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千里追凶
郝岚立刻红着脸把那人拷上,没好气地问道:“海富宽逃到哪里去了?快说!”
那人手腕被拷得生疼,龇牙咧嘴央求道:“松一点,松一点,懂点怜香惜玉好吧?”从男人角度看,被女人虐待当然属于不懂怜香惜玉了。
在他腿上踹了一脚,郝岚厉声命令他:“蹲下,老实交待!海富宽究竟逃到哪去了
“美女,我真不知道。他们逃走的时候,我可在井水里呀那人还是贫着嘴,拒不招认。
周一航听了,知道这类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二话不说,拎起他被反转的胳膊,推到通道边沿,声音不大却震慑十足:“人是我救上来的,信不信我还可以把你扔下去?这手拷嘛,我可没有钥匙……”
那人脸朝水井,身体凌空,通道里的碎土被他碰得簌簌掉进水里,扑通扑通的声音在井内回响。那人知道,依他三脚猫的水xing,双手拷着被扔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是谋杀。眼前可有jing察,铁证如山,恐怕你不会……”那人算准了周一航不会撒手,心里害怕,嘴还是非常硬。
“哈哈,你打错算盘了话音刚落,周一航双手蓦地松开,那人头下脚上急速下坠,“啊!”他一声惨叫,魂飞天外。♀
头顶接近水面,眼见就要第三次掉水里时,那人终于被吓破了胆量,急呼:“我说!救我!”
周一航早有提防,一把拉住他的脚踝,用力抖了两下,喝道:“老实点,真说还是假说!”
“真说,真说,再不敢嘴硬了,你是老大,听你的,快……”
第二次被拉到安全地方,那人脸se煞白,大口喘粗气,一幅惊魂未定的尿样,好半天才说:“河阳市
周一航和郝岚面面相觑,河阳?他们不觉异口同声,惊声尖叫。小水子就是从河阳被拯救出来的,这下几乎是印证了他们之前的判断,海富宽果然势力庞大,异地的事端他也有插手。
忽听井口有人大叫:“你已经被jing察包围了,放下手中武器,不要作傻事,想想你的家人……”
周一航先是愕然,继而怪笑看着郝岚,心说这下有好戏看了,队长被当成匪徒,不知道倒霉该会是谁。
郝岚也有些尴尬,不过很快高兴起来,救兵虽然来迟,好歹比困在这里强些。♀就冲井上高声大喊:“上面的人听着,我是郝岚,快放根绳子救我们出去
井壁塌崩一半后很难爬上去,再加上双手被拷的匪徒,几乎不可能月兑离困境。除非沿着通道原路返回,折腾好一阵子才能出去。那时候海富宽的影子也别想找到。
上面的jing察听到郝岚的声音也傻眼了,被困的怎么会是队长?那刚才的枪声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队长被歹徒挟持chengren质?他们心中惴惴不安,高度jing惕着从井口悬下一根绳子。
见到绳子系下来,郝岚对周一航说:“你先上去,我随后
周一航看了看被拷的匪徒,摇摇头回说:“你先吧,你带的兵,他们服从你的命令。另外,这人双手被拷,上去得费些功夫了,你一个女孩,恐怕抱不动他
郝岚仔细考虑下,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也只得这样了,就拽着绳子率先登了上去。
随后,周一航用一只胳膊夹着那人也慢慢升了上去。井口原在一片密集的杨树林里,树林已被荷枪实弹的jing察重重包围。
当周一航从井口被慢慢拉上来时,黑洞洞的枪口全部对准他们俩人,稍有不甚,就被she成筛子眼。
“他们是自己人。小心走火郝岚机jing提醒队友们。刚才已经对郝岚闹了个大乌龙,那些jing察也不敢大意,急忙收起枪支,七手八脚帮着把他们拽到地面。
双脚刚一离地,那人就被jing察如狼似虎推搡,那人被推到jing车内。
“那辆商务车给我提来,我们得赶快追赶逃犯郝岚对一名jing察吩咐道:“李队长,麻烦你到当地jing察所,查询海富宽的资料,在内网向各级单位一级通缉令,务必在最短的时间拿获
海富宽手里有枪,外逃时间越久,越容易犯大案,严重扰乱社会治安,威胁市民生命安全。必需在jing察内部网络上通缉他,使各单位配合,一旦发现其动向,立刻抓捕,从而布下天罗地网。
李队长是刑侦副队长,郝岚的助手。他年纪不大,水平不错,上面也有人,偏偏遇到各方面都比他强了不知多少倍的郝岚,只能屈居副职,心里实在憋屈。
郝岚各方面工作做得天衣无缝,无可挑剔,也深受上级领导赏识。
他郁闷得要死却毫无办法,只得继续做“万年老二”。眼下这么多jing察,与他平时颇有交情,当着他们的面却被郝岚呼来唤去,竟沦落成提车的份,更加郁闷。
尤其看到周一航全身光溜溜的,只穿小裤头的样子,他的妒火立刻熊熊燃烧。郝岚可是jing察局的jing花,多少人眼馋却不敢动她,你小子凭什么在这里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作为他的上级,郝岚与他经常打交道,对他的献殷勤毫不感冒,只以为是必然的工作,更是一个得力助手,从来没有往那方面考虑。
商务车提到,周一航把结成绳子的衣服慢慢解开,又穿回身上,看上去皱皱巴巴的。郝岚见了半是感动半是好笑,朝他招招手,发动汽车驶出小树木,朝河阳市驶去。
赶到河阳,已是中午,他们寻个餐馆,随便吃些饭,呆在车里稍稍休息片刻,就按落水犯人提供的地址,一路追踪过去。
那是一处豪华地下赌场,若没有熟人引见,门都别想进去,更别想进去搜人。海富宽之所以选择这里落脚,这里的安保工作那是杠杠的。
守在赌场出口不太引人注意的地方,一直守到夜灯闪烁,也没有发现海富宽的身影。郝岚就有些焦急,准备通知当地jing察硬闯。
周一航皱眉考虑片刻,说:“海富宽现在的身份是逃犯,我担心他不会这么快来到河阳。他一定不敢走大路上高速,而是由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偏僻小道,悄悄来到河阳。我推断后半夜他才会出现
郝岚想想也是,可也不敢轻易离开,守株待兔的方法笨了些,总是有一线希望的。
“我们不如巧取,混进赌场,再见机行事周一航脑袋里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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