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枪管指着脑袋的周禹并没有慌乱,这样的场景他遇见的多了。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他不顾指着他的枪管,慢悠悠地对杰拉德说“看到没有,你的雇主根本就没有把你们的生命放在眼里,他的目的只是下面的东西,哪怕搭上你们所有人的姓名,他也完全不在乎。”
“不……准再……说……我真……的会开……枪。”这个人说着,用枪管顶住周禹的脑袋使劲一戳。
我看到周禹的脸上非常气愤,被人用枪管戳脑袋的滋味一定不会好受。他咬牙强忍着,如今情况还不明朗,他也不敢再过放肆,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杰拉德凝重地看周禹一眼,又转头向这个人用俄语交流起来,但是这一次两个人都显得非常激动,好像正在争吵什么。
我非常好奇这时候他们说的是什么,可是这时候我也不能有一点的分神,问也不敢问,仍然只是死死地盯着这个人握枪的手。
他们两个争吵几句后,杰拉德的脸色变的非常难看,突然之间迅速掏出手枪对准这个人的脑袋大声呵斥着。
我们没想到杰拉德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们的目的只是想拖延时间,等着受伤的人病毒爆发,没想到杰拉德会如此无条件的相信我们而与他的雇主翻脸。难道周禹走了狗屎运,正好戳在他们的软肋上?
不只是我们,杰拉德的手下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么戏剧的变化,但是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团队,虽然想不通但是也迅速将枪管对准雇主的人,一切以杰拉德的作为行事。
雇主一方更没有想到杰拉德会突然反水,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盯着杰拉德,嘴里不停地说着话。
杰拉德不愿意和他多说什么,一把躲过他手中的枪,站在附近的队员迅速上前控制住这个人。然后又面无表情对周禹说“我们再等一会,如果你欺骗我,我就亲手杀了你们三人。”
“不用等了,你自己看吧!”周禹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有些恐惧,颤抖手指着躺在地上受伤的队员说。
我们马上将目光转过去,一看之下全部大吃一惊。刚才还没有多少变化的伤员,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全身的皮肤竟然严重的月兑水,并且变成令人恐惧的酱紫色。这个时候他正在用力地抬着头,想要站起身来。
站在‘它’旁边好像是队医的队员突然说了一句什么,急忙上前附子,看样子想要为‘它’检查。
“不好!”我惊呼一声,想要阻止他,可我的距离有点远,还没等我冲上前,周禹一个闪身,晃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正在附身的队医向外扯。
刚才还看起来病厌厌没多少生气的‘它’,这时候突然闪电般地挥手向队医抓去。
幸好周禹这时候下手的快,及时拽开队医,并没有被‘它’抓实,只抓到队医的裤管。
这时候‘它’抬起头来,脸部的肌肉已经萎缩,紧紧地包裹在头骨上。双目已变的赤红,怨毒地盯着我们张嘴撕吼,牙齿上挂着一缕黏液,让人看上一眼就感到不寒而栗。
队医被‘它’的样子吓的浑身颤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裤腿。可裤腿被‘它’死死的抓住,‘它’的力量也非常的大,情急之下无法将裤腿抽出来。
周禹看到这样的情况,掏出南部十四手枪就对准‘它’,即将抠动扳机的时候,可能又怕被‘它’的污血溅到身上,犹豫一下又将手枪别回腰间,抓住队医使劲往外扯。
周禹的力量再加上队医本身的力量已经不算小了,可仍然无法将裤腿从‘它’的手中扯出来,最后两个人用尽力气猛的一拽,裤腿硬生生被‘它’撕掉一块,终于抽出身来闪到一边。
‘它’看到猎物逃月兑,越加显得暴躁。愤怒地张嘴撕吼着,瞪着赤红的双眼想要站起身来。周禹拉着队医退到安全的距离,二话不说掏出手枪,瞄也不瞄就向着‘它’的头部开了一枪。高速旋转的子弹呼啸着钻入‘它’的脖子,转眼间就搅碎‘它’的颈椎,令人作呕的脑袋只剩下一点皮肉相连,搭拉在自己的胸前,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
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所有人都还戒备地盯着地上的尸体,谁也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一点也不敢大意,生怕这家伙还没有死透,重新跳起来。
“枪不咋样,威力倒是不小。”周禹吹吹枪口,又将手枪插回腰间满意地说“现在看到了吧!我说的全部是实话。”
“我们可以合作……”杰拉德双眼仍然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尸体,嘴里喃喃地说。
这时雇主的人又不满意了,他挣月兑拉着他的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你个小小的遥控器举在头部,激动地快速说着话。
他刚一开口说话我就看到杰拉德的脸色变了几变,他的手下也举起枪瞄准这个人,但紧接着被杰拉德制止。
我正要问李晓鳯他在说什么,他却改用中文对我们说“你们中国人真的很狡猾,差点坏了我的大事。但是你们还不行,我已经在炸药箱里装了遥控,只要我一按这个键,我们所有人都会被炸死。现在我要你们所有人都下去,找到我要的东西,你们现在没有其它选择。”
“操,真他妈卑鄙。”我狠狠地骂了一句,又转向杰拉德说“这就是你们的雇主?”
杰拉德脸色气的发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旁边的周禹却又幸灾乐祸地说“我早就说了,你们的雇主并不在乎你们的生命。”
“特别是你,你给我第一个进去。”这个人将目光转向周禹愤怒地说。坏了他计划的就是周禹,看他的表情他是真的恨周禹入骨,如果他手里有枪,我想他会毫不犹豫地对周禹开枪。
“爷还偏不进去,你把我怎么滴。有种你就引爆炸药,我们一起完蛋。”周禹这时候爆脾气也上来了。他又何尝不恨这个这货,几次三番与我们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