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使得云河气宗几乎成了程家的气宗。所以,昔日程子风在云河气宗里面作恶多端时,连云河气宗的门主君不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对他加以管束。
只是程家这些兄弟,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周玄这个愣头青,根本就不怕程天行,在云河气宗****上,堂而皇之就把程子风给杀了。程家兄弟,已经把云河气宗当做了自家的气宗,听说有兄弟竟然被气宗内的弟子斩杀,顿时是火冒三丈。一个个为了兄弟情义,立誓要把周玄绳之于法,甚至要斩杀门主君不见,为兄弟报仇。
只是令他们出乎意外的事情却接连发生了,程子严要去云河气宗斩杀君不见,结果又被人一剑斩杀,而周玄却是实力飙升,几天前,更是斩杀了数百金丹修真者,昨天还与古月城中横行霸道的万古打了一场,而且在万古的手下,安然无恙地逃离。使得程子谦,程子虚两人吃惊不少,这周玄显然也已经月兑离了他们的控制。
此刻,在周玄的质问下,程子谦也是心惊胆战,但是他有父亲程天行这个大靠山,心里如此一想,便少了几分恐惧,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气势,颇是倨傲地说道:“你杀了我弟弟程子风,从那之后你不再算是云河气宗的弟子,你立刻给我出去
哈哈……”周玄怒极而笑,他发现与这些人说道理,就是一个难字,“你的弟弟程子风多次谋害于我,任意谋害气宗弟子,本就是该死。而且我杀他的时候,是在云河气宗摆下的生死擂台上面,杀死他合情合理。再加上,你又不是门主,你没权决定我的去留,无法驱逐我出气宗。此地是云河气宗的地方,就该有我三寸立锥之地
程子谦听闻昨天周玄与万古交手的情况,知道他无法战胜周玄,所以也不敢对周玄动手,只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周玄却不是真的要住进这院子之中,他拉开嗓子对着院子中喝道:“所有云河气宗的弟子,都给我到大门来
不出片刻,院子中住着的人纷纷走了出来,大概有数百人。男女老少,修为高低不一,最高的在金丹期五层,最低的在修身境五六层。
这些人走出来,顿时议论纷纷,对周玄一等人指指点点。周玄看了一眼这些人,没有一个他是认识的。想必,这人也不认识他。
周玄看了一眼这些人,走上两步说道:“大家都给我安静,听我说话。我叫周玄,大家应该对我也已经早有耳闻。之前程家子弟,程子风在云河气宗嚣张跋扈,滥杀人命,迫害于我,逼得我不得不出手将之斩杀。而后又有程子严大闹云河气宗,要斩杀当代门主。现在我们云河气宗的人到此,本应该属于我们云河气宗弟子栖身之地,程子谦又因为个人的理由把我们拒绝于门外。全然不把我们云河气宗的门规,道者道理放在眼中,俨然已经把云河气宗当做了他们程家的后花园
周玄瞪了程子谦一眼,继续说道:“现在,我想请大家评评理。请支持我周玄的站到我们这边来,承认程家地位,支持程家的则站在原地
然而过了片刻,却没有一个人站到周玄的身后来,只是面面相觑,更多的是想看看周玄到底要干什么。
周玄面无表情,对于这些人的选择,他并没有愤怒,也许是他们对于程天行太过恐怖,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程家才能带领他们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周玄并没有做更多的事,说更多的话去打动他们,因为他们并不是周玄想要的,他身子一跃,把挂在大门上面的‘云河气宗’牌匾摘了下来。
程子谦吃了一惊,盯着周玄手中的牌匾,怒声喝道:“周玄,你想干什么,还不快点把牌匾给我放回去?”
周玄看着这些人,却是哈哈大笑了出来,最后哼了一声,怒道:“你们程家的子弟,都已经把云河气宗当成了后花园,门下弟子你们想杀就杀,门中门主,你们想砍就砍,你们早已经不把云河气宗放在眼中。那你们还留着这‘云河气宗’的名号干什么,你们干脆改为程府就是。这牌匾我们却要带走,因为我们才是云河气宗的人,你们是程家人
他把话说完,带着牌匾转身就要走。
“站住!”“站住!”“把牌匾放下!”……
62周玄这时却是听到身后传来数十个不同的声音,更有几人冲了过来,拦下了周玄等人。当先的是一个中年大汉,修为在金丹期五层,粗声喝道:“你不能带走牌匾
别看这牌匾拿起来,只是数百斤,但是在人的眼中却是千万斤,无量级的重宝,代表着一个修者的来处。是荣耀,是故乡,是生命,是源泉。有很多人把这牌匾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周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淡淡说道:“为什么我不能带走这牌匾?难道要把它留在这,然后被程子谦他们程家人当做道具,诱骗别人拜入云河气宗,然后被他们当做奴隶,当做畜生,为奴为婢,任意欺凌作践吗?”
站在周旋面前的中年男子,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周玄回头,看了眼程子谦,又在云河气宗的弟子身上扫视了一遍,随后冷冷说道:“你们此时必须做出抉择,是想效忠程家,还是做我们云河气宗的子弟。忠于云河气宗的弟子,请跟着这牌匾走
周玄面前的中年男子,无奈地咬了咬牙,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我是云河气宗的弟子,我要跟着牌匾走
听了周玄的话,终于又有五六十人做出了决定,跟了上来。
“你不能把牌匾带走!”程子谦走上几步,两眼盯着周玄手上的牌匾,冷色喝道。
虽然程子谦是个很无理的人,但是他终究是知道这牌匾的意义甚大,绝对不是想换就换,随便被别人拿走的。再说了,如果周玄拿走牌匾,又拉走了这么多人,那他这里日后实力大大下降,做起事来必然会大为不便。
周玄看到有五六十人跟来,面无表情,其实心中已然是乐开了花,此刻见程子谦那愤怒的神色,便戏谑道:“你想我把牌匾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做到三点,我可以把牌匾留下。第一,你和你大哥程子虚要同时承认,程子风死在我手上,是因为他作恶多端,罪有应得。第二,你们得承认,程子严是因为想斩杀门主君不见,犯了滔天大罪,所以他被斩杀也是死有余辜。第三点,你要承认,我们都是云河气宗的人,我们云河气宗的人都有权力入住这里,并且许下毒誓不得再报复任何人
程子谦听到最后,脸色铁青,咬着牙齿怒道:“你血口喷人,你说我弟弟程子风想杀你,你可有证据?”
周玄不由得好笑,他的确没有证据,但是他却有可以让人相信他的能力。他伸出手随便一指,指向程子谦身后一个白须老者,铮声说道:“你今年一百六十五岁,在你七岁的时候是不是掉进一个鱼塘?结果差点淹死。如果不是你死掉的母亲及时出手托了你一把,你现在已经死了!”
白须老者浑身一颤,哆嗦着说道:“是……是……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事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当时我掉进水塘中,被人托了一把,还以为你是错觉呢!她真的是我母亲?我能跟她说说话吗?”
周玄摇了摇头,“你母亲早已经去投胎了,你莫要伤怀
只是其他的人,听道这话,都是毛骨悚然,然而,却也惊讶到了极点,眼睁睁看着周玄,心中都盘旋着一个念头:这周玄难道是一个神算?
周玄又指了指另外一名年轻女子,“你今年二百六十岁,在三年前是不是去了一个蛇谷,却被一条蛇精救了。从此之后,你就再也没吃过荤
那女子颇是惊讶,“周玄,你说得不错。虽然大家都知道我改吃素,不吃荤,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大家说过这事。三年前,我去猎杀蛇妖,却被一个男修真者偷袭重伤,结果却被一条我平时当做猎物的蛇妖救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杀过生,也再也没有吃荤
这时大家又对周玄的话信了几分。
“周玄师弟,你既然这么会算。那能否帮我算一下,我的未婚妻何英莲是怎么死的?凶手又是谁?”这时一个满头白发,脸上却光女敕如婴儿一般,眼中带着浓浓哀愁的男子走了出来,向周玄问道。
这个满头白发的青年,叫做陈海潭,是一个多情人。在十数年前,曾有一位恋人,两人长得特别标致,男的英姿潇洒,女的美若天仙,是一对金童玉女,然而,就在谈婚论嫁的时候,女的却突然发生了意外,死了。陈海潭得知这个消息,去给女的守灵,一夜之间,一头乌黑的头发,便成了一头白发。
众人都注意着周玄的时候,程子谦却是脸色苍白,微微后退了两步,趁周玄还没有答话的时候,突然出声喝道:“大家不要听他胡说,他可能是得到了某一种观心术的本领,能通过你们心中的想法,观察到你们内心的世界而已。并不是什么神算,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算!”
“哼!”周玄冷冷一哼,顿时从他身上渗出一股冰寒之极的气息,他内心却是怒火万丈,盯着程子谦露出噬人的目光,“何英莲是自杀死在一棵大树旁的吧。她身上中了一种药,眼见要被别人玩弄鼓掌之间,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只能拼尽全力,在她清醒的那一刻用兵器自己刺死自己。那个人,就是程子谦
“你血口喷人,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借刀杀人。因为你想杀我,又不敢杀我,所以才想把这事嫁祸于我程子谦怒声辩驳。
旁边的人,这时是议论纷纷。有很多人已经相信了周玄的话,但是也有的认为他可能真的如程子谦所说的那样,想借刀杀人。
周玄冷冷一笑:“这次我可是有人证的,陈海潭,你努力回想一下何英莲死的前一天晚上,是不是在下着满盘大雨,你站在这院门等着何英莲,那时却碰到了满身**的程子谦。当时程子谦,是不是有点慌张,然后把你撞到了,从他的袖口中飞出了一个小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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