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岚轻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翕微颤动,烈焰红唇微微张着,一幅久旱盼雨露的饥渴模样。
周一航处在血气方刚的年龄,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美人主动投送怀抱,难道还会一把推开?
他轻俯身体,把郝岚紧紧抱着,两个年轻的身体紧贴,周一航感受到了体内有团烈火熊熊燃烧,随着一声声心跳,血往上涌。
两座高峰在身体间轻轻摩擦,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感觉,迅速传遍全身,传到心灵最深处。他觉得身体要炸开一般,几乎失去了理智,迅速抱起她的脸庞,微微抬高,与她面对面。
郝岚双眼紧闭,双臂像蛇一样缠着他结实的后背,任凭他如何摆布。
周一航俯下头,把脸深深埋藏峰峦之间,触电似的血脉喷张,他的双唇肆意左右游走,虽然隔着薄纱似的衣服,依然感觉到女人致命的诱惑。
郝岚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银牙轻咬下唇,尽量不发出任何动静,可她越勒越紧的双手出卖了她的灵魂,她在渴望着,她在等待着,她在迎合着。
年轻的两片唇终于印在一起,胶在一起,生了根似的长成一体,呼吸更加急促,身体在燃烧,越来越旺,抱在怀里,像抱了一团碳火。
“嗡”的一声,俩人都觉得像飞上了九天云霄,世间万物都不复存在,疯狂享受对方的温存和体贴。
不知过了多久,郝岚发疯似的要扒开周一航的衣服。他竟然给吓坏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这是他的初吻,虽然甜蜜,内心深处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不可越轨!
周一航猛然掰开郝岚的身体,气喘吁吁说:“岚姐,这可是办公室!”郝岚也猛然醒悟,立即起身翕翕擞擞整理衣服,来到办公桌坐下,双臂叠加围成一个半圆,把头俯在双臂间,身体兀自颤抖不已。
过了半晌,郝岚抬起头,神se恢复了平静,脸颊微微留着红chao,表示刚才的惊心动魄。
“刚才的事,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停顿一下,又说:“也不是我吃醋,我好像在河华市见过腾云遥,而且是在军部某个地方,记不太清楚了。在没有弄清楚她的来历以前,不要和她有密切的关系
周一航满怀关心走到她身边,搂着郝岚的香肩,深情地劝说:“你不让我理会罗行长,还能够理解。不让我和她有过分的关系,这也不太说得过去啊。我们是工作上的搭档,形影不离是必需的,我还是实习期记者,离不开她的帮助
“放开我,站那边去郝岚突然间换了个人似的,摆起了冷面孔,说:“小心被别人看到周一航只得后退两步,拍了拍她柔弱的肩膀,重坐到沙发里。
“我没有说要你离开她,是提醒你,jing告你,这人来头不小,要提防着她郝岚幽怨地说:“好心对不住你的驴肝肺,我是为你好
“好了好了,我的宝贝,我记着了,我自有分寸,一万个放心周一航半是认真,半是敷衍。
“砰砰砰”有人敲门:“队长在吗?”
郝岚赶忙坐下,随便翻出一份文件,铺在办公桌上,同时示意周一航打开门。
来人是一名jing察,手里拿着十几张纸,发现周一航也在,立刻笑着说:“今天多亏有你在,不然劫匪肯定会逃掉刚说完,他就发觉说漏嘴了,因为郝岚正在逼视他。声名赫赫的郝大队长,在事发现场难倒是走秀的?
“啊,嘿嘿,今天天气不错啊。嘿嘿,郝队,这是当事人的口供,证人也都有笔录。天都黑了,郝队吃晚饭了没?”来人非常讨好郝岚,为自己刚才的口误稍有不安。
“嗯。放那吧,忙你的去吧郝岚没给他好脸se,来人赶快走出办公室,关上了门。
郝岚走过去拿起案卷,放进柜子锁上,说:“天也晚了,我们赴罗行长的庆功宴。我找她刚好也有工作上的事
大浪淘沙作为一幢高档宴宾楼,从名字看挺yy的,用金钱的大浪淘尽工薪消费者,凡到这里享受非官即富。普通市民平ri玩笑常说,今天晚上我请客,就在大浪淘沙——旁边的米线屋小撮一顿吧。
整幢楼都饰满各种颜se的彩灯,在夜晚很远就看到“大浪淘沙”的标牌,看上去流光溢彩的,仿佛踏进了人间天堂,给人一种超值享受。
周一航与郝岚刚走入宽敞的大厅,大堂经理就满面chunse迎过来,带着职业xing的笑容欢迎:“哟——什么风把郝队长吹来了,你来这里可是给我们添光了很明显,郝岚是这里的常客,连大堂经理都认识她。
“呵呵,今天我是打酱油的,这位才是真正的客人郝岚把周一航介绍给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是在人堆历练成jing,就算周一航是个臭要饭的,只要经郝岚介绍,脸上都能笑成一朵花。其实,他可不是这样想的,周一航反成为他眼中的冤大头,这是哪个高官被揪住了小辫子,派秘书给郝队送信封。信封就是红包行贿的别称。
“您这边请,罗行长早就来了,在玫瑰厅等你们呐,这边请……”经理亲自带领他们来到房间。
罗行长见到周一航,脸上高兴得像开了花,她旁边有位中年男人,见行长都起身欢迎,也赶忙站起来,一双眼睛却盯在郝岚身上。周一航用眼角余光发觉到了,心说爷看上的妞怎会差到哪里去,再看一会给你点颜se,心里已经作下要捉弄他的念头。
“唉呀,真是少年出英豪啊,没想到年纪轻轻,小伙子就成为我们河东早报的大记者,还是侠义心肠,帮我们银行这么大的忙,呆会一定要请周大记者多喝两杯
“原来是周大记者啊,自我介绍下,我姓朱,贱名宁海,是罗行长的副手,今天很荣兴见到您说着,朱行长主动伸出手,要和周一航握手。
周一航的手是伸出来了,却笑着对罗行长说:“罗行长客气了,小意思,举手之劳。您别往心里去罗行长笑着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这样以来,却把朱行长冷落一边。
朱行长也是见过风浪的人,不以为意,笑着缩回手,赶忙掏出一包高档香烟,递到周一航面前:“抽支烟
周一航脸se突变,故作惊讶:“这烟好香啊,请问郝队长,多钱一盒?”
玫瑰厅的人都随之变了脸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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