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热情催动我们加快了脚步,很快就碰上了比我们更早一步进入林子里的艾尔瑟琳和安雯,老实说碎黎岛这座岛并不大,如果用跑的,15分钟就能够绕岛一圈,而且艾尔瑟琳一开始还在大喊大叫的,如果这里有人,哪怕是别的海盗,也早就出现遇敌了。
艾尔瑟琳的意志格外消沉自不必说,而海盗们则将视线全都放到了刚才还大胆预言安琪莉可就在附近的朱利安身上。
“那个,虽然我能够用法术确认一个方位,但是只能模糊的框定一个范围,要不去船上询问一下莉莉娅小姐,她对于气味的把握实在是令人惊叹。”
说到底,果然靠的还是莉莉娅吗?
不过她的人形追踪技能似乎只是对我有效吧……
海盗们没有理会朱利安,布冯和多帕两兄弟认真地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大哥,这里似乎……”
“嗯。”安洛斯点了点头么,“看来还真是让骑士蒙对了,把藏宝地找出来。”
双胞胎再也不管什么朱利安了,就像两条被放出去的猎犬,两眼放着光到处寻探去了,看到我一脸茫然,安洛斯倒贴心地帮忙做了解释。
“海盗是不可能把仓库设置的离海滩太远的,否则每次装货卸货都会变得像一场灾难,但也不可能埋的太近,或是干脆藏到后面的那些石洞里,你知道海水每天要涨潮退潮,海边的沙石松软,不能挖深,而埋在山洞里很有可能在涨潮的时候被海水冲走,而且粮食这种东西也经不起潮湿的环境,唯一的可能就是——”
“挖在地下?”
“嗯,”安洛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们离开的时候一定很匆忙,所以没有很好的消除痕迹,积聚在这一带附近的脚印很乱,说明他们人数不少,脚印很深,说明还是扛着重物经过的,再看这些被折断的树枝,这是刀口,是有人嫌麻烦舀着刀子开道了……”
不愧是吃这门饭的,安洛斯如果不做海盗的话可以转职当侦探啊。
我偶尔也想说说看真相只有一个这样极度装逼的台词啊。
“老大,在这边!”
不远处,听到了双胞胎反馈回来的喊声,不过究竟是哪一个我不知道,反正不看着他们两个的发型,我是完全分辨不出谁是谁。
发型三七分的布冯果然找到了宝藏的入口。
一块门板门上面铺着些碎草泥土和石块,现在已经被他扫开了,他拉起活板门,扬起了一阵沙尘。
下面似乎黑洞洞的,像是一个地窖。
“安琪!”
一看见重燃希望,艾尔瑟琳焦急地朝地窖里大喊一声,却被安洛斯一把拉了回来。
倒不是他打算将这些财宝全都据为己有,而是——
“小心一点,像这种藏宝的东西多半会安置几个要命的机关,这不是冒险者的基础么?”
布冯从随身的行囊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多帕则用边上的干草和树枝扎了个简易的火把,然后一行人这才借着火光,朝着泥土垒起来的台阶朝着地窖深处走了下去。
一个干草扎的火把能够照到的地方果然十分有限,不过这也变相说明了地窖的空旷,我估模着这里的地方怎么说也得有两个篮球场的大小。
至于篮球这项需要用脚将球踢进挂在两米多高篮子里的运动,就不需要我再多作解释了吧?
全亚尼法尔人都知道的喔。
不过这些都没差了,最关键的,我已经看到了自己从航海商人那里买来的大批货物,不止如此,还有那些堆积成一座小山的金器首饰。
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做海盗原来是这么赚钱的职业吗,不知道我现在向安洛斯递交转职申请,他还会不会给我机会呢,看着那一堆海盗留下的财宝,我的小心肝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我觉得自己一定是恋爱了。
然而还不等我抒发情感,艾尔瑟琳却抢先喊了起来:“安琪,你在哪里?”
切,真是糟蹋了气氛。
我决定不去理她。
在舌忝了舌忝嘴唇之后,我开始发挥商人的本能,快速地估算起了这里存放货物的价值,这里的总价值应该会超出了我当初被海盗劫走的那些物资还要多出10倍的价格,尤其是那边堆着的金器和珠宝,我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我此刻像要飞上天际的心情了。
“达鲁,你嘴巴流口水了哦。”夏雅好心地提醒我。
不要你这么多事啦,我只是肚子饿了而已。
算了,就算是夏雅也无法阻止我寻找真爱,总感觉那边金属闪烁的光芒好耀眼,好想做一个鱼跃龙门的礀势,跳进去游泳……
我说,这玩意是皇冠吧,这个宝石和分量,这玩意是货真价实的啊,难不成鬼面海盗这群胆大包天的货色还打劫了哪国的国王不成?
正想着如何把眼前的物资和财宝变换成钱而激烈运转着我聪明大脑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到了我的后背。
我终于回想起了一开始安洛斯的警告,但现在想起似乎情况已经稍稍显迟了。
一团阴影盖过了我脚下的影子,这证明了我的身后有人!
我几乎在第一时间丢下皇冠,然后像是被熊撞见的倒霉蛋,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该放声求救吗,安洛斯他们就在那边,只要我大喊出声,他们一定能够发现……但是我还是很快地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离我最近的人是夏雅,这么一喊的话非但不能得救,很可能还会把她也拖进来。
冷汗打湿了我的背脊……但是不对啊,这两团顶着我后背的东西怎么感觉和印象当中的武器都不搭边啊,还有,这个柔软的触感是怎么回事?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可怕的凶器,竟然能够腐蚀我达鲁纯洁的灵魂啊啊啊!
接下来,两只葱白色的手攀上了我的胸口……呃,话说这是一双女人的手吧,不然怎么会生的这么细女敕小巧,那按照人体的构成来看,现在抵住我后背的是?
总感觉鼻子里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我想一定是天热的错觉。
她这是在搜我的身没错吧?可为什么我觉得这家伙的手法还真是模得好下流啊,尤其是我还听见了对方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难不成今天遇上了一位女绅士?
“啊,达鲁先生,我最爱的达鲁……”
等等,她刚才在说达鲁,我没听错吧?
我一面保持着被女流氓揩油,一面最大幅度地扭过头一看——
靠!这,这不就是大家一直在找的安琪莉可么!
“咦,公主,你在这里啊?”
“达鲁先生,我好想你啊,抱我吧……”
我大脑有些延迟,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了,安琪莉可现在仍处在金翎花魔药的影响之下,对了,这种媚药对于印随对象的效果极强,几乎我的气味都能够让现在的安琪莉可发情,对于这一点,我是喜忧参半,虽然现在的我可以按自己的喜好来随意地将眼前这对椰子捏圆揉扁,但是注意了,媚药的效果并不会消除记忆,也就是说,等到金翎花的效果解除,安琪莉可仍会保留下这段时期的记忆,也就是说,我的死期就预定在金翎花药效过了之后……
这么一想,我脑门上的冷汗就滴了下来。
“达鲁,怎么了,是不是找到勇者的宝藏了?”离得不远的夏雅倒是被我刚才的声音吸引了视线。
“宝藏,宝藏。”那只蠢鸟还在尖锐地重复着。
于是,就连最远的安洛斯也将视线投向了这边。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因为隔着距离有些远,所以安洛斯还稍稍提高了嗓门。
我心想,这下好了。
我赶紧把如同附骨之疽一样黏在我身上的安琪莉可给扒下来,然后匆忙打量了她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乱掉,但是和我前天离开时候比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至少不像是被海盗怎么怎么样的那种,看来公主的贞操算是保住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于是对着众人喊了一声:“我找到安琪莉可公主了。”
听到这个消息最欣喜的,莫过于艾尔瑟琳,她一副眼泪汪汪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我渀佛看见了狗血的言情剧,当然,她感伤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同样和她一样是女人的安琪莉可。
但是如你所见,真的不是我让她干的啊,是安琪莉可她非要粘着我,我已经竭尽全力地想要把她那张倒贴上来的脸给推开了啊。
你看,就连你最亲近的小艾,也用一脸不敢相信的眼神给望过来了啊。
你够了哦,达鲁少爷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你再死命地模我身体的话,我可是会还以颜色抓你的椰子哦?
当然了,说到吃惊的,可不止艾尔瑟琳一个,只要是认识安琪莉可这个人的,恐怕都不会把她跟风趣幽默,毫无缺点的达鲁少爷联系在一起吧。
但是,某位著名的哲学家希荡普理斯曾说过,人生的乐趣就在于出人意料啊,哈哈。
“达鲁,我好喜欢你哦,抱抱喔?”
说着,安琪莉可就扑到我的胸口,用她残忍的凶器对我的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我感觉到我的鼻子一阵磅礴,果然,刚才的不是错觉,我流血了,我的生命值正在被无情地削减!
所有人都沉默了,用那种快说点什么的眼神看着我。
“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就这样了,咦,她是不是吃错了东西了?”
我一脸严肃地回答。
呃,他们好像没有起疑啊,是托了我平时刚正不阿的做派,和从不说谎的关系么?
艾尔瑟琳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安琪莉可:“我可怜的安琪,你认得出我吗,我是小艾啊。”
金翎花是会混淆人的思维,但是只会对他印随的对象有效,倒不是真的变傻了,这点请大家放心。
“小艾,”安琪莉可抓住了艾尔瑟琳的双手,泪光涟涟,“抱歉,我不能和你继续去旅行了……”
一瞬间我还以为安琪莉可恢复了呢,结果她下一秒,跳跃性地转过身,一把拦腰抱住了我,把她那对大椰子抵在了我的胸口。
“因为,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和这个男人结婚!”
““哈?””
我和艾尔瑟琳同时发出了看见路西法尔降临般的惊呼。
“其实我已经有了他的……小孩。”安琪莉可在我的胸口藏住半边脸,羞赧地说。
有你妹啊!
别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随意诽谤啊,我连你的衣服扣子的没解开过你到底要怎么才能怀上啊?
“安琪,你说的是真的?”
但是某个智商为负数的家伙或许真的会相信了,如果真的能够像戏曲里演的郁闷会吐血的话,我吐个三升给你看哦!
艾尔瑟琳一副伤心欲绝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发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被某个变态渣男用下作手段染指般的痛苦眼神。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事业和爱情都受挫的悲情青年啊。
这里,如果我再不挽回我自己声誉的话,估计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嘲笑达鲁竟然是个臣服于椰子的男人。
但是椰子真的很好啊啊啊。
尽管内心百般纠葛,但是看到夏雅也投来了视线,我下定决心,必须在这里坚决地否定掉谣言。
“安琪莉可,我根本跟你没什么,结婚的事当然也不可能,话说你根本不可能怀孕!”
拥在我怀里的安琪莉可愣了愣,突然,就像大脑回路切换了开关,泪腺开始呈现决堤状态,在我的胸口猛烈爆发。
她用手轻轻的捶打着我的胸口,老实说,和当初动辄被门板拍晕,石柱砸到什么的比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实感。
“达鲁先生,明明在船上的时候,你那样激烈地推倒人家……”
……有这样的事吗?
啊,好像真有过欸,但那是不可抗力吧,被海盗船撞什么的,船体倾斜什么的。
“而且我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明明互相紧抱着彼此的身体,感受的双方肌肤炽热的温度。”
别说的那么煽情,只是为了躲避海盗不得已而已,而且,当时是你单方面抱上来的吧?
“还有,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柜子里,激烈地摩擦着彼此的身体。”
你越说越离谱了哦,那不是柜子而是酒桶啊,你当时完全在发情,如果不是纯洁的达鲁定力惊人,早把你办了啊,老实说当时因为顾忌外面的海盗,我连你的那对贴身椰子都没敢碰啊!
“而我们早就有过夫妻之实了吧,那么激烈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液,达鲁先生的种子就这样进入了我的体内了,一定会有小孩的……”
噗,杀了我吧!
难道,我在什么时候真的做过了,连我自己都不记得的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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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啊!
怎么想最多都只有做到接吻的程度吧,而且还是我被强吻的情况下!
我扭头看向了艾尔瑟琳。
好吧,她的眼神已经不是被ntr可怜青年的眼神了,而是在看杀父仇人的眼神啊!
“我真的没有做过啊!!!!!!”
尽管我的声音已经竭尽全力地呐喊出去了,但我想,估计双子女神现在正在忙于悠闲地享受假日,对于她们忠实的信徒达鲁来说,这还真是——相当凄惨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