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动的兰花叶,随着白隐的豪言壮语缓缓停顿两响。
白隐没有看到在她身后,两片兰花叶子一片伸直一片曲起,向她摆出一个古代人拱手作揖的姿势。
某神的悦耳声音似是格外漫着轻狂张扬的笑意,学着书里江湖人说话的语气道:“哈哈,一两姑娘果然好性情,在下佩服,佩服!”
白隐怎么听这话怎么觉得不舒服,“干吗叫我‘一两’?像颗只会蹲在稻草上晒太阳的蠢蛋!”
“呃?”
兰花叶子像钢琴的键盘一样接连起伏,某神貌似有些汗颜:
“不叫‘一两’难道叫‘白银’?这太过暴露你君子爱财的想法,不好!而且‘白银’哪有‘真金’霸气?成语都是先真金后白银啊!所以你码的文扑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怎么讲?”白隐纳闷了,她的文和她的笔名有什么关系?
“这还用说?你的读者都被‘真金’抢走了呗!哈哈哈!”某尊大神独自培养了五年的幽默感,终于在这个时候逮到机会发挥一把。
“”
白隐听完这个奇冷无比的笑话,满额黑线无话可接了。
“白银,以后我叫你‘真金’怎么样?多喜庆?多有财气?”某大神仍然在为自己的笑话自娱自乐中。
“不要!俗,一听就是个土财主!小心被人群攻!”白隐一言否决,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哈哈!真金俗,白银就不俗?小姐,取笔名其实和取书名是一样的,要雷就雷死人,要俗也得往死里俗!你半生不熟的,谁能接受得了?”
某尊大神一副不吝赐教的指导着白隐从取笔名就开始走偏的扑街生涯,大有将白隐从偏路上拉回正轨的架势!
白隐左一个‘真金’右一个‘真金’的听着,烦的她抓起手边抱枕就朝声音来源的地方不客气的砸去:“去死!”
啪!一只名贵花瓶应声而碎,震得白隐全身一颤。
白隐的注意力此时方全部浓缩回到脑袋里,她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望着那些凌乱的花瓶碎片沉默数秒,忽然眼睛一闭向小床栽去!
咚!
白隐在入住二层小楼的第三天晚上,仍然不可避免的华丽丽晕倒!
“又、又晕了?”
静寂安宁的小楼里,一声无奈,深感疑惑!
啪,啪!
小楼里一盏盏灯光逐渐熄灭,只剩下白隐小床前的两盏台灯还透着几分昏黄的暖意。
一张漂浮在空中的薄毯,轻轻盖在白隐倒下去的身上。
一缕凉风拂过兰花的碧叶停留在电脑前,做着严重且深刻的检讨:
“难得遇上个有趣的妹纸,就是胆子有点小!看来以后得收敛些了,必需收敛!一定不能再把人给吓跑了!”
啪嗒,啪嗒!
小床前那根本没有人去敲打的键盘再一次有规律的起起落落。
闪烁着满天繁星的美好夜景,透过小楼屋顶那方透明的玻璃窗轻盈飘渺的流泄下来,一颗疾逝如火的流星,瞬间划破天际,悄然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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