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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五十年,从来没人敢这么骂他,骂他的还是他憎恨的小女儿!恨火滔滔,血管涨疼的要爆裂!双目充血,炎烈气疯了,脑中只有一句话在咆哮:‘让她闭嘴!让她闭嘴!让她闭嘴!’手起鞭落,“啪!啪!啪!啪!啪!”
又是劲毒的五鞭,炎熙的身体疼的麻木了,呼吸愈发的薄弱,人已经徘徊在鬼门关外。《》
炎烈粗喘着气,吼声震耳,打雷似的:“炎熙!你知不知道错了?!”冤孽!他跟炎熙真是冤孽!
强撑着眼皮,炎熙出气多,进气少:“我……知……知错……”
什么?!炎熙倔强的很,突然间认错,炎烈不可思议!下意识,他将小手指塞进耳朵里掏,他听见什么了?!幻听么?!
炎麒、炎麟、炎初惊愕,三人也怀疑自己出现幻听,那个骨头死硬死硬的炎熙居然认错?!
“我应该……应该……打死她……”炎熙喘息着将一句话说完整。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炎熙不可能认错!炎烈气的要喷血吐白沫了!
“砰!”石门大开,炎初怒红着双眼疯了似的进来,她夺过炎烈手里的皮鞭,狂暴的抽炎熙,“啪!啪!啪!”
炎麒、炎麟也进了石室,二人站在炎烈身后,四拳紧攥,脸皮怒抖,恨不能捏碎炎熙一身的硬骨头!该死!该死!该死!
炎初恨极了,扬胳膊要抽第五鞭的时候,炎熙耷拉下脑袋,不醒人事。
炎烈一把抓住女儿的手,阻止:“初儿,够子!别打死她!”虽说他不待见这个废物,可终究是他的女儿,要是真打死了,他肯定会遭人指责,犯不上。
炎初气不过:“爹!这贱丫头心肠歹毒的很!就这么算了?!”
炎烈拉下脸:“你还想怎么样?!非得打死他,然后叫外人戳着你爹的脊梁骨骂我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成么?!”
闻言,炎初立时不说话了,可她心里又不甘,粗野的将皮鞭摔到地上,再落脚下去又跺又碾,全当皮鞭是炎熙。
抬起左手,炎烈食指上戴着一枚火焰纹的戒指,他将右手的食指、中指并到一起放在火焰纹上,两指往起一提,从戒指中提取出一个药瓶。拔掉瓶塞,他左手拿药瓶,右手捏开炎熙的嘴,把一瓶的药液全灌进去。待炎熙把药咽了,他嫌恶的甩开炎熙烧毁的脸,瓶子收回纳戒。
回身,炎烈警告大儿子、二儿子:“你们仨别再对炎熙用刑了,找个桶把她泡上,弄点儿药给她治伤,别让她像个鬼一样的出去吓人。还有,你们也别找薄氏的麻烦了,让她们母女俩好好养伤自己的儿女自己清楚,炎熙伤的太重不能接着再虐,儿女理所当然会去虐薄氏,薄氏身子骨那么弱禁不住虐的,要是一不小心虐死了,炎熙绝对找他拼命,母女俩全死了就麻烦了!
心不甘、情不愿,炎麒、炎麟声音紧绷的答应:“是,爹,我们知道了
听不见炎烈的脚步声了,炎初眸中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扬起了头,她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小罐子,打开罐盖,将罐子里白花花的东西倒进另一个水桶,待粉沫状融于水,她拎起水桶照着炎熙泼上去。
炎熙的身上就没好地方,好几处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这桶盐水泼上来,直浸骨髓!
“啊啊啊啊啊———”凄历的惨叫,晕死的炎熙硬是被活生生的疼醒了!身上烈火燃烧的炽痛,伤残之躯抖个不停,呼吸沉重而紊乱。
看着炎熙饱尝着非人的痛苦,炎麒、炎麟、炎初变态狞笑:“呵呵呵呵~~~”此时的炎熙就像是掉进了热油锅里的鱼,活蹦乱跳,爽!
眼睛睁开又闭上的一刹那,她瞧见了三张快意的脸,临晕死之际,脑中一个声音在疯狂嘶喊:“炎麒!炎麟!炎初!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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