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收拾干净房间躺了床上,高龙藏没心没肺呼噜噜大睡了一夜,连以往机警都没有。♀夜里薛沫起床给他盖了次被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昨晚一夜被铐派出所,白天又折腾了这么多事情,铁打人也会累。
当然,关键于他知道孙二姐既然住这里,那么这里就比较安全,所以也睡得踏实。她是一尊女煞神,一般牛鬼蛇神进不来。
……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高龙藏就起来了。大约四点半,这是他一贯起床时间。不到五个小时深度睡眠,就让他一骨碌爬起来之后龙精虎猛。
跑到院子里,行云流水打了一套拳脚,足足半个多小时,浑身通泰了起来。这是他每天修炼必修课,除非被锁派出所那种特殊情况,一般时候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练家子,功夫就是本钱。而功夫这东西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天底下不乏武道天才,但就算是天才也得有勤练作为基础,否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一番拳脚之后,高龙藏随后盘膝坐下,仿佛老僧入定一样。体内一股微微热流躯干四肢内缓缓流转,可一旦运转到了两腿中间会阴穴位置,顿时传来一阵深入灵魂疼痛,连高龙臧这样耐力都险些扛不住。浑身一颤大汗淋漓,那种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整个人仿佛要散了架。
“哎,看来还是没戏!”轻轻叹息了一声,高龙臧站了起来,收起了那份侥幸心思。虽然陈岐黄答应想办法治疗,但他自己也渴望某一天奇迹突然出现——万一不用治疗就自动好了呢?只不过理想丰满、现实骨感,始终不行。♀
就这时候,正屋门也开了,孙二姐穿着一身单薄练功服走了出来。手里面,赫然提着一根鸡蛋粗细、大约八十厘米长熟铜棍。
熟铜棍!乖乖,这家伙分量可不轻。特别是提一个如花似玉女子手中,视觉反差太彪悍了。当然,可以将她视为一个汉子,站这样一个角度会觉得没那么别扭。
“起得蛮早嘛。”孙二姐斜瞥着那双桃花眼,盯着高龙藏看。其实从高龙藏一起床她就醒了,但既然知道是高龙臧,她随即又睡了下去。足足睡了大半个钟头,这才是她练功时间。
当然,就算这时候天依旧没亮。不是她起床晚,而是高龙藏起床太早。
高龙藏浑身痛感渐渐消失,随即笑道:“看你这一层薄薄练功服,而且不戴,简直促使男人犯罪,嘿。”
“有种你来呀,怕你没那个本事,嘿。”孙二姐挥舞着手里熟铜棍,笑眯眯说。她说没“本事”,也不知道是拳脚上“本事”,还是裤裆里“本事”,又或者两层意思都有。
随后不理高龙藏那充满侵略感眼神,孙二姐就提着熟铜棍挥舞了起来,虎虎生风。衣衫单薄,而且衣袂飞舞,飘起衣角时不时露出小蛮腰上白花花一片肉,全都便宜了高龙藏,但孙二姐可不乎这些。
看到孙二姐这套棍法,高龙藏就知道这妞儿其实并非两年没有进展。估计只是内劲修为停顿了,但是外功棍法还是比以前精进了很多。
前天见面时候要不是孙二姐没防备,要不是擀面杖被他夺去了,要不是高龙藏作为男人天生占据了力气优势,要不是孙二姐不可能跟他动用全部实力……总之,高龙藏其实很难拿下这枚悍妞儿。
当然,假如教训苏云航手下那十五个打手时候,用不是擀面杖而是这熟铜棍,估计就不是一群重伤了,怕是会出现一片人命。
这也就能理解,为啥这悍妞儿一直摆着一根擀面杖家里。她熟练使用这种形制武器,但一个娇滴滴女人要是拿着熟铜棍就太过于惊世骇俗,故而只能用擀面杖来代替。反正一般人家有根擀面杖不算啥,大家不会觉得奇怪。
呼!练功终于结束,东方也已经出现了一抹鱼肚白。孙二姐香汗淋漓坐了高龙藏身边,双手拄着那根熟铜棍。
此时她大大咧咧模了模高龙藏小月复,甚至还轻轻揉了揉,柔软小手儿揉得高龙藏浑身不自。“哎,刚才看你似乎不对劲呀,练功出了岔子吧。”
“还以为你真要模呢,有种往下模。”高龙藏咧嘴笑道。
哼!孙二姐竟然真向下猛然抓了一把,险些把高龙藏抓瞪眼珠子。
孙二姐这才志得意满拍了拍手,说:“真是练出岔子了?”
高龙藏撇了撇嘴:“嗯,就是我说那种蛋疼病。一旦运气到那个部位,浑身都会疼得要死。有些时候吧,就算有了那种男女之间想法儿,那里一动也会出现疼痛苗头儿,必须强行压制住。除非偶尔没有疼痛苗头出现,才能……那啥啥……”
“次奥!”孙二姐叹道,“那要是身边有女人时候‘起不来’,没女人时候又难得一见‘起来了’,那多悲剧。”
高龙藏一脸苦相:“其实,基本上每次‘能行’时候,身边都不会有女人——哪能那么凑巧。”
“那怎么解决?不会憋坏了吧,哈哈!”孙二姐又没心没肺笑了,贼兮兮盯着高龙藏那里,不知羞耻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撸,你才是‘撸哥’,嘿!”
高龙藏早就习惯了这妞儿没溜儿,也没反唇相讥,只是问道:“那么你呢?昨天你所说‘心结’又是什么毛病?”
这回轮到孙二姐犯愁了,愁眉苦脸摇了摇头:“跟你明说吧,是阴气积郁过剩了,阻滞了一些脉络。江湖上一个名医给我把过脉,说我可能比较接近纯阴体质。你知道,偏偏我这功夫又这么暴烈阳刚,所以就出现冲突了。总之就是阴气积郁多了,没办法疏泄。她说如果时间长了,恐怕不光对阻碍修为,甚至还可能导致什么身体疾病。”
高龙藏说:“难道真没办法解决?要不然,等到能联系陈岐黄了,我也帮你问问。”
孙二姐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这事儿也不需要惊动陈岐黄那老药匣子。其实我问那位名医就明确告诉我了,祛除这些阴气也简单,就是……咳咳。”
“就是啥?”高龙藏不懂这些。
孙二姐难得露出一些难为情,说:“就是找个纯阳体质男人……做几次‘那个’。次奥,老娘真特妈悲剧了!不许笑,否则老娘跟你绝交!”
高龙藏眼睛瞪得大大,却没有笑意,嘴角抽搐了一下子,说:“咳咳,亏你昨天还说什么‘心结’,玄玄乎乎……”
“王八蛋,当着你那盲妹子,老娘怎么能说明白?!”孙二姐气冲冲说,“难道老娘非要说,病根儿就是‘欠CA’么?”
噗!高龙藏险些喷她一脸血。欠CA!亏她能这么形容出来。不过实事求是讲,她病根儿确实就是……欠CA。
真特妈无语了。
“哎!”孙二姐幽幽叹息一声,“你说,就我这样一个心态,能让男人干吗?能吗?次奥!这还不是关键,关键于,就算老娘能想通了、能忍住被男人干几次,但是到哪里去找什么纯阳体质男人?这种体质虽然不是绝无仅有,但是用‘万中无一’来形容也差不多。女乃女乃滴,老娘我如花似玉,可是想都找不到合适男人。”
高龙藏嘴角又抽搐了一下,沉默不语,似乎心事不少。
孙二姐察觉到了异常,狠狠拍了他一下:“王八蛋想什么呢,不许想那些猥琐念头!”
“没……”高龙藏有点尴尬看了看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揉了揉脑门儿说,“二姐,说句认真,你可不许恼。”
“有屁就放!”孙二姐哼哧着说。
高龙藏则尴尬说:“这个……我就是那种……纯阳之体,咳咳……不许恼,是陈岐黄那老药匣子说。”
刷!孙二姐脸刹那间白了,高耸玉女峰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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