全没有涉及过的学科,只靠我们设想模索完全不行,每一项科学都是经过长期的知识积累才能取得突破。如今我们完全处于盲人模象的阶段,看到那一条可能总认为它就是问题的关键,再看到下一条,又感觉这一条更接近关键。看来看去我们反而不知道要从那一方面着手,自己的头脑也开始混乱起来。
“这样不行,再想下去爷就不用失忆就先傻掉了。照我说,我们也别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闭上眼睛往里面一跳就行。真要是变傻了,爷回去就找个精神病院休假。”周禹拍着脑袋说。
“你真想的开,我估计你如果真的傻掉,没一个精神病院愿意接收你。”我也抬手使劲揉着太阳穴接过他话说。
“我们真会傻掉吗?”张雅婷担心地看着我们“小时候我们一栋楼王伯家的女儿就被车撞得傻了,整天穿的脏兮兮地坐在楼梯口流着口水看着人们傻笑,都吓死我了。我们也要变成那个样子吗?”
“你傻呀!那是被车撞坏了大脑,和失忆不是一回事。失忆就是你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电视剧好多这样的剧情,我看还挺浪漫的。”林枫显得竟然有一些向往。
“那也不好,如果是这样,以前的所有事情我就都要忘记了,就不会记得我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再也不会记得陨陨,也不会记得你还欠我的LV包包,这样多没意思。”张雅婷反驳她说。
“你怎么就这么点出息呢!”林枫不屑地瞪她一眼。
“好了,爷都快要烦死了你们还在吵,再吵就把你们仍下去探路。”周禹不耐烦地瞪着她们说。
被周禹呵斥,别人也许摄于他的婬威有所顾忌,可林枫绝不吃他这一套,马上挽袖子插腰就要发作。我正准备看一场好戏搞点娱乐,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死到临头还真够热闹的。”
我们被这个声音吓了一大跳,急忙转过头看去,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不知何事竟然站着三个人。
这三个人中,最显眼的是一个异常魁梧的大汉。他身高在2米以上,上身只穿着一件坎肩,黑红色的胸膛和胳膊上的肌肉有棱有脚地块块突起,使他这个人像野兽一样充满粗狂的野性,一看就是个力大无穷极强悍的超级猛男。另外在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一个人,朝前,看不到头部。
和他并排站立着的是一个与他相比反差极大的娇小躯体。这个人身高目测在1米7以下,全身穿着一套紧身的黑色户外登山服,头上用黑色头巾裹的严严实实,眼睛上也带着一副茶色风镜,没有一丝皮肤暴露在外。不过从她的身材看,仍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女人。
在他们两个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和我们一样的人,只是头上蒙着一块黑布,双手用绳索捆在身前,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有气无力地半隐在这个野兽般的壮汉身后,显然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