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航轻轻挠挠头,非常不解地问道:“昨晚,在小兰闺房的那人,身材不高,还拿着枪,他也叫少杰?”今天又有一个少杰,周一航顺口问起这事,不觉转移了财神的话题。
“哈哈,你说那人是海老板啊,哈哈,他是我多年老朋友,生xing多疑。最近有事,暂居我这里。昨晚嘛,他疑神疑鬼的,说你是什么jing察,我们才临时导演一场好戏,没想你滴水不进
说到这里,宁财神收住笑容,yin鸷眼神忽然she出,令人胆颤心惊的寒意,顿时室内杀机腾腾:“你要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jing察!”
“jing察不配枪,jing察逢赌必赢,jing察对你身边的女杀手感兴趣?除非他是天才周一航急忙掩饰,在财神面前把身体转了一圈,让他看清楚,自己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
“哈哈,我就说嘛,河阳的jing察,再给他们一个水缸的胆,也不敢在我面前捋胡子宁财神对周一航也仅是有所怀疑,从今天起彻底相信了。
我去!昨晚那人竟是海富宽,竟然大摇大舞台从我鼻子底下逃走。周一航后悔莫及,为自己的失误深深自责。海富宽啊海富宽,真有你的,狡猾透顶,手段高明。
这时,房门悄无声息打开,鲜艳的连衣裙闪现眼前,小兰去而复返。♀宁财神忽地站起身体,左手迅速伸出,不知怎地,手竟然多出一把象玉白的手枪,对准小兰说:“你个吃里扒外的杂碎,我对你向来不薄!”
周一航被惊吓得后退两步,心说:这都是你自找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闫小兰身后,菇少杰和海富宽俩人,各手持一枪,对准小兰太阳穴。小兰被他们劫持chengren质了。
“老头,把枪放下!”菇少杰叫嚣声张:“你的金牌杀手,现在我手上。你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快在契约上签字,把继承权转让给我。看在你是养父的身份上,放你一条活路
话音刚落,海富宽用枪忙对准宁财神,yin恻恻一笑:“老朋友,不好意思,我也被逼的。你苦心经营多年的基业,我实在不忍心看到,被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身份可疑的人给夺去。我相信你只是暂时被迷晕头脑,早晚有一天,你会醒过来的
不管宁财神曾经做过什么,对别人如何凶狠不择手段,周一航认为,老头对自己还不错。打交道虽然不多,却从他身上感受到,多年闯荡江湖的豪爽大气。
只要海富宽和少杰敢出手,他也出手,像把老头救下来再做下步打算。
宁财神毫不畏惧,仰天大笑:“哈哈,你们也太小看我宁某了。少杰,老夫对你向来不薄,你太令我伤心了。海老板,这演的哪出戏?你被通缉,无处藏身,我才收留了你。多年交情,难道就此一扫而空?真真令我寒心
周一航惊喜交加,没想这俩人狼子野心,对宁财神庞大的财产动了邪念,挟持小兰,逼他就范。海富宽如果迅速逃离河阳,自己对他下一步计划,丝毫无知,再想抓到他,实属痴人说梦。
哪知这两人利令智昏,竟然跑到自己当面撒野,真是活腻歪了。周一航正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事,先抢下小兰,再收缴两人的武器。
宁财神又说:“我纵横江湖多年,岂会为一个杀手而转让苦心经营的基业?少杰你还女敕啊,得跟舟小友多学学
“啪!”一声枪响,茹少杰朝着周一航就是一枪。“你说是他吗?我现在就让他死
门口与周一航之间不足五米,枪响子弹随即袭到。千钧一发之际,根本来不及提防。宁财神想提醒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电闪火星之间,周一航身体蓦然腾起强大的磁场,看着子弹击中了身体,实际是被磁力强行阻挡,几乎是落到身体间。
被挟持的小兰一声惊呼,用肩膀猛然撞向少杰,他第二枪she到天花板上,簌簌落下一片灰尘。
宁财神人老身不老,就地一溜烟滚出老远,躲到沙发后面,举枪还击。可小兰还在他手里,他投鼠忌器,几乎没有多大杀伤力。
海富宽和少杰迅速退到门外,不时抽空向宁财神she冷枪,不大的房间内,子弹嗖嗖乱飞,家具摆设等被击中,碎成一地鸡毛。
周一航迅速将磁场扩大范围,少杰和海富宽的手枪,被他强大的磁场,“嗖”地吸引过去。他们俩人当时傻了眼,什么?怎么会这样?谁在暗地下的手?
小兰见威胁解除,迅速对少杰出手,俩人打成一团。周一航从房内跳到门口,也对海富宽出击。
海富宽哪能轻易就范,俯首就擒?那他也不是道上大哥了。他施展浑身力气,对着周一航头部就是一记狠击。
周一航气定神闲,一只胳膊甩在背后,腾出一只手,见海富宽的拳头袭来,微微一拧就轻松化解险境。海富宽只觉得胳膊像被烙铁夹住,一股钻心疼痛直刺心底,只听咔嚓一声,那条胳膊就废了。
海富宽用另只手再次攻去,周一航伸出手掌,对准他的拳头轻轻一弹,海富宽觉得力道重如千钧,被弹得在原地打了七八个转身。
海富宽又气又痛,火暴三丈,这人怎么如此托大,单手对付我?我却连他近身都凑不到?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我了。当时双腿交错,对着周一航急风骤雨般再次发动攻击。若这些力气打在平常人身上,有十个八个好身手也都被打趴下了。
海富宽出腿速度快而狠,力道迅猛,专捡头部、脖子、胸部及月复部等要害部位攻击。特别是咽喉,脆而薄弱,一旦被击中,呼吸困难,只有继续挨打的份了。
他快,周一航更快,他狠,却一次也没打中,周一航毫不在意。虽只运用单手,还猛不防还击,每击必中,专门打海富宽的脸。不一会,海富宽脸上便青一块,紫一块,绿一块,红一块,被染成一幅印象画派的传世名作。
终于,海富宽再也没有力气攻打下去,站在那里,一条胳膊像只死蛇,软绵绵耷拉着,大口大口喘气,脸上汗如雨下。
蓦地,他撒腿便朝楼梯口奔去。哎呦!周一航心想,亏他还想得出,一只手就对付得了你,还会让你轻易逃走啊?当即单手撑地,身体横扫,脚尖勾住海富宽的脚踝,轻轻一点,海富宽便扑倒地面。
若不是地面铺了厚厚的地毯,这下非磕掉所有门牙。饶是如此,他没有提防,也摔得不轻,趴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周一航走过去,摇摇头,说: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拎着他的衣服,像拎一只小鸡,扑通摔到房间内。那边,小兰也进入尾声,把少杰打个半死,拖进房间。
周一航和小兰各扭一人,走进房间时,宁财神一只胳膊软软摊在沙发后背上,身体俯在地面,半晌没有动静。
“老板!”他们惊声尖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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