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红着脸点点头,苏浩南和肖长兵二人开怀畅饮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吃饱喝足,商量了一会儿明天即将开展的工作,肖长亭已经收拾好了另间屋子。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浩南,你们俩先去洗个澡吧。我都给你们放好水了。”肖长亭说道。
小薇脸红的不得了,“长亭姐,你真是的。洗个淋浴就行了。干嘛那样浪费?”
肖长亭呵呵笑道:“你还怕姐掏不起那俩水钱,让你去,你就去吧。”
一斤高度白酒下肚,苏浩南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拥着小薇进了卫生间,果然,浴缸里已经放好了。“小娘子,快点伺候你家相公宽衣。”苏浩南说着调戏着小薇的话语。一边动手动脚,月兑着小薇的衣服。
“看你,这德行。”小薇推了苏浩南一把,谁料,苏浩南一点准备也没有,一居然坐进了浴缸里。
“你谋杀亲夫啊。”苏浩南呛了一口水,赶紧从水里爬出来,这下可好,衣服全湿了。赶紧光的光溜溜,小薇呵呵笑着,任由苏浩南也月兑了自己的衣服。
苏浩南把她立放在浴缸中,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然后一只手拿着喷头将温热的水流洒在小薇的身上,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摩擦。水,白花花地喷洒在她那白女敕的肌肤上,仿如无数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弹动着,顺着她的脸颊,颈项流经晃动的双峰,掠过丰满的胸部,再沿着平坦的小月复流下k间。只见整齐茂密、乌黑闪亮的森林在水流的冲刷下,柔软无力地覆盖在浅浅紫色的秘处,上下画着一道让人心醉神迷的裂线。
苏浩南将喷头对准那谷口,小薇眼瞳迷蒙,脸色酡红,身体微微地颤抖,“南哥,你作死啊?”她低沉地呢喃着,声音是那么幽怨,像叶底莺啼,如空谷雁鸣。
“亲爱的老婆。冲干净点,有什么不对吗?”
“讨厌,不要总是冲一个地方嘛。”小薇腾出手,恨恨地朝苏浩南下面抓过去。
苏浩南就势一拱,小薇被迫趴到了浴缸的沿上,挺翘的雪臀正对着苏浩南,苏浩南趁势攻入禁区,小薇一声低吟,两个人噼里啪啦的一阵折腾,浴缸里的水被他俩弄的溅出来。战火异常猛烈。
长亭在厨房收拾完了,来到客厅,肖长兵已经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睡着了。这时候,卫生间那两个,折腾的正欢。长亭情不自禁的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里面战斗激烈,听着小薇连续不断的进入**,发出亢奋的叫声,长亭皱起秀眉,为何浩南在这方面能够持久这么长时间,二哥却放进去就匆匆完事呢?
来蜜云同居之后,肖长亭终于把自己给了肖长兵,可是这个让她心仪已久的男人,却没有给她带来欢乐。第一次行房的时候,肖长兵竟然没能进去就软了。他推说那天太累了。第二次,勉强进去了,可是不到三分钟就交作业了。
一连几次之后,肖长亭怀疑了,二哥怎么这样?想问肖长兵是不是有毛病了?可是肖长兵闷着头不说,其实在他心里,每一次跟长亭同床的时候,他都会自然而然的想起张秀丽,那个曾经带给他无限柔情,刚刚怀上他的骨肉,就被残忍杀害的女子。
每次想起张秀丽血淋淋的死相,他就没了兴趣。他也知道,自己爱的是长亭,那个女人不过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可自己就是偏偏忘不了她,每次和长亭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要么不举,要么早xie。
看着熟睡的二哥,听着卫生间的欢笑,长亭心中不是滋味,二哥,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也感悟一下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都十一点了,苏浩南和小薇才完事。要不是顾忌人家夫妻还等着卫生间,这俩还准备梅开二度呢。苏浩南重新把水龙头打开,彩色的泡沫被水冲走了,展现在苏浩南眼前的是一尊犹如白玉雕琢的女神。
“坏蛋,赶紧的,不然长亭等急了。”小薇催促着,苏浩南裹上一块浴巾,赶紧回房间去了。小薇将苏浩南的衣服用洗衣机甩干,然后挂到暖气上晾起来。
因为她自己也没带换洗的内衣,所以也只好裹上一条浴巾出来,好在肖长兵已经睡着了。小薇低着头跟长亭打了声招呼,赶紧跑回自己屋。咣当一声,门关上了。
关门声却把肖长兵叫醒了,坐起来看看长亭,又看看表,问:“他们洗完了?”
长亭点点头,钻进卫生间洗澡去了,出来之后,发现肖长兵回到卧室去了,倚在床头有睡着了。长亭叹了口气,喊醒他推他去洗澡。长兵洗完澡回来,看了看坐在床头的长亭突然一把抱住她,大嘴朝着她的脸上亲过来。
肖长亭一阵激动,捧住他的脸,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这一刻,肖长亭看到他胯下的狰狞,又红又粗,无比强大,心中暗自高兴的猜测,今天好强壮啊,二哥一定能行的。
肖长兵喘着粗气扯开长亭的浴巾,瞪着眼睛发红,紧盯着长亭那雪白的身体,长亭喘息也很厉害,“二哥,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肖长兵不加思索地回答。肖长兵开始吻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胸脯。吻那一对刻着自己名字的宝贝。他将火热的武器对准那神秘的通道,正要跃马扬威大杀一通,谁料,张秀丽的影子又笼上心头,心中一沉。扑扑扑,居然对着肖长亭的圣地喷射了。
“长亭,对……对不起。”肖长兵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为了寻找感觉,他赶紧去吻长亭的胸,可是吻了半天,下面还是软绵绵的。
“长亭……”
他低声喊着她的名字,可她仿佛没听到。她神情忧郁看着自己的男人,就象看一个她永远也不懂的什么东西,不希望理解,只是委屈。
肖长兵愧疚极了,不敢看她那幽怨而渴求的眼神。她只是沉默地躺着,眼神一片迷惘。“长亭,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