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菜端上来,苏妲己一撩袖子就大快朵颐。
还含含糊糊不清的指控,“你哥就是虐待狂,我大大的良人一个,却整天给我吃那些连狗都不吃的东西,等哪天姐们辉煌起来,非给他整一顿中西结合南北混搭的大餐!”
安祈十月嘴边噙着笑,“皇兄他真的这么对你?”
“就他这名声已经扫地的人品,还要我费劲儿再破坏吗?”
安祈十月无语以对,你不是一直都在破坏吗?
就凭她这个个性,这股聪明,皇宫里就算谁都没吃的,也饿不着她啊。
‘砰砰’外面响起两声敲门,二人只当是送菜的小二,苏妲己头也没抬,说道:“大白天的锁门还让人以为在屋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别敲了,进来吧。”
前半句话刚出口,安祈十月俊脸一僵,两颌染上淡淡的粉红,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人还未到,声先到。
“二位兄台好雅兴,不知可否容许小弟一同坐坐?”
随后,徐步走进来一人。
剑眉如峰,璀璨的星眸发着淡淡的光辉,唇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看着苏妲己意味不明。墨发如瀑,仅用发冠将他们归束在头顶,任其自由散落。刘海散落额前,加之着一身蓝色衣袍更显此人不羁的个性。
安祈十月看着来人目光沉了沉,是他?!
苏妲己诧异的看着眼前俊秀的男人,惊讶的问道:“这位兄台你姓苟吧?”
男子眉峰微挑,唇边的笑勾的更深,双臂抱胸,回道:“兄台为何这么说?”
苏妲己冷哼一声,“人家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光拿那破镜头光往人家身上瞄,不是狗仔子是什么?”
安祈十月眉头微蹙,没想到妲己也察觉了。
刚才路过大堂,他就发觉这个男人的目光紧追随着妲己。现在居然又找到了这里,这人……到底意欲何为?
男子虽不知‘狗仔队’这一词是是何意,但从苏妲己的态度来看,也知不是什么好词。
轻笑一声,不管主人是否应允,大步走到桌前坐下,执气酒壶小酌一杯,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安祈十月敛了神色,又如平日那般温和的笑容回到面上,道:“兄台认识我们兄弟二人?”
男子放下酒杯,轻笑摇头,“不认识。”
苏妲己瞥了他一眼,“这年头人都狗皮膏药还粘,大街上见到人家比跟亲爹亲妈还亲,粘到人家身上就不下来,愣是跟人兄弟兄弟的叫,搞的跟他熟的掉渣了一样。”
很明显,意有所指。
男子眼神闪了闪,唇角依旧挂着痞痞的笑,只是这笑中夹杂着的不知名的意味。
安祈十月动作一僵,骂谁呢?
清朗干净的声音再次响起,男子看着苏妲己,悠悠开口道:“只是在下看这位公子,极像在下认识的一位朋友,所以一时冒昧打扰,还望兄台见谅。”
嘴里说着抱歉,可脸上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哪里。像兄台如此豪爽之人,恐怕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能结交如此真性情之人,也是在下的一种缘分。对了,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他说的是男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不包括女人。对面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男子朝十月微一拱手,笑的邪肆:“在下楚琛。”
安祈十月回以一礼,“在下安十。”
二人碰杯,表示幸会。
目光落到一旁埋头朵颐的苏妲己身上,唇边的笑勾的更深了,举杯优雅的端向苏妲己,“还不知这位兄台贵姓?”
苏妲己白他一眼,“说贵不贵,说贱也不便宜,就看你出多少开口费了。”
男子看向她的目光更甚了,是比以前有意思了!
伸手从腰间拽下悬挂着的淡色荷包,举到苏妲己面前像引诱小狗般诱惑,“不知在下这点儿开口费可够?”
苏妲己抬眼一瞧,“荷包是鼓鼓囊囊的不假,谁知道你里面装的是人民币还是假钞。”
“怎么?”楚琛有些好笑,“兄台怀疑我这银子是假的不成?”
这个女人,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如今成了这个性子?
若不是这张脸一模一样,他真要怀疑他认错人了!
“是不是真的,我拿验钞机瞅两眼不就得了!”伸手抢过那人手里的钱包,小样,她的东西还是白吃白喝的?
咬着白花花的大锭银子,苏妲己含含糊糊的吐出两个字:“苏三!”
安祈十月不解,为什么是苏三?
“哦?”楚琛眉峰微挑,“真巧,在下所认识的那位朋友,也姓苏。”
“是吗?”安祈十月来了兴趣,“不知兄台所说的,是哪位朋友?”
“这年头狗仔为了登头条,什么都能编出来,他们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会开车!”苏妲己把银子揣进怀里,冲十月说道:“所以啊,还是央视最靠谱了,不会瞎编诽谤恶意中伤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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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儿个是七夕,祝大家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