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祈北墨勾唇邪魅一笑,“难道爱妃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您老人家真是料事如神啊,我还没说您就知道我忘了……”
“那朕告诉你,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爱妃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既然你装疯卖傻,那朕就陪你玩玩。
安祈北墨一声‘爱妃’咬的极重,这让苏妲己顿时明白过来状况,低头看看自己,果然,一身鲜红的嫁衣预示着今天是她这身体的大喜日子。
丫的,她这身体居然结婚了,好死不死正赶上今天她穿过来的日子!
虽说她欣赏帅哥,但也仅限欣赏而已。
苏妲己猛的跳到床上,“您老就不用陪我了,门在那边,您老可以走了。”
“今晚是朕与爱妃的洞房花烛,朕怎可弃爱妃与不顾?朕自然是要满足爱妃的。”说罢,作势要月兑衣。
苏妲己咧嘴笑道,“要是半夜那些不该有的东西自己滚下床,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朕不介意,朕会好好的疼爱爱妃的。”安祈北墨靠近苏妲己,在她耳朵边轻轻呼着热气,笑的一脸的暧昧。
耳朵上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令苏妲己感到很不自在,下意识的拉开与安祈北墨的距离,扯开嘴角,“您老太客气了,第一次见面就要送我东西,这让我怎么好意思要……山珍海味就算了,首饰什么的也免了,就收些金子吧,您大老远的来给我送,不要还怪不好意思的…”
安祈北墨很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掉的钱眼里了,一瞬间的黑线划过,闻言唇角的笑意扩的更大了,猛的将她扑倒,“朕说的疼,自然是这样疼了……”
近距离看这个女人,似乎还要美一些,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盯着他,细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的上卷,白腻精巧的小鼻子,涂着深红色唇红的小嘴并不显妖艳,反而恰到好处,双颊微微发出红晕,不知是不是肤色本就如此。
就这么一刻,安祈北墨微微的失了神,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要吻下去的冲动,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他是绝对不会碰,绝不能如了苏述老贼的愿!
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令苏妲己有一瞬间的错愕,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烫,看着这男人目光深邃的盯着她时,她有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坏了!大事不好!”苏妲己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地抬起手,猛的拍上……安祈北墨的脑袋。
怒火噌的一下窜上头顶,安祈北墨瞬间回神,恨的咬牙切齿,“爱、妃、有、什、么、大、事?”
苏妲己一脸不满的看着安祈北墨,“皇上您老人家干嘛把脑袋往我手上撞?要撞也得找块板砖啊……”
安祈北墨眸中的烈火更甚了,言下之意,还是他的不是了?
冷哼一声,从她身上坐起身来。
身上的重量消失,苏妲己呼了一口气,劳动人民真不易。
苏妲己也坐起来,冲着安祈北墨努力的装的一脸的娇羞,“您不知道,人家大姨妈来了!”
安祈北墨挑了挑眉毛,什么是大姨妈?
苏妲己摊手,“换成通俗、简洁、易懂的方言,俗称月事。”
“哦?”安祈北墨看着苏妲己,似笑非笑,“那爱妃要拿出证据来才是。”
苏妲己斜睨了他一眼,“难不成你要本小姐,在你面前宽衣解带地在自己身上漏点红给你看?”
“是个好办法!”安祈北墨赞同的点点头。
苏妲己要抓狂,第一次有人比她还无耻!她绝对绝对清楚这个男人是在报复…
安祈北墨见苏妲己迟迟不行动,’好心‘地提醒她,“爱妃,怎么还不动手,要不要朕帮你?”他绝对不说他在报复刚才那‘一掌之仇’…
苏妲己耸耸肩,月兑就月兑。
既然你丫的想看,她就月兑给他看。但愿最后,他能招架的了……
苏妲己笨拙的解着自己腰间柔软顺滑的丝带,而后,又笨拙的月兑去大红的锦缎嫁衣,接着笨拙的月兑下一层,又一层…
安祈北墨实在看不过去了,堂堂苏将军的女儿,传闻中的楷模,竟然连衣服都不会月兑。
“要不要朕帮你?”
“我是没长手啊,还是没长手啊?要你帮我显得我连衣服都不会月兑似得……”
“……”不用‘显得’,你根本就不会月兑……
将大红的外衣扔到一边,接着便是裹胸长裙。
腰带解到一半,苏妲己又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伸手模了模头,硬硬的金属质感使她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她这头像顶了什么似的,沉的要死。感情她那凤冠还挂在头上,她总算体会了大头儿子的痛苦。
本着减负的心里,苏妲己还未完成手里的动作,便马上向头上模索。
安祈北墨看着苏妲己此举挑挑剑眉,笑道:“爱妃不打算证明自己了?”
苏妲己白了他一眼,“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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