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萌妃 第七七十章 爹爹最重要

作者 : 鱼爷殿下

推开房门,薛刚把手中卷起的答案纸递上:“公子,这是答案。悫鹉琻晓”

一袭白衫的少年伸手接过,摊开,触眼的是一片横七竖八的狗爬字,清尘公子瞅了半响,只认得上面一二答案,却也是对的,剩余的字,瞧起来不仅费力,更重要的问题是,妄他学识过人,也不识此字为何?

“薛刚,写此答案的人才学不浅,为何出手的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字迹?”清尘公子眉宇之间恍然疑惑。

这手字迹也实在是…。实在是…。有待练习…。

“回公子话,写出这答案的是一个约有五岁大的女女圭女圭。”薛刚毕恭毕敬的说道。心中也有些讶异清尘公子对那小女圭女圭的评价,举办猜谜大会以来,他未有听到公子赞扬过任何一个来猜谜的文人雅士,能得到公子一句才学不浅,实属难得。

“五岁大的女女圭女圭…。”清尘公子喃喃细语,清华如月的眸中闪过某个小女娃可爱的模样。

会不会是她?想法一出,他清辉的眸中犹如点亮了万盏灯火,照亮了整张出尘不凡的容颜。

“那女女圭女圭是不是有一双琉璃般的大眼睛?笑起来嘴边有两朵小梨涡?”即使分离有些时日,她的模样早已深入他的脑海。

“真神了,公子,你是如何得知那女娃儿的模样?”他记得公子没有出去过,难道公子会算卦不成?

果真是她,果真是她,放在木椅扶手上纤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有些颤动,藏不住的惊喜浮于颜上。

“公子,您看那小女娃能否得到金莲花?”见到公子脸上奇怪的表情,薛刚搞不明白,清尘公子怎么突然就心情好了起来?

闻此,清尘公子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说道:“快请她请来。”

薛刚这下更奇怪了,清尘公子从不见猜灯谜的文人雅士,为何会单独见一个小女圭女圭?

“她这字迹潦草,我找她学识一二。”清尘公子有些难为情的解释。

薛刚脸上僵硬的说不出话来,清尘公子的话完全没有任何可信度,就她那鬼画符似的狗爬字,找她学识一二,不是辱没了夫子?

不过,清尘公子既然这样说,好吧!他无话可说,只能道:“是,公子。”

紫洛雨见到薛刚出来,神兜兜的跑了过去,志在必得的问道:“大叔,我可以抱走那三朵金莲花了吧?”

薛刚哪能知道她能不能抱走?清尘公子又没说她通过,那就是待定…。

“公子有请,随我过来吧!”他当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清尘公子找她学识一二,此话一出,不要笑掉了文人雅士们的大门牙?

“雨儿。”坐在椅子上的萧亦然站了起来,朝紫洛雨走去,提醒着某女娃不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可以让爹爹陪我一起去吗?”某小女娃回头瞅了一眼美男王爷,眨巴着眼睛问薛刚。

“这恐怕不行,公子只吩咐请你入内。”薛刚摇头说道。

“要不,你去问问你们公子,看他能否通融一下,让爹爹陪我一起进去?”她是知道美男王爷怕她有危险,所以才要陪她一起。

薛刚不用想,不用问,也会直接拒绝紫洛雨的要求,雅间里的清尘公子可不是一般的人,岂是谁都可以见着?万一去个有异心的人,他就算掉了脑袋也不够赔啊!

“清尘公子不喜人多,他只见你一人,若是为难,你可以不去。”他这话说的颇有技巧,一来不会得罪人,二来也就明确告诉小女娃,她若不去,那这三朵莲花也不可能归她。

紫洛雨暗骂薛刚老奸巨猾,回身,对上美男王爷俊逸的脸,她甜甜的说道:“爹爹,让雨儿进去吧!银家想把那三朵金莲花拿来给你做礼物。”

此言一出,很多人竖起了大拇拇指夸赞小女娃的懂事和聪慧,就连薛刚也对这女娃儿另眼相看了。

萧亦然心动并犹豫着,冷峻的脸无波无动,让人看不出他的内心变化。

“爹爹,你等我哦!雨儿很快就会过来的。”紫洛雨见萧亦然犹豫,就知道这事儿好办了,她对萧亦然甜甜一笑,催促着薛刚,跟着来到了雅间。

敲门声刚响了一下,内室里就传来清雅如兰的声音。

“进来。”

薛刚把小女娃领进去便退了出来,带上房门。

紫洛雨瞅着坐在轮椅上的白衫少年,嘴角一阵抽搐,这不就是上次“救”她的那个七皇子吗?

摇身一变,这回成了“清尘公子”,还别说,这少年确实有如玉清风,纤尘不染的仙气。

“你…。近来可好?”轩辕流尘才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唐突,只好问了句貌似熟人再次相见的问候语。

小女娃笑了笑,迈着小腿,走到轩辕流尘身边,扬起小脸说道:“还好,还好,小哥哥,我的答案全对了吗?”

快点告诉她全部都答对吧!她也好去领着奖品回府藏起来了。

轩辕流尘见她笑的可爱,俊秀的手指触碰上了她醉人的小酒窝,粉女敕的肌肤触在指端,犹如一击电流划过他的指尖,惊的他猛然收回了手,心中狂跳不止。

怪异的感觉,不解的触感,慌乱的心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轩辕流尘眉目紧锁。

“小哥哥,你在想什么?”紫洛雨就纳闷了,这七皇子把她叫来,就是为了模下她的小脸,看看她?他们不熟的说。

“没想什么。”对上她琉璃一般的眼眸,他心慌的更加厉害。

“小哥哥,我可以领到奖品吗?”好吧!她最关心的还是奖品,与其拖着,不如直接点问,拿到手,她也好早点和爹爹回府。

提到奖品,轩辕流尘才想起来,她写的答案,他有很多都不认识。

“如果你全部答对,自然可以领到奖品。”

“小哥哥到现在还没有看我写的答案吗?”她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不看喊她进来做什么?

“看了。”轩辕流尘摊开手中的答案纸。

紫洛雨纳闷了,难道她有一题答错了?不会啊!她写完还检查了一遍的说…。

“只是一些字不认得,需要你来为尘解惑。”他清雅的声音犹如微风拂过人心。

某小女娃撇撇嘴,嫌她字写的不好就直接说,还扯什么解惑啊!哎!她也知道,自己写的那几个字,就连她亲爹也不认得…。

“哪些字不认识?我来瞅瞅。”她小脑袋凑上前。

青葱似的手指点在一个分不清楚鼻子眼睛的字上。

某小女娃自己也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她答的第一道题。

“十日为一旬,这是个”询“字。”

轩辕流尘点点头,清月似的眼眸含着赞赏,手指又点一个几乎写成一团的字。

“出去一半是山,有何不可,”何“字如果”不可“,就是去掉可,这谜底就是个”仙“字。”紫洛雨看不懂自己写的字,干脆回忆着竹签上的问题,重新作答一次。

“昨日不可留,也就是说用昨减去日,剩下的就是”乍“,那这谜底就是”乍“字。”

轩辕流尘讶然,女娃儿才五岁大,就能把这些谜题分解开来组合,解释起来也是有条不紊,实属是一个难得的小天才。

他一个一个点过去,她一题一题做着解答,他与她的对视间,那欣赏的清月黑眸一直锁在了她神采飞扬的小脸上。

答题完毕,紫洛雨趴在他腿上的小手放了下来,小身体也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都答对了么?”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答对了。”他点头,唇边含着雅笑。

“那就好,我去拿奖品了。”某小女娃眼中放光,抬脚就走。

“等等。”轩辕流尘见她要走,神情一急,忙叫住她。

紫洛雨眉头皱皱,转过身,露出一个甜甜的笑道:“小哥哥,还有什么事吗?”

拿人手软,就算她想要表理他,也不成啊!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出从见到她开始,就想要知道的问题。

紫洛雨甜笑依旧,心里面在琢磨,貌似不告诉他也不好,万一他不给她金莲花肿么办?

“我叫紫洛雨。”条件反射性的报出自个真名,她早就把“萧雨儿”这名字忘到哇爪国去了。

“尘以后可以叫你小雨儿吗?”他俊雅不凡的脸上有些紧张,手心也沁出了汗。

“随便叫吧!怎么样都成,那小哥哥,我可不可以去领奖品了?”紫洛雨笑嘻嘻的说道,小财迷的眼睛里只有金灿灿的金莲花。

轩辕流尘心中一喜,手心也放松开来,温雅的说道:“当然可以,你去吧!”

紫洛雨神兜兜的迈着小胳膊小腿,咧着一嘴笑,出了房门。

轮椅上的少年唇边浅挂着散不去的笑意,呢喃道:“小雨儿,小雨儿,小雨儿…。”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某小女娃抱着三朵金莲,喜滋滋的被她爹爹抱着离开了。

瞧见小女娃嘴边得瑟的笑容,某王爷薄唇边也划开了一抹笑,他暖意的眸中释放着对小女娃的宠溺,视线触到那三朵金莲花上,他默默地等待着,等待某小女娃实现她说过的话…。

直到上了马车,某小女娃貌似没有一点把金莲花拿给他的意思,某王爷眉头不经意的蹙了起来。

“雨儿,这三朵金莲捧在手上嫌重吗?爹爹帮你捧如何?”此话实为提醒某小女娃,别忘了,这三朵金莲是她答应送给他的。

“不重啊!爹爹帮雨儿拿好花灯即可。”某小女娃才舍不得把金莲花给萧亦然捧,到她手上的金子想飞出去?难喽。

某王爷这算是看出来了,这女娃分明就是想独吞,私霸。

“雨儿好像答应过爹爹,要送爹爹礼物。”某王爷开始厚着脸皮问她要礼物。

某小女娃总算是想起了,是有这么回事,咧开小嘴,甜甜一笑:“爹爹,那个花灯送给你当礼物吧!”

萧亦然脸黑如碳,这小财迷的话,下次绝不能轻信,简直就是骗死人不偿命,小嘴巴说的好听。

平稳的马车里,一大一笑各坐一边,大的冷脸不悦,小的笑意吟吟,一直到了府中,两人下马车后也是如此。

月色小盆友一脸乱七八糟的颜色跑了过来,他把怀中的一个包裹塞给小主子,苦逼着脸说道:“小主子,下次你在让属下去做这事,属下宁死不从。”

紫洛雨怀中一沉,小脸上的喜意更甚,不用打开,她也知道包裹里面好多银子。

“月色,小主子看你有帮女人美胸丰乳的潜力,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吃亏一点,大家五五分好了,别跑啊!我们好好谈谈。”某小女娃无良的看着月色小盆友疯狂的奔走模样,笑弯了腰。

萧亦然一把将某小女娃捞入怀中,两人之间夹着一堆银子,这几日的事情,他也有耳闻,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令他费解的是,一个五岁大的娃子,怎么就懂了那么多歪门邪道的祖传秘方?

关于那祖传秘方的方子,他看过之后,真不觉得有传言中的那么夸张,并且,女人若为留住男人,使用这方子,他也觉得太肤浅了些。

“雨儿,下次别再想些乱七八糟的方子了。”萧亦然打心底里不喜欢她出去抛头露面,他只希望她能在他的羽翼下逐渐成长。

“爹爹,我在帮助有需要的女人。”某小女娃不这么认为,在现代到处都有丰胸广告,XX圣药,XX秘方满天飞,连隆胸手术都风靡全球,一刀不可收拾。

“那些女人不需要你的帮助,你只需乖乖的待在府中。”他关上房门,把她放到腿上坐着,手伸去刚想拿她怀中沉重的包裹金莲放置一边,就被她躲了开来,叹口气,只得作罢。

“爹爹,你有所不知,女人这个胸部要是不挺不大,她们的夫君就会在外面找小蜜啦!二女乃啦!小妾啦!三姨啦!等等,这样一来,那些可怜的女人在自己家中的地位就会摇摇欲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从正室变成妾室,或从妾室变成无名氏,雨儿这样做,是为她们谋得家中不败之地位,减少夫妻间的离婚率,雨儿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普度众生,造福全人类。”这样一说,她肿么有种自己是观世音菩萨的赶脚?

萧亦然一脸黑线条,这女娃才多大?伶牙俐齿,口蜜月复剑,巧言善辩,把想要去赚女人钱的理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雨儿,男人若变心,不是光靠那…。就能改变的。”那个字,实在是羞于出口,某王爷黑着脸说道。

“虽然说不靠谱的男人很多,但女人能争取的,可以改变的,为什么不能争取不能改变呢?”某小女娃围绕的中心,始终都是她的“祖传秘方”出神效…。

“也不是每个男人不可靠。”萧亦然耳垂开始发红,他对小女孩解释道。

“嗯,不靠谱的居多,像爹爹这么靠谱的好男人就少了。”某小马屁精甜甜的笑着,开始拍美男王爷马屁…。

萧亦然黑眸微微一深,她是懂了他话的意思?略含羞涩脸稍微别开一些,说道:“雨儿知道就好。”

某小女娃拍怕他的肩膀说道:“雨儿早知道了。”

话音一落,某小女娃蹦跶下来,抱着她怀中的宝贝到处找地方去藏。

萧亦然脸上的羞涩如昙花一现,脸上又恢复了黑炭脸,果然,这小丫头只顾着她的银子,根本不把他这爹爹放在眼中,更别提心中了。

藏好银子和金莲花,某小女娃神兜兜的坐到她爹腿上来了,笑嘻嘻的说道:“雨儿藏的银子只有爹爹知道在哪里,若哪一天少了,绝对和爹爹有着月兑不了的干系,嗯哼,爹爹懂雨儿话的意思。”

他怎会不懂?小丫头的意思,不就是少了银子就找他赔么?遇到这个小财迷,真心拿她无办法。

萧亦然修长的手搂着她的腰部,问出了一个连他都觉得诧异的问题。

“雨儿,在你心中,是爹爹重要,还是这些金银珠宝重要?”

某小女娃咧着笑,眼睛眨巴着,琉璃珠子在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转动着。

“嗯?”他的黑眸与她相锁,心中即期待又怕失望。

介个问题好难回答啊!说真话又怕得罪土豪爹爹,说假话又怕自己养成说谎的习惯,这该如何才能两全?

“爹爹,雨儿好困啊!我去睡觉了。”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萧亦然的手臂圈紧,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黑眸停留在她闪躲的琉璃上。

紫洛雨撇撇嘴角,逃不掉,只能面对,她疑惑的问道:“爹爹,你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难道你是爱上我了?”

提到“爱”字,萧亦然抱着她的手松了松,眉宇间存着疑惑。

“本王是你爹爹。”他如此说着。

紫洛雨翻翻白眼,是爹爹需要问那种貌似情人间的问题啊?脑子出现短路了吧?

“哦!知道了,雨儿可以去睡觉了吗?”

“本王重要还是金银珠宝重要?”萧亦然再次问道,问完之后,他的眉心蹙的更紧,为何本王会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紫洛雨无言以对,美男王爷这话问的,真让她难以回答,忽然有点想念做小狐狸时候的样子,那样,她就可以不要回答这些麻烦的问题。

一大一小之间,开始沉默,她闭着嘴巴干脆躺在他怀中阖眼睡觉,萧亦然的黑眸则一直注视着她鼓起的小脸。

大概是小女娃睡累了,她动了动腰,睁开眼睛,仰起头,用骗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爹爹,雨儿真心困,能不能到床上去睡觉?”

萧亦然冰硬的心,有那么一瞬间放软,手指动了动,到底是没起身把她抱上床。

紫洛雨心中呜呼哀哉了好一会儿,决定以后做人不能太厚道,该说谎时,一定要说谎,不然,那就是跟自个过不去。

于是乎!

“爹爹,你是雨儿心中最重要的存在,银家不能木有你。”没了你,我会饿死滴…。

他黑眸中的异彩转眼即逝,冷峻的脸微微松动,变得温暖起来,她口中的答案,出乎他意料的悦耳。

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打开来,是一串孩童戴在手腕上的银铃,他打开扣锁,将银铃戴在她白花花的手腕上。

一摇,叮当声清脆响,某小女娃笑的合不拢嘴,小手摇晃个不停,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啊!当人走投无路时,当掉可能换几顿饱饭的啊!

紫洛雨哪里会知道,这串手铃外表看似银身覆面,里面实为罕见的彩玉,价值连城,萧亦然是怕贼惦记她手腕上的彩玉,故而才想到用不值钱的白银覆面。

“爹爹,你对雨儿真好。”

啵啵!送上两个响吻,表达一下感谢之意。

萧亦然看到她兴奋的模样,心情也变好了,这贪财的小娃子,本王送你东西千千万,你却连个金莲花都不舍与本王…。

夜深人静,暗夜之中,一个面比花娇的女人出现在萧亦然寝房门前,她的脸上有着浓浓的伤感,憔悴的模样也让人心疼万分。

月色从某个角落走了出来,清俊的脸上没有半点以前开玩笑的样子,反而认真的看着月如那张日渐憔悴的脸。

“月如妹子,你不该回府。”

女子抬头,光泽暗淡的眸子已经不似以前那么明亮动人,她的唇瓣有些干涩,像似没有露水灌养的花儿,娇而不女敕。

“我…。”她干涩的嘴巴吐出一个字,喉管却卡住了,有种哽咽的酸楚。

“你走吧!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月色叹了一口气,人世间唯有情字最伤人,月如有情,王爷无意,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也是注定让月如伤心的根源。

“我查了,府外根本就没有一个女人是小主子的母亲,也根本不存在王爷的夫人。”那孩子,是小妖精,迷惑王爷的小妖精,来的不明不白,她担心王爷会被那小妖精伤害,所以,她甘愿受罚也要回到王爷身边。

“府外有没有夫人,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王爷命在府外办事,你却私自回府,如被王爷知道,你恐会受到严惩。”月如比他稍微晚来王府一些时日,他们同为王爷效命,也算是半个兄妹,作为一个兄长,他不希望看到她执迷不悟的样子。

“我甘愿。”月如冷如冰霜的说道。

她的命是王爷救的,若王爷想要,拿回去便是,若要她眼睁睁看着王爷被一个小妖精迷惑,与那小妖精同吃同睡,亲亲我我,她做不到。

“月如妹子,你这又是何必?”王爷心中根本无你,月色真的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死脑筋,看不明白事实真相,当然,月色小盆友忘记了自己当初也是深爱着妖女…。

“王爷被小妖精迷惑了,你说我能眼睁睁看着?”月如一记冷眼过去,失控的说道。

月色和缓的脸色顿时冷了下:“小主子轮不到你来胡说是非。”

月如冷笑,干涩的唇瓣裂开一条血缝,她怪声说道:“难不成,那小妖精也把月色给迷惑了?多大点的孩子?就会迷惑男人,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抵在掌心的剑柄,唰的一下,被抽出来,泛着寒光,月色持剑指向月如,清秀的脸上染上冰色:“我说过,不准你侮辱小主子,你如再说一句,休怪我不客气。”

“哼!你以为我会怕你?”月如唇边那滴鲜红落下,她的声音冷如鬼魅。

凝固的夜风蔓延着肃杀气,两人之间的对峙也发展到相互厮杀的地步,正当月如拔剑之际,一身玄袍的男子出现在了寝房门口,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关的房门。

“爷。”月如见到那身熟悉的玄袍,那张如神君般的脸,整个心中一颤,她手中的剑也微微抖动着,按耐不住的喜色。

黑色靴子几乎和夜色溶为一体,他走里房门一些距离,冰冷的薄唇开启:“谁允许你入府的?”

月如垂下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眸中染着相思,唇瓣微微颤颤:“求爷责罚。”

只要别让她离开,她愿意承受一切刑罚。

“月色,将她赶出去,莫扰了雨儿睡眠。”说完,他便转身即离,彷如一阵寒夜之风,在你感受到他冰冷的瞬间,他又抽身离开,段了思风人的任何想念。

世人眼中的摄政王本因如此,无情无心,冷如寒冰。

“爷~。”月如心急于色,忙不迭的站起来,想要留住那黑色的靴子。

一柄肃杀的剑横在了她的眼前,飞快的剑法逼的她步步后退,她惊的忙用手中剑来抵挡。

几番打斗下来,月如冰霜似的小脸渐渐渗出薄寒,招式也越来越吃力,她的武功不敌月色。

长剑划破她的手臂,“铛”的一声,她剑落地,鲜红的血顺着她手臂流下,受伤的月如秀眉未皱,仿佛受伤的不是她一般,干涩的唇瓣动了动。

“月色,这一剑,你我从此形如陌路。”语毕,她便用左手捡起地上的剑,转身即离。

月色小盆友愣在了原地,月如这是说的不是废话么?王爷不让她进府,他们现在本来就形如陌路了,又何须她再次声明强调?

次日,某小女娃的好景不长,还没享受到几天做人的美好滋味,就在一个懒洋洋的下午变成了狐狸。

某小狐狸沮丧的跑回书房,找到美男王爷,一张狐狸脸耷拉的老长。

看吧!银家被打回原形了。

萧亦然薄唇闪过笑意,矮把她抱入怀中,大掌抚模着它身上雪白的毛发。笑什么笑?没见过狐狸被打回原形啊?

“吱吱吱吱!”某小狐狸不愉快的叫道。

“其实,你这样子,也挺好。”柔顺光滑的白色毛发穿在他的指缝间,萧亦然笑道。

好毛啊?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变狐狸试试?

某小狐狸非常鄙视的竖着尾巴,漆黑的狐狸眼瞪着美男王爷。

“你这样子,本王喜欢的紧。”修长的手指戳在它脑袋上,这种感觉甚好。

特么的,你变成狐狸,我特么也喜欢的紧…。

某小狐狸很不爽的拍开他的手指,蓬松的大尾巴盖在脑袋上,表示不想理睬萧亦然。

萧亦然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深,他拿出它的前爪,臂上白色毛发上一个鲜红的圆点显眼的很。

小狐狸见到这守宫砂,真尼玛蛋疼,它指着那撮红点毛“吱吱”叫个不停。

“莫急,本王现在就帮你用药盖上。”他的指月复在它前爪的守宫砂上轻轻摩挲,脸上笑意不减。

它抬起头,瞅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食指沾上白色不知名药粉,放在它的那处红点上轻轻搓揉。

不到片刻,那处红点就化成了白色,和它原来的毛发无异,它用另外一个爪子上去搓了两下,也没能搓掉那成盖在它毛发的那层白色。

这药好神奇啊!貌似和现代的变色药水差不多,不过,现代的变色药水可不是用清水就能冲掉的,而是需要用特殊的化学产品才能洗去。

“这下可满意一些?”萧亦然收起瓷瓶,对着小狐狸道。

小狐狸马上变成小马屁精,小脑袋猛点,尖尖的狐狸嘴还咧着笑。

“等本王一会儿,批阅完折子,带你这小馋嘴出去吃东西。”萧亦然把小狐狸放在案桌上,手中重新拿起朱砂笔,幽黑的眸放在了折子上。

小狐狸也不闹腾,乖乖的躺在一旁,下巴搁在抓腿上休息,一双灵动的狐狸眼乱飘。

飘来飘去间,某小狐狸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它有做过计算,每一次变狐狸和变成的时间为五天一轮,那就是说在五天后的某一个时间截断,她一定还会“梦到”冰清池,幻形水,只有浑身浸泡在池水或是喝下池水,她才能够“重新做人”。

如此说来,那她的变换一定和“冰清玉莲”月兑不了关系了,等她这次变成人后,她得问问美男王爷,还有木有“冰清玉莲”,她想再吃一朵试试,看能不能把做人的时间变长一些。

这样一直徘徊在狐狸和人之间的时间短了,很难受的说,对了,她为毛就不能随意变幻呢?狐妖不是应该有随意变幻的能力么?为毛到她这里就木有了?

贼老天,你忒不公平了…。

合起最后一个折子,萧亦然把小狐狸重新抱入怀中,手掌习惯性的在它毛绒绒的脑袋上揉几下,说道:“在想什么?”

小狐狸脑袋沉了沉,它甩动着全身的毛发,抖去一身不舒适的难受,脑袋神兜兜的在他怀中仰着。

狐狸眼眨巴几下,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它想什么,还是等做人的时候再讲吧!三言两语的爪势,讲不灵清。

车轮声转动,某小狐狸窝在美男王爷怀中,每日带它出来溜达一次,貌似日子过的也挺滋润和舒适。

途中,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萧亦然冷清的脸上多了一层冰寒,浓重的杀气,久经沙场的他再熟悉不过。

“主子,有埋伏。”月色手中冷剑出鞘,神色凝重的说道。

“他们有多少人?”萧亦然冷声问道。

“约有二十几个黑衣刺客。”月色道。

“萧亦然,今天你是插翅也难飞出去,受死吧!”其中一名黑衣人声如雷钟,震飞树上停歇的鸟儿,大刀一抽,他领着其余黑衣人朝马车方向奔驰而来。

“主子,你先走。”月色提剑迎上,与几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一时之间,刀剑声喑哑。

二十几名黑衣人,月色最多也只能以一抵三,其余的黑衣人全部蜂拥至紫雕马车,二十柄寒光四溢的大刀劈在马车上,誓要杀死坐在马车里面的男子。

冷气生寒的刀将要近身之际,萧亦然抱着小狐狸破顶而出。

上好的马车在瞬间倾塌,他如天神一样凌空站在苍穹之中。

玄袍男子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抚模着怀中小狐狸如雪一般的毛发,那只雪灵狐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睛俯视下方的黑衣人,这一人一狐,给黑衣人们的感觉竟是非常的和谐,面对他们这些舌尖舌忝血的杀手,一点也不畏惧。

那只狐,不过是倚仗了摄政王,等他们杀掉萧亦然,看那只小狐狸还会不会这么冷静的俯视他们。

很多名黑衣人,踏空而来,浑身的杀气把萧亦然团团包住。

刀剑无眼,说来就刺,凌厉的招式逼向萧亦然。

他双指合并,以手当剑,在半空中画出了一道道凌寒的光芒,抵挡着黑衣人的寒刀。

对付萧亦然的二十名黑衣人也非等闲之辈,一个个都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杀手,其杀人手段残忍,嗜血,是不折不扣的恶势力。

小狐狸不敢乱动,刀光剑影在它眼前掠过,它耳朵贴在美男王爷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这才感觉到一点心安。

它的眼睛一直观察着黑衣人的各种招式,看他们和美男王爷的打斗,渐渐的,它发现这帮黑衣人很聪明,他们并没有用全力在和美男王爷打斗,而是在拖。

他们知道凭势力也许打不过萧亦然,所以准备把萧亦然的体力拖垮,然后再给他重重一击。

每当萧亦然抱着它快要出重围时,这帮黑衣人又会使用全力,来应付,如此一来,它反而成了萧亦然的负累。

该怎么办?小狐狸眼中一圈圈滚动着思索,它不能在这种时候打扰到萧亦然,所以,和他说明,那是不可能的。

为今之计,只有…。

萧亦然再一次快要月兑出重围的时候,果然,那帮黑衣人又全部围了上来,某狐狸眼中闪过光亮,机会来了。

它忽然从萧亦然怀中跳了出去,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它一个翻身,迅速的跑掉。

“狐儿。”萧亦然神情一变,惊叫道。

看小狐狸没有受到伤害,一溜烟的跑走了,他才稍微放心。

带头的黑衣人捕捉到萧亦然对小狐狸的紧张,他对身边几个黑衣人说道:“你们几个去捉住那小狐狸。”

“一个都休想走。”小狐狸不在怀中,萧亦然打起来也就没了顾忌,他双指如剑,厮杀在杀手之中。

将要去捉小狐狸的几名黑衣人被萧亦然的指尖的剑光横扫回来,不得离去,只得费心应战。

另一边,与月色交手的三名黑衣人,其中一名听到黑衣人老大说的话,他身影一闪,朝着小狐狸窜走的地方追去。

月色想拦已来不及,另外两名黑衣人大刀已至他的面前。

这片地方,黑衣人比小狐狸熟悉路况,所以,他眼睛一闪,抄着近路去围堵那只逃走的小狐狸。

它的窜行速度堪比轻功,也是非常快的,越跑,它越有种发冷汗的感觉,好像即将倒霉似的。

果不其然,看到前方的黑衣人,某小狐狸猛的刹住爪子,它刚准备后撤,三个飞镖射到了它尾巴后方,离它的身体是那么的近。

呜呼哀哉,天要亡狐。

“一只狐狸也想从我手中逃走?笑话。”黑衣人冷眼冷目都是血腥,杀人不眨眼的他,对一只狐狸,一招即可致命,不过,他准备拿这只狐狸威胁萧亦然,所以,它可多活一会儿。

就在黑衣人伸手要抓小狐狸的时候,身体被打飞出去,他倒在地上猛吐一口鲜血,吃惊的看着来人,手指着来人道:“阁下,阁下。”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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