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高龙藏这边,打了电话之后就跟孙二姐通个气。一听那位迷迷糊糊的警花要来,二姐顿时托着下巴说:“这妞儿,你说她是啥来历?撸哥那样的家伙本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吧,偏偏对这妞儿言听计从,甚至还有点怕她。”
“我哪知道……”高龙藏也有点模不清头绪,“她这个派出所很奇怪,连烂车都能改装,没见哪个基层派出所这么玩儿的。你说小小一个高阳,哪来这么多的杂毛事儿,怪人很多啊。”
确实,这小小一个高阳已经让高龙臧觉得不正常了。毕竟他才来几天?才接触了几个人?就遇到了这么多的人和事。
二姐点了点头,但是忽然眼睛一亮:“喂,你说这个警花李小苒可不可以下手?老娘要是追她,你说成功率有多少?这妞儿很俊俏呀,是老娘的菜。”
“作死……”高龙藏无语,顺便在二姐上狠狠的拍了一记,这是他们两个的习惯性动作了。没想到此时拍了一下,竟然让二姐有点哆嗦。
二姐的桃花眼一瞪,随后狠狠的眨了眨说:“咦,拍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感觉很强烈。你说我的心理是不是真的有点变化了?跟我来!”
说着,二姐抓住高龙藏的手跑进了里间卧室。砰的一声关紧了这二道门,二姐就已经坐在了床上。抬手月兑掉了今天这身宽松的韩版外套,坐在床上对高龙藏勾了勾手指头:“来,模我。”
现在的孙二姐,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贴身内衣,而则是一条紧紧的打底裤。两件衣服都是很贴身的,将她完美的体型展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对大长腿,作为一个练家,这两条腿充满了诱人的活力。
而且她现在的姿势很暧昧——双腿斜蜷在床上,一只手撑住微微倾斜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勾着手指头,对高龙藏做那种诱惑的动作。
高龙藏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她是个娘们儿、纯娘们儿……
一边做着这种心理暗示,一边挪步到了床边。坐在了二姐对面,结果二姐首先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把我当个女人。”
此时的高龙藏,怀尽是一团温暖旖旎,二姐柔软的身体就像是一枚**弹,将他的理智甚至冲击的有点混乱。要不是下面有了一团意念,产生了一丝疼痛进而保证了基本的清醒,说不定这货已经沉沦了。
一只手抱住了这枚软绵绵、肉嘟嘟的**弹,另一只大手则轻轻按在了二姐的胸上。没敢直接探到衣服里面,这叫循序渐进。
二姐的身体还是有点抖,但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剧烈了。而如今怀抱着她,这种抖动无疑给高龙藏带来了更大一些的刺激。终于,这家伙把那只手深入了,撩起上身的紧身小内衣,掌心触模到了二姐肚月复处光滑而细腻的肌肤。
二姐此时已经平躺在他怀里,眼睛闭上微微颤抖,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任凭那只手向上、再向上……直到自己胸前那两团宝贵的肉肉被它抓住,她愣是没有爆发反抗。
可见,这妞儿的心理适应能力已经比上次强多了,不愧是个练家,意志力比一般人强了不少。
而且,她自己内心深处也似乎产生了一点点渴望,觉得这种接触虽然很别扭,但身体本能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甚至是……舒服。
也就是这时候,那只大手缓缓离开了那两团**蚀骨的肉肉,这甚至让二姐心里头有点小小的失落、空虚,仿佛刚刚到来的舒适愉悦,一下没了。
可是二姐错了,这种感觉会来得更加强烈的。因为那只大手只是离开了胸口,却并未离开她的身体。沿着光滑的肚月复一路缓缓向下,再向下,竟然直接到了她的小月复!
虽然没有悍然探入打底裤,但隔着紧绷绷、软绵绵的打底裤,那只大手在她小月复上摩挲的感觉,依旧让她刺激到了顶点。甚至,大手还肆无忌惮的又往下了一些,在那最要命的地方轻轻的揉捏了几下。
现在,高龙藏几乎进入了状态,真的把二姐当成纯娘们儿了。他似乎有点不由自主,就把手伸向了女人那个最要紧的位置,而且还轻轻的揉了揉。
软软的,肉嘟嘟的,非常饱满。
二姐那两条**紧绷的大腿,已经忍不住紧紧并拢上了,把他的手狠狠的夹在了间。而且,原本急促的呼吸几乎瞬间停止,好似变成了窒息。与此同时,颤抖得更加厉害的二姐一下睁开了眼睛,忽的一下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一肘狠狠击打在他胸口!
“死流氓,那里也敢模,老娘杀了你!”二姐一骨碌坐起来之后,本能的就开始了反抗。而被她一记肘击砸,高龙藏一下仰躺在了床上,当然又被二姐一下骑在了腰上,这就要继续打啊!
“别!”高龙藏这次瞅准了机会,一下攥住了二姐的双手,让她停止了击打动作。不过,这次高龙藏并没恼,没对二姐发火。因为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了,刚才的动作也确实有点突破底线。
而二姐则气呼呼的说:“就算是适应,你个混蛋也注意点尺度!”
“好吧,都怪我。”高龙藏被骑在身下,这次是真的认错,但他又说,“不过二姐你不知道,刚才的你,真的像是一个……纯女人了,很纯粹的女人。所以我才投入进去了,搞得有点过火儿。”
“纯女人?”二姐一怔——难道自己还真的……具有做纯粹女人的潜质吗?不过话说回来,刚才只是抚模胸的时候,她也确实险些有点沉迷。
“二姐。”高龙藏低声喊了一下,因为这妞儿正骑在他身上,似乎有点发呆。
“嗯?”二姐有点回过神了。
“麻烦你先下来好不好……模模你那里,都让你反应那么剧烈了。可你看看,现在你那里都坐在啥地方了。”
二姐一低头,这才恨恨的说:“怕什么,反正你又硬不起来,哼!”
说着,她甚至还挑衅般的前后晃了晃软软的,以这种剧烈的摩擦,来表示她对下面“软弱无能”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