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地问石穿道:“石弟,下步你有什么打算?”
石穿沉吟一下道:“既然两位兄长说魔界这么浩大无边,我想到魔界去走走看看,却不知何时才能到达那更为浩大的魔界啊?”
霸天道:“这不难,只是魔界凶险万分,石弟你会遇到无数棘手的麻烦,甚至危及生命,大哥我看你石弟还是慎重吧。(凤舞文学网)”
石穿一拍胸脯道:“我石穿什么都怕,唯独不怕这艰难险阻。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寻到那更加浩大无边的魔界啊?”
霸地道:“石弟,这你莫急,我们喝了这顿酒,我亲自送你前去就是。”
“好!就按二哥说的办!”石穿豪气干云地端起酒碗道:“来,来,来,我敬二位兄长一碗,多谢两位兄长对我的照顾。”
霸天与霸地陪石穿连干了三碗酒,石穿放下酒碗对两位兄长抱拳道:“两位兄长,小弟还要赶路,不能再喝了,那就烦请二哥送我去浩大无边的魔界吧。”
石穿与霸天告别,随霸地来到元一洞外。
元一洞外繁星点点,月光明亮。
石穿问霸地道:“二哥,这去魔界到底还有多远啊?”
霸地道:“石弟,你这次要去的地方严格的说来应该叫魔域,这魔域离这还远,这样吧,石弟,我带你飞过去吧。”
石穿笑道:“二哥,这飞行之术我也会的,只麻烦二哥头前带路即可。”
霸地道:“那是最好!那咱走吧!”
霸地话音未落,人已飞到天上;石穿亦然一个腾空飞到天上,紧跟在霸地的身后。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只见前面一片灯火朦胧,人来人往,似是热闹的集市。
霸地回头冲石穿道:“石弟,魔域到了,我们下去吧。”说着霸地落到地上来,石穿亦跟着落下来。
霸地指着前面一块牌坊似的东西道:“石弟,你看见那牌坊上写得什么字了吗?”
石穿走近,只见牌坊上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魔域”。
霸地对石穿一抱拳道:“石弟,进了这个牌坊就是魔域的地界了,在此我就与石弟告辞了,愿石弟此去逢凶化吉平安归来!保重!”
石穿亦对霸地抱拳道:“多谢二哥好意,告辞!你与大哥同样保重!”
霸地转身飞驰而去。
石穿迈步走过牌坊,进入到了魔域的地界。
一踏上这魔域地界,石穿就觉得阴风飒飒愁云惨淡。前途莫测吉凶不定,退回去,那不可能!既来之则安之!
没走多远,石穿就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这里不是黑夜,这里是白天!只是这魔域的天空悬挂着一轮黑黑的太阳,像日全食一样,只有一周的金边,金边以里则是墨黑墨黑的色调。
说是黑夜那样,也不是;说是白昼那样,也不确切,这里的亮度始终如鸿蒙大陆的日暮时分。
这里的景物也是冬天般萧索、寒冷,衰草遍地,枯叶漫天飘荡,偶尔啼叫的寒鸦更为这灰色的时空平添了无尽的愁怨。
风,极硬极冷地刮过来刮过去,仿佛要像锋利的刀子割裂开衣服,继而割开皮肤,继而更深的地方……
石穿紧紧身上的衣服,顺着一条土路,埋着头走了很久,终于看见这条土路要穿越前面一座小山。
石穿信步走上小山,只见这是一座环形的小山,围出一方土地,这方被小山围起来的土地,于是变得温暖湿润起来,仿佛沙漠里的一片绿洲。
尽管小山外面是萧索的冬季,而这里却是生机勃勃的春天。
草长莺飞,蝶嬉蜂忙,一派怡人景象三月好春光!
石穿望望天上,奇怪这里的天上是一轮火红的太阳!
俗话说十里不同俗,可是这隔了个小山,就两个太阳了!诡异至极!
不管这些了,也管不了这些,谁知道这浩大无边的魔域还有什么诡异的现象呢?!
走不多远,石穿就看见在前面有座偌大的村落,石穿也觉得肚子饿了,走得也乏了,顺便找个人家吃点东西,歇歇脚,再走不迟。
想到这儿,石穿一路奔村落而来。
远远地,就听见鸡鸣狗吠不绝于耳,石穿加快脚步向村落走来,在村落入口处,有一个石牌,上刻“又一村”。
石穿入这又一村来,宽敞的街道上却空无几人,偶尔见到几人,也是蓬头垢面疯疯癫癫的,边目光涣散毫无目的地走着,边嘟嘟囔囔着石穿听不懂的疯话。
终于在村落里发现了一个看起来精神正常些的人,是位老婆婆,正坐在街边的石凳上晒太阳,石穿抱拳问:“大娘,咱这又一村的人都忙着下地干活去了吗?”
老婆婆摇摇手,指指自己的耳朵,意思是我耳聋,听不清你在说些什么。
石穿四周望望也看不见什么正常的或是不正常的什么人了,于是硬着头皮,继续问着老婆婆,问得次数多了,老婆婆就是听不清,就是看石穿的嘴型也猜出个**不离十,于是颤巍巍地站起来,指指村落的正中。
石穿心道:“也许这位老婆婆是让我到村落正中那里再找人问问,唉,算了吧,再问下去,也是徒劳的,还是再向村落里边走走看看吧。”
石穿对老婆婆抱拳道声谢谢,老婆婆裂开没牙干瘪的嘴唇,笑笑,摆摆手。
石穿溜溜达达向又一村的正中走去,不一会儿,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广场,广场上是乌压压的人群,男的,女的,胖的,瘦的,年幼的,年老的,正壮年的……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好像除了那几个疯癫的人和那个晒太阳的老婆婆没来外,这又一村的人全体出动,都集合到这个中央广场来了。
这大好的三月春光,又一村的人们不下地去劳作,都到这个广场来干什么?!
求雨拜龙王,不会啊,这里土地湿润着呢!莫非是来了什么世外高人,大家都来取经学习来了……
石穿胡思乱想着,慢慢向广场这靠拢过来。
广场上的人挤人,水泄不通,石穿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