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全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影片的各种动作集锦上,耳力暂时失聪,当然没能听到出现在屋子里的那道男人声音。
她依然看着她的小片子,且还是非常认真的看着各种动作的细节,直看到她感觉着胃月复极度不适时,这才猛的清醒过来。
“唔!唔!”
白隐捂着嘴跑到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一阵狂吐,胃里的酸味就像火浪一样,阵阵往上翻涌。
白隐小的时候,曾经被猥琐大叔在楼梯里跟踪过。
虽然事情发生到最后终是守住了本垒全票,但那种出现在记忆里的童年阴影,总是让白隐对于男女之事发自内心里的抵触。
甚至严重到会偶尔引发一些身体上最自然的反应,比如代表着厌恶意味的行为:呕吐!
这也就是为什么白隐始终都不肯码肉`文的原因,她怕回忆起以前那些不好的往事。
“唔!唔!”
洗手间里,白隐悲催的持续着这容易令人误解的一幕。
白隐身后,一抹凉风随着白隐跌跌撞撞跑向洗手间的身影,悄然停在洗手间旁摆放的两盆花景前。
一道男子尤为悦耳的声音,轻浅低沉的响起,带着几分尤似看戏的意味,“啧啧!这是看苍老师出现的抵制反应,还是有了?”
哗哗哗!
白隐拧开水龙头,不停的用冰凉的水抹着已经快要被胃酸涩到麻木的嘴唇。
等到胃里的感觉好不容易有些平静了,她伸手从毛巾架上扯下一条毛巾,胡乱的在脸上一通近似虐待般的狠擦,然后发泄般的直接把毛巾丢到摆在洗衣机上的脸盆里。
“咳!咳!”
白隐漂亮的眉角隐隐残留着此许微红,和一丝不知是没有擦净的水滴,或是什么,她拍着有些泛疼的胸口咳了两声,皱着眉头走进厨房,开始做饭。
伴着白隐快速的洗米声,摆在二楼小阁里的电脑还在发出一阵阵‘嗯嗯哈哈’的声音,在整栋二屋小楼里盘旋。
白隐洗着洗着,低垂的眼眸里,一滴晶莹的液体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落入米盆里,‘啪’的一声,入了停在厨房门口那缕凉风的视线里。
“喔?哭了?”
男子悦耳的声音,透着浅浅的惊愕,细若蚊蝇,与白隐那滴眼泪落在洗米水的微浅声音,相差无几。
白隐抹了抹泪水模糊的眼角,按下电饭锅的煮饭键,从冰箱里取出一根黄瓜,默默的拿起菜刀,一刀刀随心所欲切着,口中还在自言自语:
“肉!肉肉!肉肉肉!!看不到肉又不会死,吃点素菜又能怎么样!清水文不好么?小清新不好么?人家又没说要爬榜,又没说要做大神!
只不过是想在通往大神的路上,随便占个一亩三分地,可以偶而看看今天谁又爬榜了嘛!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写肉,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写h!
谁说总裁豪门里的大少爷都那么喜欢肉?难道就没有一只是食草的么?信不信我找只阿根廷的过来当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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