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金sè的血液变成血雾散在青灰sè的地面之上
在混沌深处的紫霄宫中,道祖鸿钧一脸苦涩的看着外面不断流动混沌之气叹息不已。
这已经是他第九百九十九次想要月兑离天道的束缚了,可每一次即将成功的那一刻,都被天道法轮使用自己融进去的那点真灵又将他和天道死死的锁在一起,都说道祖合了天道为天地第一圣人,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中的苦楚。
合天道并非他的本意,原本想凭借天道内的规则完善自己的道,可没想到这一切却落入的天道的陷阱,就算他此刻法力无边,可天道法轮作为一个混沌灵宝却牢牢地锁住了鸿钧的真灵,没有足够的外力帮助根本没办法让真灵回归他的**。
而这个宇宙之中,修炼者一旦开始修炼,他便被会被天道锁定并让修炼者使用被他改造过的天地灵气进行修炼,所以依靠天地灵气修炼的人已经和天道牢牢结合在一起,根本没有能力和办法将鸿钧的束缚解开。
第九百九十九次和天道的斗争之后,天道法轮传给他的信息便是再有一次反抗就将彻底毁灭掉他的真灵,而没有了真灵那鸿钧的肉身和灵魂也将随之湮灭,作为一个被天道束缚住的修炼者,法力堪比天道的鸿钧对此依旧感到十分的惶恐。
鸿钧傻傻的坐在紫霄宫内纠结了数十万年,却不敢再起心自己和天道争斗,他低头看着混沌包裹的无尽星空和混沌之外的其他世界,思虑了数万年后他眼神不禁一亮,挥手便将紫霄宫外从的分宝岩给收到手里。
他暗自鄙视了一下当初到紫霄宫听道的三千大能,当初他被天道所迫分宝众大能,他们连上面的一个最次的后天法宝都没有放过,可这块堪比混沌灵宝的分宝岩却没人看得上。
他当初已经早就上了天道的当将真灵投进了天道法轮,至此之后万千法宝对于他都没有了用处,所以这一块混沌原石,他就根本没有想到再炼成什么法宝,随手就将它扔在紫霄宫外任凭他吸收无量的混沌之气。
经过无数量劫之后,这块混沌原石聚集了无量混沌之气依旧没有形成混沌灵宝,可它里面的杂质却被jīng纯的混沌之气给梳理毫无半分残留。
“咄!”
混沌的最深处只见鸿钧大手一挥,一朵数百万丈的紫宵火便在混沌之中升起。
在此之前,他利用已经和天道相当的法力将周围数百万公里范围全部从天道意识中剥离,所以他在此做什么天道也根本没有办法知道,除非此刻那个天道法轮敢强行突入这个空间,可一旦天道法轮不在天道范围之内,那外面的世界没有了天道法轮的掌控就将马上崩坍归于混沌。
但没有了现实世界那负责管理世界的天道自然就会湮灭消失,那被他傀儡的鸿钧道祖自然就会因天道消失而得到解月兑,所以作为一个最为自私的东西天道是不可能做这种傻事的。
鸿钧将数百万丈大小的分宝岩投入不断吸收混沌气燃烧的紫宵火,足足九千年过后,分宝岩才在紫宵火之下慢慢溶解。
随着数以亿万计的符印和法诀被鸿钧投入已经融化的液体中,原本堪比一个巨大城市大小的分宝岩逐渐的缩小,直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的时间点,鸿钧将法诀一敛一收,一颗只有弹珠大小晶莹剔透的珠子便落入他的手心,只见鸿钧看着珠子轻声的说道:
“为破天道尔乃出,不落仙人不落神,诛灭众生成大道,兑换系统至此成!你是一个不带杀伤力的混沌灵宝!那你今后就叫杀敌功德交换系统吧!我最后的希望就看你的作用了!”
…………………………………。分…………………割………………线……………………………………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
一阵粗犷嘹亮的歌声一大清早就在běijīng**前那座英雄纪念碑前响起,这让过往的行人和晨练的人们都不禁停住脚步,一个个楞着神看向纪念碑前那个神sè自若、眼神明亮昂首高唱红歌的年轻帅哥。
每天经过此处的人都知道,这可已经是他第一百天到纪念碑前唱红歌了。
一开始的时候只要他一开嗓子,周围上班或者晨练的人群便会好奇的围观上来,这让他感到非常的难为情,歌声总会因为大家的围观而显得有些跑调。
不过当他唱到第二十天之后,他终于可以无视周围的一切唱着比广播里面还要jīng神的歌声,哪怕因为有人担心神经病捣乱导致**派出所jǐng察找了他两回,他却依旧风雨无阻的出现在纪念碑之前。
对于一个喜欢在纪念碑前唱红歌的爱国青年,jǐng察们只是来看看那是大话也不敢说一声,何况他每天唱完歌之后会立即的离开并不影响他人,这也算是他为国家做一下免费的爱国主义教育了吧!
“师父!我回来啦!”
běijīng郊外的一间小平房内,一小时之前还在纪念碑前唱歌的青年推开门便大声的喊起来。
他叫徐飞,是一名被遗弃的孤儿,出生还没有一天,亲生父母就不知道是为什么原因将还需要嗷嗷待哺的他抛弃在医院门口,被随后路过医院的师父捡回家后抚养长大。
唱红歌一事就是他师父强行要求的,至于为什么他师父一直没有告诉他,就连徐飞的名字师父都说是随便替他选择的,和那对抛弃他的父母丝毫没有关系。
“小飞!回来了!”
一个清癯高瘦的老人身着一袭长衫走了出来,用低沉却带着些许穿透力的声音看着徐飞说道,如果此时有人仔细看一下这老人的装束,就能发现他竟然是一名身着道袍头挽道髻看似六七十岁的老道士。
“师父,喝茶。”
徐飞给自己的师父泡上一盅花茶放在茶几之上后,这才老老实实的端坐在师父的对面。
这些年和师父在一起,徐飞总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因为从小到大只要他一犯错,师父就会让他背一本莫名其妙的混元经。
从三岁时他就能将那本高达上百万字的混元经背得滚瓜烂熟,而到五岁时就已经能够倒背如流,这说明徐飞小时候也并非一个老实孩子。
不过要说起来徐飞的记忆力从小就已经比无数人还要强悍,五岁后被师父送进学校,八岁就小学毕业,等他读高三的时候他还不满十二岁,当年高考要不是师父提醒,他差点就考了个全科满分出来,可就那样他也考了个极高的分数,以全国最小的年纪就读于北大哲学系学习了一通无用的知识。
大学毕业之后,他师父也没有让他去找工作,徐飞也不知道师父从哪儿来那么多钱,几年里带着他围着全世界每一个国家都转了一圈,而且每到一处就让他去那些华人居住的地方了解华人的待遇。
最终一圈下来徐飞才知道,原来华人在世界上的地位居然连非洲黑人都还不如,最终他在师傅的解释之下才知道为什么华人在世界上没有地位。
不过这一番环球旅游下来给徐飞最大的收获不只是了解到华人的心酸史,而是他因为和外国人不断交流居然是学会好几十门外语。
可这才旅游回来没多久,师父又开始让他学习起上个世纪从战争年代到八十年代初的红歌,刚一学会师父居然就让他到英雄纪念碑面前大声的唱出来,要不是他多年来四处游荡见识的世面比较多,他差点就没胆子当着众人在**前嗨歌!
今天是他师父要求唱红歌的最后一天,多年来被师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徐飞可不敢有丝毫的作假,也不知道师父又什么本事,只要他一犯错,回家后便会直接要求背书,连抵赖都没有一点用,他师父会将他犯错的时间地点人物所犯何事说得清清楚楚的,所以这些天他唱歌可是学得字正腔圆比起一般的歌唱家也不遑多让。
徐飞看着师父低声说道:“师父,你干嘛老让我干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啊?小时候你让我去看改革开放的最前线深圳的发展,我看到了人民的生活在进步,你却让我仔细去观察那些谋私利什么都不顾的贪官污吏和资本家,读书后你又让我到所有老区去,我看到各处的城市经济在不断发展,你却让我到最偏远的地方看他们依旧贫困落后的rì子,这长大了你又带着我周游世界,最终却是看华人们在各个地方地位低下的待遇,这一回来你又让我唱红歌!可这些对我有什么用?”
徐飞的师父一向比较好说话,当然那是在徐飞没有犯错的情况下,只是这些问题他已经问了几十次了,可他师父却一次也没有回答过,可今天他师父好像特别高兴,他轻轻的用他依旧如婴儿般细女敕的手抚过长须看着徐飞淡淡一笑,另一只手将茶杯拿起抿了一口茶才慢慢说道:
“小飞!你还记得师父叫什么吧?”
徐飞习惯xìng的马上接口回答到:“嗯,师父叫红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