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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准备回家睡觉的没说要管你啊。”玉漪笑了一声,“我知道啊,什么事情能难倒女王。”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女王一个得意,根本就忘了自己在受伤,一跺脚,脚上的伤让她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玉漪嘴角微扬,“先说好啊,我是很没有同情心的,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拿我身上最劣质的药来给你包扎一下好了。”
最……劣质?怀萌雪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她从身上拿出跌打药,“你随身携带啊?不会有副作用吧。”
“有啊,你别擦。”玉漪翻了个白眼,好心给她擦药还当成驴肝肺。
……怀萌雪略带怀疑的看着她,但还是坐在了地上,“其实你大可不必管我。”
玉漪没有甩她,把药的盖子拧开,一股消肿止痛酊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递给她,“自己擦。”
“你忍心让一个伤者自己擦药?真是铁石心肠。”怀萌雪瞥了她一眼,接过药水,突然想起了什么,鬼魅的看着她,“传说赵氏二小姐什么都不会。你不会也不会擦药吧?”
“谁说的,我会,就是缺乏经验。”玉漪摆摆手,不想承认她的确对这种东西不怎么上手的事实。
原来她也不是全能的啊。怀萌雪轻笑了一声,自己擦起药来。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玉漪小心的问着,她们俩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就这样干坐着也尴尬,毕竟她一直把自己列如情敌的范围。
提到这个词的时候怀萌雪明显的楞了一下,随即讽刺的笑了笑,她清脆的嗓音在清新的空气中显得有几分失落,“应该不会了吧。”
玉漪莫名的觉得有点心疼,低下头,声音小了些,“我还以为你们今天会结婚的。”
她摇摇头,掩饰心底的感伤,“不会,我早就料到这种结果了,只是没想到他会拒绝我那么彻底,我说我会等他,和曾经一样,只是曾经他心里没有人,现在不一样了。”
“我以为他爱你的。”玉漪已经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声音更低了。
“爱个屁!他爱你啊!”怀萌雪突然大吼一声,树上的鸟儿也被惊得纷纷张开翅膀飞向别处。
世界上悲哀的事情莫过于爱了十几年的他突然在一个瞬间就喜欢上了别人,这种感觉,真的很痛啊,至少比伤口出血痛。
她爱了他十几年,还是没被她感动。
她将怀揣着真挚热情赤果果的心捧着给他,他却看都不看将他的心亲手送给了别人。
“你不用担心我,我一个商业界的,能对你产生什么威胁。”玉漪轻笑,随意挥了挥手,缓解周围气氛的紧张。
“你不会为了他放弃商业界吗?或者他不会为了你而放弃黑道界吗,你们都是性格强势的那种人,我了解你,‘离·倾’的帮主。”怀萌雪认真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