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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李越半喂半灌下,将小半碗绿油油的草汤全部喝了下去。
“呕”
因为草味特别冲,王妃开始有呕吐的感觉了,李越赶忙用手按在王妃耳穴上,用力一按,硬生生的将王妃的呕吐感觉压了下去。
“不能吐,不能吐啊,吐出来,就没用了。”
李越面带着亲切的微笑,一边用手指按压着王妃的耳穴,一边用自己的脸凑近王妃的耳边,低声说道。后面的人因为李越在挡着,所以没有人看出来自己在做什么。
王妃刚刚冒在嘴边的绿沫沫,便又被逼硬生生咽了回去。
“哎呀,这便对了,咽回去,咽回去,这都是药啊,吐出来多可惜。”
看着王妃那怨毒的眼神,李越颇为顺畅,nǎinǎi的,你这个毒妇敢用毒烧鸡害我,小爷我便叫你喝草汤,喝草汤便罢了,吐出来我还让你再喝进去。喝吧,好喝你就多喝点。
后面的庶妃和下人都只看得到李越耐心的一口一口喂着王妃,还亲近的贴着王妃的脸蛋窃窃私语,仿佛在安慰她一般。从后面看去,当真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和谐场景。
这时,庶妃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没搞明白。一心一意盼着李越这碗绿汤灌下去,王妃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可盼啊盼,庶妃把眼都瞪直了,却听到王妃开始哼唧了。
“王妃有声音了,王妃有声音了,太好了,王妃有希望了。”
听到这个声音,闯进来的还有在门外傻站着的李丰,猛的扑到王妃床前,眼巴巴的看着王妃的气sè略有回转,刚才一直在流着的眼泪终于止住了。
恩,这孩子孝顺,还不错。
李越心里想着,一边慢慢给王妃顺着气,慢慢的,王妃的气息顺畅多了,咳嗽了一会儿,相必也累了,便睡下了,但是喘气很均匀,还略微打起了鼾,明显的舒坦多了。
信天翁的药真是好使啊,虽然症状和闹肠疾一模一样,但如果你按照肠疾的治法去抓药,则越吃越严重。独门解药一入肚,果然药到病除。不行,我得让阿翁教我用毒,太华丽了。
李越一边面带自信的微笑,一边猥琐的想着,静静等待着屋里人热烈的目光。
果然,发现王妃明显好起来的丫鬟和婆子们欢天喜地的围着李越看,目光里含着惊喜、差异和惭愧。李越还听到排在后面的老妈子互相咬着舌根:“越少爷真厉害,难不成他不知道王妃对他不好?这孩子是傻啊,还是jīng啊。”
李越亲手将被子给王妃盖好,掖好被角,将屋里人的尖叫声止住,便指挥一屋子丫鬟婆子出了里屋。
“王婆,去厨房做一碗细挂面,不要放鸡蛋,略微放点盐、香油便可,多放点汤,火大点,火大点啊。”
李越此时盘腿坐在外屋的蒲团上,比比划划的发号施令。
“翠菊,去把里屋窗户开开,透透风,秋天来了,秋高气爽,让姆妈呼吸点新鲜空气对身体好。”
“李婆,去把我丰哥叫出来,让他别在那嚎了,我姆妈已经没事了,耽误我姆妈休息,万一再有点事我可不负责啊。”
“张婆,去看看厨房还有饭不?我饿了,嘿嘿,昨晚便没有吃饭,去野外给姆妈挖野菜,哦不,采药去了。”
随着李越的一道道指令,王府的下人们喜气洋洋的忙了开来,虽说这个王妃一向飞扬跋扈,不得下人喜欢,但毕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女主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难保靖王爷回来治自己一个伺候不到的罪过。
如今这个曾经屡次受气的伪世子李越,却不计前嫌救了王妃的命,令李越这个只有十二岁的伪世子在下人心中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以至于李越的所有指令都得到了顺利的执行,并且没有一个下人是不心甘情愿。
如果说谁不高兴,那一定有一个人的,这人现在正在王妃屋门口站着,回去伺候王妃也不是,去外屋听候李越差遣更不是。最重要的是,她原以为可以借机除去王妃,自己称霸王府的机会消失了,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偏偏是十二岁不到,自己从来看不起的伪世子李越。
庶妃此时心里已经炸开了锅了,各种诅咒和埋怨全部扑到了李越身上,眼看着自己翻身做王妃的美梦从此不复返了,却还不得不对李越交口称赞。这种口不对心的活儿她之前做得多了,可哪一次都没这次这么别扭的。
太窝囊了,居然败在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身上,李越,咱走着瞧。
庶妃在算计着李越,李越何尝不在算计着庶妃。
“姆妈,越儿怎么看姆妈不开心呢?是否不希望王妃姆妈好起来呢?倘若让父亲知道了可不好啊,姆妈开心一点,对,嘴角再扬起来些才漂亮呢!”
看着李越看似大大咧咧无公害的微笑,以及童言无忌的神情,庶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崩溃,一瞬间她jīng神产生了错乱,面前的到底是个十二岁儿童还是个魔鬼?怎么仿佛什么事情都能看透,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怎么会呢越儿,我和姐姐情同手足,若不是姐姐扶持我,我现在还只是一个端茶倒水的丫鬟呢,怎会有我今rì?前rì得知姐姐病种,我恨不得亲自替姐姐去生病,替姐姐去死。如今多亏越儿博学多才,寻到上古医书为姐姐治好病,越儿真聪明,长大后必成大器。”
庶妃不愧演惯了两面三刀的角sè,如今说起官话套话也是一套一套的,但她喊越儿的时候,本想上前去模模李越漂亮的小脸蛋的,可手伸出一般,行动却戛然而止,不知是李越浑身带的气场太足还是之前已经对她形成了yīn影,庶妃总觉得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孩童危险,非常危险。
“姆妈,越儿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此时李越已经将所有的下人都派去干活了,有的打水给屋里地上泼点,湿润空气。有的将王妃用过的碗筷放到锅里煮开了再拿回来,用李越的话是,去消消毒。众多下人都有活儿干,不一而足,但是所干的活儿都是他们从来没有做过的,甚至是闻所未闻的。
“瞧越儿说的,跟姆妈什么话不能说?”
庶妃此时恨不得赶快离开这里,他越来越觉得离李越远一点好,正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李越叫住她,要问她问题。
此时李越盘腿坐在蒲团上,斜楞着脑袋,虽说依然带着丝微笑,但话里话外有种yīn阳怪气的感觉。这是李越前世积累的经验。
如果你想让别人心里没底,有两种方法,一种方法是不管他和你说什么,你都不回答,直勾勾的看着他。另一种方法便是,用yīn阳怪气的语气和他说话,并且语速越慢越好。
“如此便好,不知姆妈可喜吃烧鸡?”
一听烧鸡这两个字,庶妃只感觉两腿发软,满眼冒金星,直想往地上躺。
“姆妈,姆妈不爱吃烧鸡,越儿玩笑了,姆妈有些累了,回房休息可以吗。”
此时的庶妃两腿已经快迈不动了,不得不求饶一样想逃离这里,她觉得这个孩子今天简直太怪异了,一双小眼睛仿佛什么都能看透一般。
“姆妈辛苦两天,也该回去休息休息了,只是越儿有句话该提醒姆妈,烧鸡,以后还是少吃的好,当心有毒。”
‘烧鸡,以后还是少吃的好,当心有毒’这句话,是李越突然冷下语气说的。
没有回答,庶妃已逃了出去。
这个小毒妇真不简单,若换了一般人被我这么吓唬,早晕倒了。
蒲团上的李越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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