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戈一路飞奔,直接来到南宫旌的俯上,他没有从正门进,而是直接翻墙入俯。
找个下人便问:
“南宫旌现在再哪里?”
被抓的下人哪有不说的,被人突然抓住,吓都吓死了。
特别是刘戈的样子太吓人了。
下人惊恐的看着刘戈,用手一指,然后就说。
“公子就在那边,直走再拐个弯就到了。”
刘戈听了他的话,手立刻松开,然后便快速的消失在这里。
南宫旌的房间里。
欧奇文和欧汉生都焦急的看着床上昏迷的晏宴。
欧奇文问南宫旌。
“她怎么会这样,今天不是跟你在一起么,为何会这般,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欧奇文抓住南宫旌的衣领,激动的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欧汉生也是看着南宫旌问道。
“南宫,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连刚才的大夫都检查不出问题来?”
南宫旌感觉压力好大,他眼光有些躲闪的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下午我们就达成共识,她刚离开,就有人来告诉我,她晕倒在地上,随后我便把她带回来,请了几个大夫,大夫都是同样的结果,都是摇头,检查不出毛病来。”
他们因为担心晏宴,并没有多注意南宫旌说话时的表情,然后他们就相信了。
南宫旌见他们相信自己说的话,便心安了,走过去。
“嘭~”
正打算说话的南宫旌,便被打断了。
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回过头。
他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感觉一阵风刮过。
再回头。
便发现床边多了一穿白衣服的男子。
三人看着白衣服男子同时问道。
“你是何人?”
刘戈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全神贯注的看着床上无生气的娘子。
刘戈手搭上她的脉搏上,仔细的检查着。
欧奇文见来人不理会他们,便就要上前去教训他。
可当欧奇文脚刚抬一步,就被身旁的欧汉生拉住了。
“来人并无恶意,你看,他在在干嘛?”
南宫旌一看来人一来就在把脉,脸色顿时变了一下。
担心被看出来。
一会儿,刘戈收回手,然后就嘀咕着。
“奇怪,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脉象一切正常。”
他这句话一出,南宫旌心中的一块石头便放下了。
欧汉生听了,便上前想打声招呼。
“请问壮士尊姓大名,为何突然来此。”
刘戈转过头,看着他们,然后一看是岳父大人,赶紧起身,拱手恭敬的问候道。
“岳父”
看到一旁的南宫旌也问候一声。
唯独欧奇文没有,因为刘戈不认识他,不知如何称呼。
三个人惊呆了。
异口同声道。
“你是刘戈?”
刘戈微微一笑,点头。
南宫旌看着刘戈,心里闪过一丝狠毒,刘戈居然没有死,那么他该怎么办?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努力白费。
欧汉生见真的是刘戈,欣喜若狂,然后就问刘戈。
“你刚才给晏宴检查,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刘戈总感觉南宫旌的身上透出杀气,他心里安慰,可能是自己感觉错了,然后一听岳父问关于晏宴,脸色就变了,然后就说。
“嗯,脉象一切正常,可是她这个样子不像是没事的人,难道又是跟那次一样?”
“什么那次?”
欧汉生问道。
刘戈看着岳父,然后就回答说。
“以前她也有一次是这样,只是她后来自己醒了。”
“什么事都没有?”
欧奇文也问道。
刘戈向他们点了一下头。
欧奇文和欧汉生看了也就希望是刘戈说的那样。
只有南宫旌心里暗喜,这样更好。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是把晏宴带回去吧!”
欧汉生对大家说道。
欧奇文点头赞同。
刘戈也是,他说。
“正好这次回来我带回来了两位世外高人,他们医术精湛,回去让他们给晏宴看看。”
欧奇文和欧汉生觉得非常好,便连连说好。
南宫旌听了刘戈的话,害怕,他担心事情会败落出来,然后就对他们说道。
“今天天色这么晚了,我看要不今晚就在这里歇息。”
刘戈总感觉南宫旌南宫旌怪怪的,不过没有多想,然后就对南宫旌拒绝道。
“不了,念儿还在家中,我们必须得回去。”
欧奇文和欧汉生一听刘戈提起念儿,这才想起他们把念儿一个人扔家里了,然后附和着说。
“念儿一个人在家,不知道怎么样了。”
南宫旌见他们执意要回去,便只有说。
“那好,我叫管家给你们安排马车。”
“那就有劳南宫兄了。”
刘戈谢意道。
南宫旌别有异样的看了刘戈一眼,然后就笑着说。
“你我是什么关系,还客气什么。”
刘戈也一同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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