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绣庄是要暴露了……璃诺飒想着,看了看众女工,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们当中,谁被那狗城官上了?”
众女工傻傻地看着璃诺飒,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饮泪在她耳边悄声说:“小姐,你忘了?只有‘祭’的人才听得懂的。”
璃诺飒尴尬地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谁被狗城官强暴了?”
话音刚落,就哭声四起,看来这些哭的都是了。
“不要哭了,跟我说说。”璃诺飒声音放得柔些。
“……”还是一片哭声。
天知道璃诺飒最烦女人哭了,她猛地拍了轮椅的扶手,声音加大了些,“别哭了!你们是我的女工,难道我就不难受吗?我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恨不得找百来个男人,当着那狗城官的面把他的老母和妻女全强暴了,让他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几个女工生生地将眼泪咽了回去,百来个男人去……这也太狠了吧?
“王大夫,我还没嫁人就……”
“我相公也很生气……”
“我相公还要休了我……”
“……”
“我给你们报仇,从此之后你们忘了这件事,坚强勇敢地活下去!你们都记住,就算无依无靠了,还有我给你们养老送终!”璃诺飒威严得身上的贵气愈显。
众女工感动涕零,全部跪在地上谢璃诺飒。璃诺飒知道,毕竟这个时空的她们思想不比她前卫豁达,做不到她那个时空女性的独立和豁达。
“饮泪,蓝水,去城官府。”璃诺飒淡淡地说,这个游戏她玩够了,是时候收拾那个狗官了。
“是。”此时的饮泪蓝水有种上战场的感觉,她们知道她们平静地日子到头了。
城官府大门前,璃诺飒站在轮椅上大叫:“狗城官你给我滚出来!”
一干围观的观众也跟着大叫“滚出来!”
“发生什么事啊美人?”师爷率先滚出来。
“狗城官呢?”饮泪也拿出嚣张的气焰,她家主子吩咐的,叫他们有多嚣张就多嚣张。
“哎~应该叫城官大人才对嘛!”师爷好心纠正道。
“去!”蓝水摆摆手,“我说你们家狗大人是掉进茅坑里了?半天没出来。”
“哦,瞧我这记性,大人请王大夫进去。”师爷还在装傻。
“我不进去!这城官府就是一动物园,里面住的都是一群禽兽!”璃诺飒站在轮椅上,居高临下。
这话引起了众人同感的点头。
“叫你们家狗大人出来,不然我可要玩飞针了啊!”说话间,璃诺飒手里多了一把银针。
师爷和几个捕快往后缩了缩,这个王大夫的的飞针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可都领教过了,“您等会儿,我马上去!”一个捕快急忙跑进去。
不一会儿,狗城官终于出来了,“王大夫,这么兴师动众的干什么?”
“看你耍猴呗!”璃诺飒不客气地说。
“王离,不要以为本官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再胡闹下去我就把你关进大牢!”城官好大的架子。
“你关啊,就你那几个捕快,能打得倒我的侍女吗?”璃诺飒还有意无意的亮了一把银针。
“你,”城官气结,“别忘了我是城官,我的捕快不行,我就调动我的守城将士,到时候,本官就治你个聚众闹事等等的罪名,看你还嚣张!”
“你敢!知道王字加离字是什么字吗?”蓝水似笑非笑地问。
“我当然知道,璃字呗!”城官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呀?”璃诺飒邪笑着拿出血玉佩。
“啊,是王大夫竟然是诺飒公主……”
“就是啊!”
“太好了!”
围观的百姓们窃窃私语中~
玉佩上面的“诺飒”二字是个识字的都认得。狗城官心想完了,但又想了想,蛮横地说:“诺飒公主又怎样?别忘了你已经被贬为平民,不是公主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现在顿时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璃诺飒身上。
璃诺飒嫣然一笑,“你还别说,我真能把你怎么着,想不想知道?”
城官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婬笑地盯着璃诺飒的身体,“是在床上吗?”
“放肆!”饮泪蓝水异口同声。
眼尖的璃诺飒见到人群中射出一支银针,还没反应过来,狗城官就一声叫唤,就见到他捂着他的命根子了。
“让你对我徒弟出言不敬!”花想容从人群里走出来。
璃诺飒欣喜地从轮椅上下来,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花想容身上,“BT师父!”
“乖徒弟,我让他断子绝孙了!”花想容好高兴好高兴似的说。
“你!来人!把这两个贱民给本官抓起来!本官要杀了他们!”城官气急败坏地说。
挥刀出来的士兵却是把刀架在师爷和他的身上。
“小姐。”镜央从人群中走来,抱拳行礼。
“哈罗!镜央!”璃诺飒幽幽地打招呼。
“师爷!这是怎么回事?”狗城官快气死了。
“让我来告诉你怎么回事吧!”璃诺飒“嗖”地跳站在轮椅上,居高临下,傲气十足,“父皇收回了我所有的权力,却忘记收回我的军权,以你的脑子,不会不知道这世上除了皇权之外就数军权最大吧?”
忘记收回?好像蓝蔷军一开始就是她的似的。花想容大概猜得出皇上的一番苦心了,他这个傻徒弟哟!蔷薇王朝有这样一个公主真是有福气呢!只是皇帝你是有心还是无奈呢?
“你无凭无据,凭什么?!”狗城官很不服气,他不相信自己会毁在一个小妮子手里。
“展城有你这样的禽兽,发展根本是妄想!如今我好不容易让展城繁荣起来,又怎么会眼看着再次毁在你手里?”璃诺飒此时的霸气连花想容都稍微有些吃惊,“无凭无据又怎样?你都可以做到草菅人命,我一样可以做到!”
无赖!十足的无赖!
“饶命啊!公主殿下!饶命啊!”一群所谓的禽兽纷纷开嚎。
这时,这群人嘴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有花想容满意的点点头,嗯~乖徒弟的身手有进步啊,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了。
“嚎啥嚎?嚎有用的话还要律法干嘛?收他官爵,家产充公,连同同伙一块直接押赴刑场,即刻处以极刑。”璃诺飒无情地说。
所有百姓,簇拥着璃诺飒,无一不欢呼的。镜央不由得笑了,看来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小姐,这样贸然处决了城官,那谁来继任城官之位?”镜央问了。
“急什么?不是有你吗?”璃诺飒并不着急,反而还大声问百姓们,“我相信镜央将军能胜任城官之位,你们相信吗?”
百姓们齐声回答:“我们相信公主殿下,自然也信得过将军!”
“那么在朝廷派新的城官来继任之前,就让镜央将军暂任吧!”璃诺飒说。
镜央黑线,他第一次觉得被人信任不是一件好事?这么草率行吗?况且他还是一介武官。
“小姐,你这样贸然委任镜央将军,于理于法,无名无实啊!”蓝水提醒道。
璃诺飒的表情僵了一下,想了想,她说:“饮泪,把我的蔷薇印章给镜央,谁敢反对,就是跟皇家璃氏一族作对。就这么办,散会散会!”
蔷薇印章啊!皇族子嗣才有的印章呢!镜央看着手里的蔷薇印章,心里五味陈杂。
转眼展城在镜央的治理和璃诺飒的发展下,昔日死气沉沉、贫困潦倒的展城已不见,呈现的是一片繁荣,江湖上传言是罂粟堡创造的神话,却没有人知道罂粟堡的主人是谁。
眼看两年的时限将近,璃诺飒身上“红履”的毒性也越来越重,有时甚至成天成天地陷入沉睡,花想容亲自照顾起她。罂粟堡的事务交给饮泪蓝水和近年栽培出来的助手,花殇和顺哲都很乖,有时竟会帮忙处理事务,这让饮泪蓝水几个赞叹这两小家伙的智商大有璃诺飒之势。
“姐,你终于醒啦!”花殇那大嗓门,好像璃诺飒耳聋了似的。
璃诺飒很没形象地挖挖耳朵,“听到了,你姐我没聋。今天没去学堂吗?”
“没有,不想去,”花殇天真可爱地摇摇头,又拉着璃诺飒的手,“姐你睡了一天两夜了,有想花殇吗?”
璃诺飒对于孩子上不上学的看法跟别人不一样,只要定期的考试能过关,愿不愿意去上课无所谓,就算花殇考试作弊,她也会夸她机灵。
“发什么神经?”璃诺飒笑骂道,“其他人呢?”偌大的房间只有花殇在。
“都忙去了,容容在给你研制解药,”说到解药,花殇的眼睛暗了下去,“姐,容容如果研制不出解药,你就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能活了,是吗?”
“无所谓啦!不管什么时候死,活得自在最重要。”璃诺飒看得很开,她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只可惜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见远在京都的大家……
“姐,我不要你死!”花殇趴在璃诺飒怀里哭了。
“哭什么?再哭我又要睡过去了,”璃诺飒捧起花殇的小脸,“去,给姐弄点吃的来,饿死我了。”
“堡主,山下有位自称镜央的公子求见。”一个男仆在门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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