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被画舫灯光照的如同白昼,岸边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岸边嘻嘻嚷嚷,人群中一对可人儿构成一副靓丽风景。“那女的真是天仙下凡”“旁边的是金陵第一才子杨岩公子”“哦哦,难怪难怪”岸边两个小贩八卦闲余的聊着
苏小小在楼阁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幕,欧阳公子可能是看到了上面的苏小小,雄xìng激素爆发:“死胖子,快点的吧,快让爷们见识一下一步诗吧”
胖子下意识的向前一步。
“哟,胖子,这一步都以跨出去了,快点吧。”欧阳公子咄咄逼人。
胖子一个求救的眼神看着田天。
谁知道田天那厮正不务正业的看着楼上的苏小小。
田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下意识的觉得这苏小小不可能是这jì院的jì女,就多看了看。
“哼,哼哼,咳,咳咳,妈的,田天”胖子怒吼。
田天低头看了一下:“我擦,少爷,你脸怎么了?怎会如此这般的红润,像猪肝一样”
“我已经迈出一步了”胖子言简意赅。
“啊,啊?死胖子你他妈迈这么快干嘛?”田天也顾不得少爷不少爷了。
“我这不是无条件相信于你吗?”胖子委屈的像个大姑娘。
“我们才认识两天,信任毛啊?”田天心道。
“我说你俩有完没完,如果认输快点把帐结了滚蛋”欧阳公子不耐烦的说道。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商女不知亡国恨!”苏小小重重的说道。
“你敢侮辱小小小姐”欧阳公子刚待说话。
田天说道:“哼,先别管其他的,诗我们是做出来了,男人!重承诺,欧阳公子,你说过的话想必现在还记得,请快点兑现。”
一个家丁的耳语结束了这场尴尬,胖子拉着田天急急忙忙的走掉了,留下一屋脸sè各异的人。而欧阳公子很有幸躲过了一劫。
“少爷,少爷怎么了?慢点,哎呦,少爷,少爷,死胖子,你他妈别拉我裤子了,快掉了”田天骂道。
“田,田,田天,我妹回来了,在夫子那里没有找到我,现在在家发怒呢。”胖子边跑边解释。
“你妹!你慌什么?你是兄长”田天提了提裤子边跑边说。
“你是不知道,我这是尊重我妹,不和她一般见识凡是都让着她”胖子狡辩道。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到了家门口,月明星稀,丁府前两盏大灯笼把门前照的更是格外明亮,这不,地上还有成群的蚂蚁努力的像洞里走去。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胖子一个急刹车,差点把田天带倒地。
“哥,回来了,外边好玩吗?”一个稳重的声音响起了。
嗯,听声音倒是有点像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田天判断。
而事实却不是如此,走近后田天看到的是一个漂亮贤惠的女子,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不易近人的感觉。一身鹅黄sè的长袍,外面披了一件黑sè披风,头发很是随意的盘了个髻,看是随意却给人一种jīng心打扮过的感觉,脸上一尘不染,修长的身材和标志的脸配的是恰到好处,田天一直的理念都是漂亮的女人都是无脑的,但这句话可能在他这一身中会彻底被颠覆。
“哦,刚刚出去找点灵感,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书童田天,最近爹爹才请来的”胖子说道。“田天,这是舍妹,丁宁”
“哦?你叫田天”丁宁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啊,小姐”田天恭敬的答道。田天不喜欢这个小姐的态度,由衷的不喜欢。
“这是五十两,谢谢你今天陪我哥,不要来我丁府了”还是面无表情。
“我说你是不是面瘫啊,你脸是不是天生没表情,做个表情你会死啊,为什么不让我上班?给我个解雇我的理由”田天怒从心生。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欧阳家的家丁已经和我说了,你们刚刚去了逸仙翠阁,你这书童好生大胆,丁小姐没有罚你已经是天大的开恩,你居然带丁公子去那种地方,现还敢顶嘴”旁边那男子说道。
“呵呵,老熟人了,羊大才子”田天向杨岩招呼道。
“哼,有辱斯文”杨岩不屑的说道。
田天直接无视杨大才子:“丁小姐,请你给我一个解雇我的理由”
丁宁很是厌烦:“理由?你身为书童首要的职责就是让家兄好生学习,争取进入金陵书院,谨言慎行,品行需优,而你,才第一天就带家兄去那种不伦不类的地方,居然还要让我给理由?”
“那种地方?哼哼,你倒是说说那种地方怎么了,那种地方出来的人,比你们这些个富家千金,公子,才俊们不知道强上多少,没错,人家的身子可能没你们干净,可是心灵比你们干净多了,依靠自己的能力不去偷不去抢,自食其力,而你们哪?拿着自己爹娘的钱,肆意的挥霍,还对别人评头论足,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田天很激动,很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